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估计有可能是披达的儿子,居然中了邪吗?这就有意思了。”谢长风暗暗咧嘴。
他在孙红裳面前拍胸脯,其实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所以先跑来看看,看能不能找个什么空子,让披达低头。
现在一看,都不用他下手,现成的劫材。
只是他虽然感应到了单瘦年轻人身上的邪气,但并不知道这股邪气有什么作用,这个不用急,看看就知道了。
蓬勃亲自作法的场面真的是宏大无比,看起来极为热闹庄严,那些旁观的人,全都一脸肃穆。
娜塔夫人更是全程合掌,在那儿里跟着念颂。
她后面那一群的女人也一样。
她们是披达的女人,娜塔就是她们的婆婆,而娜塔明显是个强势的女人,这会儿要是给娜塔看到她们表现不佳,那就完蛋了。
所以,不管真信假信,反正在场的人,个个一脸的崇信。
但谢长风却是不屑的冷笑。
因为他从头到尾,没有感应到半丝灵力。
而要驱逐邪力,没有灵力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蓬勃这名望宏达的高僧,从头到尾,就是在玩形式,不会有任何作用。
只是谢长风暂时不知道那股邪力对单瘦年轻人到底起什么作用,邪力形式不一,起的作用也不同的。
单瘦年轻人脸色苍白,但眼光并不发直,也没有昏迷什么的,就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到九点半左右,蓬勃他们还在作法,谢长风却看得有些烦了,自己去戒指里搞了块木头,拿了锤子凿子,开始练习凿卯眼的技术。
榫卯是古典木匠的核心技术,这个没有捷径可走,只能天天练习,一点一点的积累。
他凿着眼,时不时的看一眼外面,突然间,外面乱作一团,那法坛上的单瘦年轻人滚倒在地,在那里大声痛叫,那情形,就好象有人在抽打他一样。
“怎么回事?”
谢长风立刻闪身出来。
他一出戒指,灵觉立刻生出感应。
单瘦年轻人向上,邪力一波一波的,时高时低,就如同海潮起降一般。
而只要邪力高一点,单瘦年轻人就会痛叫一声,就如同给人抽了一鞭似的。
年轻人嘴里不停的叫:“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啊……别打了……”
“这是……”谢长风眼眸一闪:“神打?”
神打,顾名思义,就好象冥冥中有神抽打你一样,身上莫名其妙的痛。
而看单瘦年轻人现在的样子,就仿佛有一个看不到的人,一条看不到的鞭子,在抽他。
神打在普通人眼里,非常玄奇,很多人谈神打色变。
但在谢长风这种修练者眼里,神打没什么玄的,就跟他的血魂咒,或者七灵真人的噬魂术,一个原理,都是以灵力或者邪力,远距离对人施加影响。
这么说还是玄,举个生活中的例子,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