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呀。”
聂玉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个动作,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叫。
谢长风扛着她往屋里走,边走边笑道:“聂姐,我觉得我象海盗,到外面抢了贵妇回来,你说象不象?”
聂玉便吃吃的笑。
谢长风突然伸手,在聂玉屁股上打了两板,而且打得不轻,啪啪的响。
“呀。”聂玉给打痛了,叫:“别打。”
谢长风笑道:“聂姐,你还记得不,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跳海,跳了一次又一次,我气死了,就把你打了两板屁股。”
“你还说,打得人家痛死了。”聂玉娇嗔:“其实我第二次,不是跳下来的,是我不小心,掉下来的。”
“你是掉下来的?”谢长风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你敢不敢再笨一点?”
聂玉便吃吃的笑。
“这样的笨小孩,必须重重的打。”
他说着,又打了两板。
聂玉呀呀的叫着,声音中带着痛楚,但又透着媚意,就如春夜的雨,淋淋沥沥,绵绵柔柔。
谢长风上了台阶,推开门,突然停住了。
聂玉见他不走了,问道:“怎么了。”
“你有客人。”谢长风说着,把聂玉放了下来。
“有客人?”聂玉奇怪:“我没请客人啊,岛上哪来的客人。”
她站稳了,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客厅中有三个人,一个人坐在正中间,另外两个站着,一左一右,靠着两边的窗子。
“你们是什么人?”聂玉吃了一惊,质问。
这三人都是三十左右年纪,都很瘦,但眼光凶悍锐利。
坐着的那人上下打量聂玉两眼,啧了一声,扭头对右边窗口那人道:“老二,我就说你没个靠谱的时候。”
左边窗口那人立刻接口:“就是,要是先躲在楼上,就有好戏看了,现在没了吧。”
右边窗口那人嘴中叼着一根牙签,这时呸的一声吐了出来:“我哪里知道,他们这么恋奸情热的,还没进门就搞上了。”
“所以你自负军师,连这点都算不到。”左边那人也呸了一声。
右边那人摇头:“这世间什么都好算,惟有男女之间的事算不到,男女之间奸情起来时,那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们是张子豪的人。”聂玉听着他们的对话,眼光突然一闪,惊道:“你们是阮氏三雄?”
聂玉嫁给张子豪,虽然不情不愿,但正式结了婚后,她还是想做一个好妻子。
而因为她是独生女,有着海天集团天然的继承权,那做为她的丈夫,宠大的海天集团同样唾手可得,所以张子豪在得到聂玉后,最初那几年,也没有异心。
最初五年左右,两人基本算是正常的夫妻,聂玉的事,张子豪固然全都知道,张子豪的事,有些瞒着,有些也不怎么瞒。
有些事,即便想瞒,但枕边人是最不好瞒的,无意中也会透露。
海天集团有一部份业务是涉及海运的,而海运这个东西,天生就跟走私搭边。
甚至不说走私,就说自家船队用的油吧,在岸上加油,一船油加满,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但如果不在岸上加满,只稍稍加一个出海的油,到了公海上,再找走私油船加油,三分之一的价格就够了。
这种擦边球,你打不打?
再正经的商人,也会打这样的主意吧。
油只是一个例子,这样的事例其实非常多,公海上随便带点儿水货进出,都是暴利,甚至比正行还要赚得多得多。
这样的暴利,谁不想要,谁会拒绝?
但正因为海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暴利,也就有着各种各样的暴力。
公海上,是没有国家做后盾的,必然得有自己的力量,聂海云手中就有这样的力量。
你不能说他涉黑,大家都差不多,因为海上就是这样。
几千年以来,海商和海盗,其实只是硬币的正反两面。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