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鹏当场就愣住了,“没有啊怎么了”我们三个人顿时彼此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听胖大海说您家有个棘手的事,说来听听,有我们秦大师可以效劳的一定尽力。”我抢在秦淮前面说道,顿时开始佩服自己的口才不做销售真是白瞎了,秦淮瞪了我一眼,便朝着孙鹏看去。
孙鹏点上一支烟,递给凌熠辰和秦淮一人一只,他倆都拒绝了,孙鹏吐了一口烟雾,道:“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我媳妇是做外贸生意的,经常出差,三天前她回来的时候大概晚上八点多,那天我没课在家看电视,我媳妇回来的时候就脸色惨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在电梯里遇见鬼了。”
“哦”秦淮颇为诧异的问了一句,“遇见鬼了”
孙鹏点点头,夹烟的左手有点颤抖,虽然他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我媳妇说她进电梯的时候,本来有十多个人,当时她还纳闷,一般晚上8点多不会这么挤,她上去以后,抬头看了看电梯的上面,你们刚才也坐那电梯的应该也看见了,那电梯顶跟镜子一样。”
“然后她看见鬼了一张脸在看着她”我撇撇嘴问道,这是老桥段了,至不至于把他一个大男人吓成这样。
出乎预料,孙鹏却摇摇头,“没有,我媳妇说她一个人都没看见,包括她自己都没看到,那电梯里是空的。”我顿时一愣,这我倒是没想到,孙鹏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媳妇但是就害怕了,她立马就觉得那群人很奇怪,因为除了他按了16层以外,所有人都没有按楼层,幸好当时电梯到了,我媳妇赶紧下了电梯,临下来的时候她发现电梯里只剩下一个人,一个女孩,头发长长的,我媳妇没敢看,就赶紧跑回来了。”
凌熠辰似笑非笑的说:“大晚上的,电梯还这么挤”
我当时可以确定,他媳妇的确是撞见了一些反常的东西,所有撞鬼的开始都是先遇到或者看到诡异的东西。
孙鹏继续道,“后来回来,我媳妇就大病了一场,先是发烧度数很高,吃了很多药烧都不退,她渐渐的开始说胡话,更奇怪的是,我媳妇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就像气球一样,短短的三天,就像怀孕六七个月那么大,后来我赶紧带她去了医院,做了b超。”
“然后呢检查结果怎么样”我立马追问道。
孙鹏全身打了一个冷颤,“那个做b超的医生先是大喊了一声,把她都吓了一跳,她说在我媳妇肚子里看到了一张人脸,只是一瞬间,后来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媳妇一点毛病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因为什么如此,当然绝对不会是因为怀孕。”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稍稍的有了点眉目,,孙鹏继续道:“后来我联想起之前的事,我便托人找了几个道士法师,我媳妇的病不但没好,反而有几个道士还因此丢了命。”
凌熠辰皱起眉头,“看来这东西很凶,你媳妇人呢”
孙鹏指指里屋,“在屋里呢,昨天来的那个法师在门口贴了一张符,说是驱邪的,但是我媳妇的病仍然不见好。”
就在孙鹏指向里屋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在他的右手看到了一条黑线,这线从手腕发起,我顿时一惊,赶紧上前挽起了他的胳膊。
第三十章自食恶果
这条黑线已经走完了整条胳膊,正在往身上蔓延,我顿时一愣,不知道这是什么,赶紧转向秦淮,然而秦淮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诧异的盯着我。
“孙鹏的胳膊上有一条黑线,现在已经往身上走了,难道你们看不到”我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凌熠辰摇摇头。
秦淮却相当惊讶,“糟了,是令星入囚,一般到了末期才会显露,这股黑线直通心脏,所以发现的时候几乎无救,多亏了小曦的眼睛。”
我顿时联想起灵昱秘法相篇曾经有记载,星格主宰命格,令星入囚解释的通俗点就是主命运的星格入囚,当黑线直通到心脏的时候,孙鹏几乎无药可解。
“这应该是什么凶物诅咒而得,别着急,一会我看看。”秦淮淡定的安慰了孙鹏几句。
孙鹏却完全不在乎,说:“只要您救我媳妇就行,我这都是小事。”我顿时觉得这老师挺爷们,紧张媳妇居然超过了自己的命,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曾经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大致就是如此吧,只是现在这样的爱情已经太少了。
秦淮点点头,并没有马上进到里屋,而是在地上摆了三根红蜡烛摆成一个三角形,然后在三角形中间的区域放了一个类似罗盘的法器,这个法器我从来没就见秦淮用过,不知道是什么。
秦淮瞥了我一眼,道:“一会我进去的时候,你就将三个蜡烛点燃,然后以红绳结困灵阵。”我立马点点头,凌熠辰在一旁帮我结阵。
秦淮轻轻的打开卧室门,一股浓浓的腥味传了出来,不会错,源头就是在这卧室,孙鹏的媳妇正挺着大肚子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冷的让人觉得从心底发寒。
一开始孙鹏描述的时候,我觉得她媳妇是中了婴灵,所谓婴灵就是还没生下来就死去的孩子,或者是刚生下来不足一月便夭折的孩子所化,他们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只是凭着寻找母亲的本能会附在人身上,如果要真是婴灵还比较好去除,但孙鹏说在肚子里看到一张人脸似乎就没有婴灵这么简单。
孙鹏媳妇透过蓬乱的头发缝隙看见我们进来,诡异的笑了笑,她坐在床上,嘴里絮絮叨叨的一直在重复着什么,仔细分辨,方才听清两句,“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我一开始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不管是什么东西,还挺文艺,怎么还念起诗来了,我瞥了一眼孙鹏,他似乎听到这两句诗吓的不轻,脸色铁青,差点连站都没站稳,几乎不敢在屋里呆了,赶紧从房间里出去,这一点当然秦淮也注意到了,我重复了那两句诗,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两句诗其实没什么,是陆游寄托哀思给妻子唐婉的诗,我立马觉得事情似乎没有孙鹏说的那么简单,其中一定另有玄机。
秦淮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将蜡烛点燃,我点点头,按照逆时针的顺序依次点燃,结阵是非常有讲究的,点燃蜡烛的顺序不同,结阵的功能可能大相径庭,我在门上以红绳结了一个困灵阵,这可不是普通的红绳,是用了盐水泡过,又蘸上了供奉祖师的香灰,我在阵口之处放了一个没有舌头的铜铃,只有灵体入阵才会响。
我刚刚点起蜡烛,孙鹏的媳妇立马尖叫起来,她面目狰狞,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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