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再强留,谢长风告辞,孙红裳跟何可人却谈得来,互换了联系方式,随后一起离开。
上车,孙红裳对谢长风道:“你坐我边上。”
关山月咬牙,现在谢长风几乎有取代她的意思了。
不过她也不好反对。
到车上,开车,孙红裳突然问:“谢长风,你说你帮岩龙排厄,然后你身上了沾了厄,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啊。”谢长风一脸认真的样子:“你想看厄不?”
厄还可以看?
孙红裳立刻点头。
就关山月也好起了好奇心,转头看过来。
“那我把他放出来啊。”
谢长风装模作样,打了个冷颤,眼光一直,就探头往孙红裳衣领里看去,光探头看似乎不过瘾,他竟然伸手,去勾着孙红裳的衣领,要拉开领子往里看。
孙红裳哪会让他如愿,一伸手,啪,打开了他的爪子。
“混蛋,你找死啊。”孙红裳瞪眼。
她这不是真怒,怒中带嗔,嗔中带娇。
所以其实是看人的,换了别的人,敢去窥她胸口,甚至去扯她衣领,那她一定暴怒。
对谢长风这个鬼嘛,那就是半嗔半怒半娇了。
“红姐你打我做什么啊?”谢长风却装委屈:“说了是厄啊,刚才的厄发作了。”
“放屁。”孙红裳哪里肯信,她又不傻,直接就给了谢长风一拳。
谢长风却借机搞怪,双手伸出,鸡爪疯发作一样,浑身乱抖。
孙红裳都给他吓到了:“你搞什么?揍你啊。”
谢长风停止抖动,拍拍胸口,便叫了一声:“咦,厄没有了,原来红姐你是高手啊,居然一拳就把厄打掉了。”
“真的吗?”孙红裳斜眼瞟着他:“我神眼一察,你身上还有厄。”
说着,她抓过靠枕,对着谢长风就是一通捧,一面揍,一面叫:“还有厄没有,还有厄没有。”
谢长风做鬼叫:“没有了没有了,再打就要打死人了。”
关山月目瞪口呆,随即银牙咬紧。
她转头,都不叫司机了,自己伸手,关上了隔音板:简直看不得。
虽然气恼,她却又疑惑:“他真会画符,画出来的,还似模似样,但那个符上真有什么法力吗?应该没有吧,肯定是骗人,这人就是个死骗子。”
这么想着,却又想:“可岩龙挂上他的符,立刻就好了,又是怎么回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谢长风仿佛就是一个雾中人,若隐若现,怎么也看不清楚。
无法看清谢长风,但有一件事,她看得清楚,就是谢长风对孙红裳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孙红裳在谢长风面前,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个红姐了,反而越来越象一只给狐狸诱惑的小白羊。
一个不好,小白羊就有可能给狐狸吃掉,就跟梅浅影一样,给吃得皮干肉净,还要帮他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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