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斜着头上下打量她,这娇宝贝儿无处不美,无处不嫩,整个人,鲜嫩得就仿佛春二月的柳芽儿。
这要掐哪里。
谢长风想了想,伸手,掂着她披在肩头的乌发,掐在手里:“痛不痛。”
“不痛。”梅浅影摇头。
谢长风便叹气:“看来真是在做梦了,想不到我们两个做梦也在一起,话说,你洗脚了的没有,我怎么闻到脚臭了。”
“你才有脚臭。”梅浅影顿时暴走:“人家好香的。”
“香吗?我闻一下。”
谢长风真个伸手把梅浅影一个脚托起来,抬高,耸着鼻子去闻。
梅浅影特意打扮了出来,上身白色纱衫,下身一条带黄点小碎花的淑女裙,穿了丝袜。
不过给谢长风手这么托高,就有点走光。
梅浅影在谢长风面前,倒是不在乎走不走光,不过谢长风嘴里的热气哈在她腿上,让她有点痒。
“放手,讨厌拉。”梅浅影咯咯笑,捶了谢长风两下,突然想到一事:“你刚才掐的哪里?”
“这里啊。”谢长风又把她头发卷在手里,还问呢:“痛不痛。”
“痛你个大头鬼啊。”梅浅影气爆,狠狠的给了他一粉拳。
“那要不我换个地方掐,这次我保证狠狠的用力。”
谢长风说着,手伸向她大腿。
“你敢。”梅浅影直接把他的爪子打掉,不让他亨受那种丝滑的手感。
跟谢长风纠缠半天,根本不得要领,梅浅影也就不纠结了,兴奋的给梅东篱打电话,把城商行已经放贷,一点五亿已经打进公司帐户的事说了。
梅东篱同样的又惊又喜:“真的放贷了,怎么会这么顺利,而且款子放得怎么这么快啊?”
“我也不知道啊。”梅浅影这会儿仍然是一头雾水。
谢长风就在边上送梯子:“可能是你爸的原因吧,你爸是有大福运的人哦。”
这好象也是个理由,梅浅影就道:“爸,谢长风说,可能是你的原因。”
“我的原因?”梅东篱好奇。
“是啊。”梅浅影兴奋的道:“长风说,因为爸爸你是身带大福运的人,所以做任何事情,别人难的,到你那儿,都会很容易。”
“小谢真这么说?”梅东篱顿时就来劲了,却猛地啊的一声。
“怎么了爸?”梅浅影忙问。
“没事没事,高兴,起急了,腰扭了一下。”梅东篱忙解释。
真象是,早先儿莫名起兴,舞了一阵,终究是五十的人,兴奋过头,腰就累着了。
朱盈盈就在边上,少妇风情,带着一点风雨后的慵懒,不过见梅东篱腰痛,她忙就过来,要给梅东篱按摩。
“没事,我先打个电话。”梅浅影挂了梅浅影的电话,拨了个号码,一手按着腰,一手打电话。
他是打给李闯的。
电话接通,梅东篱兴奋的道:“老李,两个亿我准备好了,你空不,去机械厂考察一下,现场验一下他们的货,要是确定没问题,就买下来,然后交单。”
“我当然有空,那下午就去,你也找个懂行的,一起去验。”
李闯在那边应得痛快。
“我这边找了朋友,是一个矿用机械厂的老工程师,绝对的行家。”梅东篱信心十足,又聊了几句,他挂了电话,这才在沙发上躺下来:“给我好生踩一踩。”
他一面亨受朱盈盈的按摩,一面神往:“这一单拿下来,净赚一个亿,去了各种费用,再分老李一半,我也能拿四千多万,嘿嘿。”
朱盈盈是那种一切以男人为中心的女人,男人得意,她也就特别开心,道:“东篱,你真是好有福气的呢。”
梅东篱便得意:“嗯哼。”
朱盈盈道:“我嫁给你,也沾了你的福气。”
这让梅东篱更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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