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裳这会儿倒是放手了,不过这一通揍,她脸红心跳,樱唇微喘。
她本美艳,这一刻,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谢长风一时间都有些看得呆了。
孙红裳注意到他的眼光,莫名地,竟然有些害羞。
她是从来不在乎男人的目光的,臭男人跟狗一样,她从来都不屑一顾,更不会动心。
但这一刻,给谢长风看着,她莫外的就有些心怀悸动。
有几分羞,有几分喜。
就如同回到了十三四岁的少女时代,给好看的男生盯着时那种感觉。
“不许看我。”她突然就恼了:“挖了你眼珠子。”
谢长风立刻夸张的拿手护着眼晴,却又把指头张开,指头缝里,贼眼幽幽,偏生还表现得即想偷看,又担心害怕的样子。
孙红裳实在忍不住,扑一下笑了,踢了谢长风一脚,索性不再搭理他,自己闭上眼晴。
但她知道谢长风在看她,心房里,就莫名的跳着,身上也热烘烘的。
回到酒店,孙红裳洗了个澡,换了睡裙,倒一杯红酒,慢慢喝着。
关山月也洗了澡出来了,她没有用吹风吹发,而是用一块毛巾包着短发,慢慢搓干,吹风吹多了,伤发。
孙红裳道:“你说,那家伙是不是真的会算命?”
“装神弄鬼罢了。”
关山月一脸不屑。
“可他都说对了啊。”孙红裳道:“他话都没说完,夜猫子就进宅了。”
“碰巧吧。”关山月还是不信:“而且什么夜猫子进宅,不过就是民间的一些传说而已,什么喜鹊带喜,乌鸦带祸,都是胡扯。”
“但岩龙真的给夜猫子抓伤了啊。”孙红裳置疑。
“那只猫头鹰可能是受了惊吧。”关山月反正不信。
孙红裳想了想:“你把谢长风叫来。”
关山月看她一眼:“不叫。”
孙红裳穿着粉身的吊带睡裙,而且裙摆很短,坐在那儿,几乎就只能遮住大腿根,也没穿丝袜,只要稍稍动一下,就会走了春光,这个样子,实在不好见人。
孙红裳却不在乎,叫不动关山月,她就自己拿过手机,给谢长风打电话:“谢长风,到我房里来一趟。”
谢长风在那边鬼叫:“你要做什么,我不提供那种服务的。”
孙红裳一下就给他气乐了,骂:“混蛋,你想什么呢?”
谢长风道:“我这会儿在洗澡啊,浴缸里呢,你说我想什么,夜朦胧,鸟朦胧……”
他还唱上了。
孙红裳气得干脆把手机扔了,过了一会儿,她自己又笑了:“讨厌死了,这个鬼。”
关山月眉头深锁,越来越不对了啊,这让她暗中咬牙。
“得把她心思转过来。”
她想。
“岩龙今夜折了面子,只怕不会甘休。”
果然,提到岩龙,孙红裳秀眉微促,她娇哼一声:“不甘休又怎么样?”
关山月打开平板,察看了一下,道:“岩龙去过几次大陆,但他们家族在大陆没有什么投资。”
有投资,就好做手脚,也就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
没投资,那就没办法了。
孙红裳眉头皱了起来,慢慢的品着红酒。
她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她有今天的一切,也不完全是家族的帮助,更多的,靠的是自己的脑子,手腕,以及比别人更深刻的洞察力和应变手段。
但眼前这个局,确实无解。
本来就有一个焦少游,这会儿还加上一个岩龙,而岩龙的父亲颂温更是元山的议长,这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
“都怪那个变态。”关山月也想不到办法,怒哼一声:“如果不是他,焦少游就不会跟一条赖皮蛇一样的死缠不休,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孙红裳摇摇头,没有应声。
关山月的想法,说起来没错,焦少游之所以针对这边,最初的起因,还就是东城那次原石拍卖会,焦少和跟谢长风的冲突。
如果谢长风没来孙红裳身边,打死焦少和,也不敢跟孙红裳起冲突,那也就不会有后来焦少游这边的一切了。
可谢长风这一段时间,惊艳的表现,让他在孙红裳心里,有了另外一种地位。
莫名的,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掠,反而带起了一丝笑意。
“这女人不会犯花痴了吧。”
关山月又是惊怒,又是担心。
“都是那个变态。”她暗咬银牙:“得想个法子,把他从红姐身边赶走。”
gu903();她想了想,道:“现在焦少游死缠着不放,目标主要是谢长风,红姐,我的想法,要不先把谢长风打发回去,焦少游没了目标,应该就不会死缠了,然后岩龙那边,想办法找人托关系,跟颂温议长见一面,只要颂温议长开了口,岩龙也翻不起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