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立刻把大门关上了。
“你们想做什么?”聂玉惊怒:“我真是你们余董的客人,你们敢乱来?”
聂玉以为,打出余后贵的名号,就可以镇住猪脑壳等人。
她错了。
如果是富贵煤矿的职工,余后贵的名号当然有效果。
但猪脑壳他们不是富贵煤矿的职工,他们是拖煤的司机。
而猪脑壳还不是普通的司机,他是本地司机。
猪脑壳是地头蛇,他爸是村长,在镇上也有亲戚,而余后贵这个矿开在这里,却必须跟当地搞好关系,否则别的不说,这条路你就出不去。
关系不好,不合作,把路一挖,你进得来?出得去?
或者路上一拦,车逼停,把司机揍一顿,你怎么办?
办企业,尤其是这种矿业,最怕的,就是地头蛇。
哪怕是国企,都得和当地搞好关系,余后贵这种私企,那更不用说。
卡车司机本来就野,猪脑壳他们这帮子本地司机,更是野得上房。
他们不怕余后贵,余后贵反而拿他们非常头痛。
眼见门关上,聂玉谢长风成了砧板上的肉,猪脑壳嘿嘿笑:“说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余董的客人吗?我不知道啊,真是不好意思,过后我给余董道歉,我自己罚自己三杯,三杯不够就六杯。”
他说着哈哈笑,他身后一帮子人,也个个哈哈大笑。
拖煤的司机,本来就黑,这会儿一个个咧嘴大笑,有如恶鬼群嚎。
“自己把衣服脱了。”猪脑壳眼中发着邪光,上下打量聂玉,嘿嘿对旁边一个红毛道:“看见没有,这种城里来的贵妇,这装扮,这气质,就是不同,你那婆娘,脖子上,手上,脚上都箍着金,可跟这女人一比,不行啊。”
“脱了衣服都一样。”红毛有些不服气。
“呸。”猪脑壳呸了一声:“你个土坯。”
他上前一步,对聂玉道:“乖乖的,自己脱了衣服,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乖,爷们玩舒服了,不会伤你牲命,你这种美人,应该不是来买煤的,而是来推销矿用机械或者劳保用品的吧。”
红毛这时插了一句:“所以,什么贵妇,其实还是送来给余黑皮玩的。”
搞推销的,靠美色拿单,社会上见得多了,就余后贵这里,经常就有靓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搞推销,陪余后贵上床,就能拿单。
聂玉这么漂亮,却跑这黑乎乎的煤矿里来,肯定也是来搞推销的。
堂堂海天集团的老总,却给他们看成公关小姐,聂玉大怒,道:“我不是来推销的,我是来讨债的。”
“讨债?”猪脑壳讶异:“你是说,余后贵上了你,没给你单。”
他摇摇头:“不会吧,你这么漂亮,气质又这么好,余后贵还赖你的单?”
“那不一定。”红毛道:“余黑皮出了名的黑,死赖皮一个,否则为什么叫他黑皮。”
“也有可能。”猪脑壳点头,啧了一声:“我说美女,这你就不聪明了,余黑皮那种人,你给他上了,当场就要拿单,要是当时拿不到,事后再要,那就难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他们越说越不堪,聂玉羞恼:“让开,我们要找余后贵。”
“不急噻。”猪脑壳嘿嘿笑,上下打量着聂玉,眼光里仿佛有钩子,要把聂玉的衣服给脱下来:“说了,自己把衣服脱了,爷们几个玩爽了,不但不伤你,还帮你拿单,嗯,讨债也行。”
聂玉跟他们说不清楚,气得胀红了脸。
不过她越气恼,猪脑壳等人反而越开心,聂玉不但美,气质更高贵冷艳,对猪脑壳这种下层人物来说,凌辱聂玉这样的贵妇,会有一种异样的征服感。
这些人,跟张子豪有些儿类似,聂玉拿他们毫无办法,只好转头去看谢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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