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高跟鞋怒气匆匆的走远,谢长风忍不住好笑,却又寻思。
“先前她车子撞上,这会儿吃个饭,同一家酒楼就算了,在洗手间还撞上了。”他暗暗寻思:“这么巧?”
再又想:“就算都上洗手间吧,她好端端的,为什么尖叫着从洗手间冲出来呢,明显受了惊吓,是什么吓了她?”
他不确定朱琳是受了什么惊吓,应该不是什么小流氓什么,那不可能,这会儿站半天也没看到啊。
那是怎么回事呢?
“同来一家酒楼吃饭,同上洗手间,这些都可以说是巧合,可即便是巧合,也不应该有事发生啊,她偏偏莫名受惊,还直接冲我怀里来,这是不是太巧了点?”
谢长风一时间越想越觉得怪异。
“难道真是那神像在作怪,那股气,真有那么玄?”
天地万物,禀气而生,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天地不言,却主宰着一切。
可那神像发出的那股气,居然还可以让他和朱琳进同一家酒楼,同上洗手间,还能撞上,这是不是太玄了一点?
“不可能这么神吧。”谢长风有些不相信。
上了洗手间回来,彼得鼻子一耸,再往谢长风身上一看,顿时就竖起大拇指:“上个洗手间,都可以吊个妹子,师父,你可以的。”
“上洗手间吊什么妹子啊。”谢长风不打算承认。
“哈哈哈,师父你可瞒不了我。”
彼得说着,向谢长风胸前一指。
这啥意思?
谢长风低头一看,苦笑。
他胸前衣服上,沾着一根长头发,大约有一尺多长,这头发发质极好,乌黑铮亮,在他的白T恤上,极为打眼。
这头发显然就是朱琳留下来的,朱琳先前一头撞在他怀里,就把这头发留给他了。
“靠。”
谢长风这下不承认也得承认了,把头发拈下来,本想扔掉,心念却突然一动,手做出往桌下扔的动作,却暗暗收进戒指里。
他并没有收藏女人头发的僻好,哪怕朱琳曾是他少年时梦中的女神。
他也不是想借朱琳的头发,对朱琳施展血魂咒什么的。
虽然朱琳对他有成见,还骂了他,但他不至于这么小气。
东城骂他的人多了,权当路边狗叫,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的。
他之所以把朱琳的头发收起来,是因为今天接连的巧遇,让他觉得怪异,怀疑是神像作怪。
神像不但能影响朱琳,还能影响他,这中间的气机,或者说气运,太玄奇了。
他半信半疑,想要信,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想要不信,可又太巧了点。
就朱琳这根头发留他身上,他便又生出了想法:“是巧合,她掉头发了,还是神像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神像让她的头发留在我身上,是什么意思,想做什么?”
喝了酒,吃了饭,彼得杰克逊两个兴致不减,还要去健身房打拳。
年轻人啊,精力好,而且他们是得了真功夫在身的,那精力,更是好得不得了。
谢长风左右无事,吃饭的时候,跟梅浅影聊了几句,梅浅影很忙,想要从银行贷钱出来,而且一贷一个多亿,哪怕是梅家长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梅浅影不找他,谢长风就无所事事了,那就跟彼得两个去玩罗。
这两人其实还蛮好玩的,有钱,有闲,而且还都是纨绔的性子,放得开。
而他们对谢长风,又是打骨子里的敬服,但他们又是西方人,徒弟和师父之间,不象这边的人那么讲究,不至于碍手碍脚。
哎,这样就很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