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
她也这么说,朱琳好奇心也给勾起来了,道:“这茶怎么了?”
又瞪一眼谢长风:“谢长风,你在搞什么鬼?”
谢长风摊摊手,动作很潇洒,不过这是他自认为的潇洒,反正朱琳不这么看,反而想吐。
见无嗔无念两个盯着那杯茶在看,朱琳也走过去,这一看,她眼珠子同样瞪了起来:“这茶结冰了,怎么可能?”
“确实结冰了。”无嗔点头。
“还冰手。”无念伸手摸了一下茶碗,后来索性伸出一根指头,去摸那碗中的茶水,触手冰凉坚硬,竟是真的结成了冰块。
朱琳则干脆把茶碗拿到手中,一看,一摸,惊得好看的小嘴儿都张成了O形:“真结冰了,这……这怎么可能。”
无念同样微微张嘴:“刚才还是热茶啊,我亲手泡的。”
她三个看看谢长风,再看看手中结冰的茶水,全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拿来我看。”
玉全师太出声。
朱琳捧着茶碗过去:“师父,你看,热茶一下就变成了冰,这人……这人会妖术。”
玉全师太接过茶碗,手指在结冰的茶水上搓了两下,脸上微现惊容:“逆转阴阳,化热成冰,好一手内家功夫。”
她看着无嗔三个:“现在服气了吧。”
“妖术。”朱琳叫。
“什么妖术。”玉全师太摇头:“这就是内功,走阴经而已。”
她看向谢长风,脸带钦佩之色:“瞬时间逆转阴阳,化热成冰,谢施主好深的功力。”
“乡下把戏,真人谬赞了。”谢长风谦虚一把。
他仍然是笑嘻嘻的。
先前看到他这么笑,朱琳只觉得恶心,无嗔无念也觉得讨厌。
但这一刻,看着这个笑,却突然就觉得,他这确实是谦虚,虽然仍旧讨厌,但至少不是虚伪。
谢长风这一手一露,无嗔无念服气了,就朱琳也没了脾气。
她本意是引谢长风上山,让师父或者大师姐把谢长风揍一顿,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跟踪她。
现在发现,谢长风的功夫,远在她想象之外,别说师姐,就是师父,也有可能打不过,那她自然不会自取其辱。
若是这点算计也没有,她再漂亮三分,也做不到东城台的一姐。
于是接下来就风平浪静了,玉全师父跟谢长风讨论功夫,顺便也谈及一些武林中江湖上的事情。
而这恰好是谢长风缺乏的,他没师父,对武林中的事,两眼一抹黑,玉全肯开口,他太乐意听了。
而他对功法上的一些见解,也让玉全师太颇有茅塞顿开之感,不由得更是赞叹,夸谢长风师承高人,所学非凡。
不过玉全师太全程未提神像的事,谢长风不知她是没感应到,还是不愿提,估计有可能是后者。
朱琳即然带神像上山,肯定是要跟玉全师太说的,玉全师太不提,自然是有自己打算,谢长风当然也就不好提了。
中午安排了斋饭,吃了饭,朱琳冷着脸对谢长风道:“你下山去吧。”
“你呢?”谢长风问。
朱琳脸一沉:“我跟你什么关系,要你管?”
这死女人,变脸跟翻书一样。
谢长风一撮牙花子:“我说朱姐,咱们关系可不简单。”
“你说话小心点。”朱琳眼眉子挑起来:“我和你什么关系,怎么不简单了?”
“我们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谢长风笑:“你说这关系是不是不简单?”
“我们怎么就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了?”朱琳嗔目:“我欠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