gu903();吴乐乐不明所以,对钱义说:“师傅,把空调关掉,太冷了。”钱义应道:“我没开空调。”吴乐光嘀咕道:“没开空调怎么会这么冷真是见鬼了。”
黑衣女鬼突然转过身来,闪着一双红目瞪着吴乐乐,我大吃一惊,差点从车上跳下去,也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吴乐乐望着我问。
黑衣女鬼突然望向我,目不转睛、面无表情地,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我支支吾吾地道:“没没什么,就是感觉很冷。”
“那抱抱。”吴乐乐说着伸手就来抱我,我忙推开她的手说不用,或许是我太激动了,用力太大,这一推,吴乐乐的手背重重地拍到了黑衣女鬼的脸上,黑衣女鬼惨叫一声,竟然被拍飞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
吴乐乐委屈地问:“你干嘛,不就是抱一下,给你暖和暖和嘛,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吗”我朝窗外望了望,没看见黑衣女鬼追上来,稍松了一口气,向吴乐乐道歉,并且声称不冷了,吴乐乐哼了一声,说以后再也不抱我了。
及至到达钱先生的别墅前,黑衣女鬼没有再跟来,看来是被吴乐乐给拍怕了。
下车后,我想悄悄地将将才发生的事跟吴乐乐说说,吴乐乐却朝我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做声,然后问钱义:“师傅,这房子挺大的,几个人住啊”钱义笑道:“只住了四五个人。”我纠正吴乐乐,这位是钱义大哥,不是师傅,吴乐乐吐了吐舌头,说知道了,啰嗦鬼
进了别墅,钱义叫我和吴乐乐在客厅等,他则去找钱先生。
钱义一走,我又忍不住想问吴乐乐是怎么发现钱义身上鬼气的,吴乐乐却朝我使眼色,轻声说:“在别人家里不可道人是非,有话回去再说。”而接神色严竣地东张西望,活像一个进了宝库的小偷。
不大一会儿,钱先生与张筠浩来了,两人都笑容满面地,看来谈得很开心。钱先生一看到我顿然喜道:“杨医生你来了,辛苦了”然后望向吴乐乐,我给他们作了介绍,张筠浩不大高兴地问吴乐乐怎么也来了,吴乐乐将头一抬,生气地道:“怎么,我不能来这儿又不是你家,你管得着”张筠浩忙伸出双手服输。
钱先生对我说:“杨医生你既然来了,就麻烦你去给我妻子动手术吧。”我说行,钱先生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吴乐乐也要跟上,被张筠浩拉住了,瞪着她问:“你跟着去干嘛在这儿好好呆着,别乱动”吴乐乐哼了一声,推开张筠浩,气呼呼地道:“我知道,不用你说,爱管闲事”
钱先生走得很快,有些迫不及待了,我紧跟着他,一路上并没有看见钱义。
到了床前,钱先生俯下身轻声对他妻子说:“淑云,杨医生来给你动手术了。”淑云微微睁开秀目,朝我看了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钱先生挺直身,问我需要他做些什么,我说不用,我动手术时不能有人在旁,所以得请他在门外守着,不可让人进来。
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让钱先生看见我的阴阳刀。钱先生通情达理,略有所思就答应了,并且又俯身跟他妻子说:“淑云,杨医生给你动手术,我就在门外等着,你有什么需要的叫我。”淑云微微点了点头。
这场面很温馨,我很感动。
钱先生伸出双手重重地握着我手,说了几句麻烦、感激之类的话,我心胸澎湃,豪迈地道:“医生,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又想到动手术时会很痛,我又没有麻醉药,淑云是人,不像红衣女鬼一样能忍住这种剧痛,因此委婉地对钱先生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需要将他妻子的手脚绑住。钱先生并无异议,并且拿出四条白色的带子熟练地将他妻子的手脚给绑了,而淑云并无二话,看来这种事情他们曾经做过。
待绑好后,钱先生就出去了,并且轻轻拉上了门。
我朝床上的淑云看了看,她正睁开眼睛望着我,我提醒她说动手术会很疼的,她点了点头,我又说如果你觉得疼就叫停,她又轻轻嗯了一声,我这才走到床头,因为淑云是躺在床上的,这角度避免她看见我的阴阳刀。
原以为这阴阳刀只能给鬼动手术,没想到今天要去割一个人身上的肉,这令我多少有些心虚。我本非医生,给鬼治病,治不好没人找我麻烦,可这给人治病就不一样,治得好,对你感恩戴德,治不好,就把你当仇人看,甚至当你是杀人凶手,不拿你陪葬不罢休。相对而言,人比鬼难侍候多了。
想到这儿,我心中竟然有些动摇了,这是因为,对于能否医好淑云腿上的伤,我并无把握。
可现在,我到底要不要给她动手术呢
第61章半路杀出一个道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阴阳刀始终没有拿出来。正犹豫,一条黑影从铁盒里飘然而出,在我面前慢慢化为一道人形。我见是何硕,低声问他怎么出来了,何硕朝淑云看了看,问我为何还不动手,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何硕说了声无聊,要出去玩玩,说着就朝门外走去,我还还不及叫他,他已消失在门口。
我暗想,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钱先生要给他妻子做手术,就不要再婆婆妈妈地了,于是,深深呼吸一番,打开铁盒,拿出了阴阳刀。
阴阳刀依然冰冷如霜。
来到床尾边,望向淑云的双脚,她脚裸以下部位露出被子外面,乍看像是一座雪雕,令人看了心生怪异,而那黑色部分大约占了脚背的四分之一,呈圆形。钱先生说过,他妻子的腿伤处曾动过手术,可现在看来,这一块的皮肤光滑如玉,没有丝毫有动过手术的痕迹。
因为握着阴阳刀,手被冻得难受,我没有过多的时间犹豫,决定从她的左脚开始。
为了避免因为疼痛而导致乱动,我压住了她的脚裸。刚一碰到她的脚,我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没想到一个人的脚会这么凉简直就是一冰啊我没有过多的惊诧,持刀朝那一块黑圈割去。
从给红衣女鬼做两次手术的经验看来,我速度越快,对方所承受的痛苦越轻,我原本想一鼓作气用刀在她脚背上划一个圈就行,但没想到的是,这是在脚背上,因为淑云非常枯瘦,脚背上几乎没多少肉,我怕伤到骨头,不得不放慢速度。
阴阳刀刚一入肉,淑云的脚猛地弹了起来,接而发出一阵惊呼:“啊”我条件反射般地压紧了她的脚裸,像剥皮一样,小心翼翼地将那一块皮剥了下来。这一块皮不大,我却用了足足四五分钟的时间,尽管阴阳刀与我所接触到的人皮是冰冷的,可我依然额上冷汗涔涔。
其间淑云不断呻吟,痛苦不安地在床上扭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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