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里满是智慧的时候就好像与宇宙之间没有阻隔,所以大脑都是打开的。”
我立马忍不出喷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脑洞吗看来古代人就有脑洞的崇拜了,其实我们已经out了,凌熠辰老说我脑洞大,看来我的修行已经使得自己的大脑跟宇宙没有阻隔了,“那您为什么说这里不是墓葬”我歪着头问道。
“因为在墓葬之中不会出现这种祭祀的鼎。”秦淮插了一句说道,“古人讲究入土而安,这墓主人将墓葬选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更设计了重重机关来保护,目的就是不打扰他的安眠,但是如果这里设计了祭祀之物,他的子孙族人就要常来这里,那时候还怎么清净”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是个祭祀用的祭坛吗某个族的祭坛,这祭坛也太隐蔽了吧”我一脸诧异的问道,朝着那人头鼎里面看去,这鼎并不是特别高,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出乎预料,这里面竟然装的是清水,这水清澈的让我觉得心都很宁静,只是刚刚又是风暴,又是蜘蛛和耗子的,难道没有一个经过了这个鼎这水怎么会这么清澈。
我低头本来想照照自己的发型,刚刚被风吹的都不知道什么样子了,往水里看自己的时候,我吓的大喊了一声,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秦淮赶紧上前,我吞吞吐吐的指着那鼎说:“那里面有个无脸怪,吓死我了”夹围宏技。
沧道子和秦淮都上前看了半天,秦淮的脸微变,似乎也有些震惊,转过头来问我,“这就是你看见的无脸怪”
听他这语气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我刚刚明明在鼎里看到一张满是头发的脸,连个五官都没有,我到秦淮身后试探着一照,立马觉得毛骨悚然,这鼎里印出三张无脸怪,趁着秦淮在我身边,我也不是那么害怕,仔细一看,咦这三个捂脸怪怎么这么眼熟,而且其中有一个无脸怪还没头发,看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这水里面的三个倒影正是我们三个啊,稀奇的是水中倒影出的不是正脸,而是我们的后脑勺,这鼎是怎么做到映出是我们后脑勺的影像的我一脸诧异。
秦淮指着这鼎说:“你看,这鼎是青铜打造,铜鼎周围刻着的这花纹都是咒语,铜鼎之上有一面镜子,跟这人头鼎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阵法,无需阵灵,便可映出如此奇怪的成像。”
我朝着秦淮的说的地方抬头一看,果然在我们头上有个类似镜子的东西,只不过也是铜镜,并不是现代那种玻璃的镜子,我上下看了一下人头鼎身的符咒,好像并不认识,也不是古五国文,我转头问秦淮,“师傅,这是什么咒语啊怎么还想不是古五国文”
秦淮一直抬着头,目光停留在镜子上,淡淡的回答道:“是满文,这祭坛估计跟萨满教有关,跟咱们上次在哈尔滨看见伪装你父亲那家地下发现的差不多,那个是女真族的墓葬,这里应该是萨满教的某个祭坛,设计的如此隐秘,看来不是一般的祭坛那么简单。”
“不是说是墓葬吗那个张元也说这里是墓葬,如果只是祭坛的话,应该不会放什么明器,也不会有什么宝贝可以先给天皇了。”我诧异的问道。
沧道子摇摇头,“那未必,如果是祭坛就需要信奉什么东西,如果他们信奉的恰巧是一具尸体呢那这里不就变相成为墓葬了吗看这架势,这里面应该邪性的很。”我顿时一脸黑线,这个古代萨满信奉的还真特别,那么多好东西他信奉尸体干嘛吧。
秦淮在这里走了几圈,没发现什么机关或者秘密,我们准备继续往前走,穿过这个大厅,密道又开始变的狭窄,密道周围开始出现零零散散的壁画,都是古代人生活的片段,这壁画颜色极为丰富,我大致了瞄了两眼,秦淮猜的应该不错,这里是萨满教的祭坛,除了一些游牧民族的生活片段,还有一些祭祀的画面,他们穿的衣服应该就是少数民族特有的。
只不过走了几步,有一副壁画吸引了我,画的是几个人将一副棺材抬进了祭坛之内,应该是里面的主祭坛,我们还没看到,这棺材里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睁着眼睛,面目表情非常开心,甚至笑的有点诡异,几个人将女人置于祭坛中央后,然后三拜九叩,又在下面画了奇怪的阵法,举办了相当盛大的仪式,桌子上的贡品几乎都快成满汉全席了。
下一幅是这些人退了出去,这女人在棺材里依然保持着微笑,我以为她是寿终正寝,所以一直保持微笑,但是从画中看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十分年轻,第三幅是这些人又回到了这里,这女人仍然安稳的躺在棺材里,不同的是女人的脑袋跟之前看到第十个铜人一样,脑袋的天灵盖竟然打开了,他们从那女人的脑袋里好像取出了什么东西,而至始至终,那女人都仍然再笑。
第二百四十九章大战赶尸
我觉得一阵恶心,估计又是练就什么邪术的部落,不过单看壁画也不能太武断的去评判,当时在沐灵山我以为白胡子族长他们都是练邪术的。但没想到事情都因我而起,或者说是夏懿空而起,至今想起他,我仍然是满满的感激和辛酸,秦淮说那些族人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安排,我也不曾细问。
最后一幅壁画就是这群人抬着这个女人脑子里面取出来的东西走在前面,而那个女人竟然站起来跟在最后,她的头跟第十个铜人一样,已经完全打开,这一次那女人的眼睛好像再看我们,脸上仍然是诡异的微笑。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转向秦淮问:“师父,这女人是祭品吗这女人的脑袋这么大开也能活还能自己走”
沧道子全身抖了一下,说:“连老朽看着都觉得疼,这应该不是真正的萨满教。而是萨满的一个旁支,老朽从来没听说正宗的萨满教之中有这么残忍的邪术,小曦姑娘,你经历如此之多。难道还想不明白一点,行走之人未必都是活人。”
我顿时恍然大悟,“难道这女人是粽子他们取那白色的东西是脑浆吗好恶心,这个民族难道是有脑浆崇拜”我顿时想起刚刚沧道子评论那十个铜人,还说什么到了一定境界大脑跟宇宙之间没有界限,我也是醉了。
秦淮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摇摇头,说:“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从这女人的头里长出了什么东西。”还没等我反应秦淮说的话,从我们身后的洞口处,突然连着响起了一阵枪声,然后是两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听声音应该是男人,只不过应该不是凌熠辰他们。不管遇到什么危险至少他们不会这么惨叫。
我感觉有急促的跑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听声音还不只一个人,我撇了一眼秦淮,这里一直都是长长的密道,没有分岔,只怕我们想躲都没地方,秦淮也根本没有要躲的意思。直直的站在那里盯着我们身后。
gu903();不一会,两个全身都是血的男人朝着我们跑来,身上同样穿着迷彩服,脸上身上都有些血肉模糊,手上拿着枪,跟之前我们在外面看见那死去的男人拿的一样,他们两个边跑边往后看,嘴里面穿着粗气,眼睛睁的的老大,一脸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