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后麻筋?”杰克逊看着彼得又叫又跳,有些心惊胆颤,自己伸手试着拨了一下,瞬间麻到指尖,又痛又麻。
“师父,这根麻筋这么厉害的吗?”他忍不住问。
“不是这根麻筋厉害。”谢长风笑道:“所有的筋都一样,只要手法对了,拿到了筋,产生的感觉,都是一样的,我刚才只是给他拨了一下,用的力大一点而已,而如果真把筋分开错乱,甚至截脉倒筋,那才是真正的痛苦,痛入骨髓的那种,有时武林中对付叛徒,就可以用那种手法,那真的可以痛上几天几夜才死。”
“这么厉害。”杰克逊眼光大亮:“彼得,再试试。”
“不。”彼得这下不干了:“我才不要受刑,我又不是叛徒。”
“哈。”谢长风直接给他逗乐了。
这些日子,谢长风一直只让彼得两个运气练劲,却从不教他们经脉穴位方面的功法。
今天兴致好,就给他们讲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功法,把彼得两个激动得眼晴发光。
那些健身媛们也兴奋,这是真功夫啊,同样两眼发光,有的还拿出手机来拍。
“不许拍。”彼得立刻就否决了:“这是师门秘功,不许外传。”
杰克逊也在一边点头。
谢长风其实无所谓。
经脉穴位这些东西,他虽然是天书上得来的,但传武界也有,只是比较乱,而且九假一真而已。
虽然假货多,但这方面,真货还是有的。
因为经脉穴位是摆在那里的,几千年来,各门各派,尤其是接骨正骨的医家,对这方面的认知,还是很深入的,并不比天书上的差多少。
跟彼得他们讲解经脉穴位,又演示不同穴位的不同功用,一直搞了大半个下午,直到兴致尽了,这才收手。
“师父,吃饭去。”彼得道:“我搞了一箱茅台,说是五十年份,一瓶就要五万多呢,请师父尝尝。”
“你不会又搞到假货吧。”谢长风笑。
彼得这家伙冲动,学功夫也好,搞东西也好,脑子一热就不管不顾,经常上人的当。
“不会。”彼得拍胸脯:“这次绝不会是假货,师父你一尝就知道。”
“行。”谢长风点头。
他在夜总会里,一个大头的收入,就是给富婆们推荐酒,不过一般是推荐的洋酒,富婆们尤其祟洋,国产白酒推荐得少,偶尔也有。
而富婆们点了酒,一般也让他陪喝,所以他酒量以前就不错,现在则干脆无底,不过是陪养出了喝好酒的胃口。
有好酒喝,他还是乐意尝尝的。
这时手机短信响,一看,是城商行那个业务经理曾静发来的,说是他们申请了一张黑卡,请谢长风过去看看,如果谢长风要的话,他们给他办。
城商行自身是不能发行黑卡的,不过可以向大行申请。
谢长风曾见几个富婆豪姐炫耀过黑卡,现在自己也能拥有了吗?
这让他颇有些心动。
他让彼得几个先去酒楼,他自己便往城商行来。
到城商行,看到门口停着一台运钞车,有持枪保安。
他也没在意。
这个很正常啊。
一般的银行,自己不保管钞票的,都是总行保管,早上总行送钞来,下午运回去。
谢长风往里走,突然一个声音叫起来:“你要做什么?”
谢长风先没管,他以为跟他无关,结果那声音又叫:“站住,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这声音好象有点耳熟。
谢长风转头看去,果然是熟人,居然就是中午的那个信贷部主任梁信龙。
梁信龙手指着他,眼中却有一缕诡异的光芒:“抓住他,他想抢钞。”
他不但叫,而且冲过来就来揪谢长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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