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现在信我了?”
“谢施主确是高人,是老僧失眼了。”蓬勃合什:“不知谢施主要怎么合作?”
“我有两个要求。”谢长风道:“一,我是孙红裳孙总的助理,孙总要收购加林港,需要议会合作,尤其是议长披达的合作。”
蓬勃虽然是和尚,却是个社会僧,立刻明白了,点头:“这个不成问题,我们合作治好了他儿子的病,加林港这件事上,披达议长自然不会阻拦。”
他说着又问:“不知谢施主的第二个条件是?”
“我要这尊神像。”谢长风把左手拿着的神像举了一下:“这神像与我有缘。”
“不行。”蓬一这时刚好醒过来,立刻出声阻拦:“这神像是佛宝。”
“闭嘴。”蓬勃大声喝叱。
蓬一坚持:“住持,这神像真是佛宝啊。”
“我命令你闭嘴。”蓬勃大怒:“来人,把他押下去,关起来,关一个月,不要放出来。”
立刻就有武僧上来,把蓬一押下去了。
蓬一功夫最高,却不敢反抗,只抗议了一句:“真的是佛宝啊,是我们宏光寺惟一的佛宝,不能送人啊。”
蓬勃脸更黑了。
所有人,包括他这个住持,都没觉出这神像有什么奇处,这样的神像,寺里不说一千,三五百总能找出来,佛宝,那不是个笑话?
再说了,就蓬一一个人认得佛宝,其他人包括他这个住持都不识得佛宝,那岂不是说,他们这些人,都不如蓬一这个木头?
岂有此理嘛。
这个逆反心理,让蓬勃对蓬一的话更加恼火,完全不放在心上,毫不犹豫的对谢长风道:“谢施主有敬佛之心,老僧当然愿意成全,这尊佛像,就归谢施主了。”
“多谢大师。”
老和尚大方,谢长风倒也客气三分。
“谢施主这边请,老僧奉茶。”蓬勃请了谢长风到精舍,奉了茶,便商议让谢长风画符帮披达儿子驱邪的事。
谢长风和娜塔打过照面,不好出头,再一个,要让披达领蓬勃的情,蓬勃才好给孙红裳说话。
所以,谢长风自己不出面,只给了蓬勃一道符,道:“披达家公子,每夜都挨打是吧,等他痛得叫起来了,就把这道符给他贴在胸前,自见功果。”
蓬勃双手接了符,仔细收好,却又问:“不知谢施主这符,是自己画的,还是师门所传?”
谢长风知道他的意思,道:“这是我自己画的。”
蓬勃眼光一亮:“那谢施主能不能再赐几道符。”
老和尚佛法精通,人情练达,可惜就是没有修成灵力,宏光寺也没有什么流传下来的符宝法器,只卖嘴炮,碰上真场合,往往不给力,他就想着,多要几道符,那以后再碰上披达儿子这样的真邪,他就把符祭出去,好显本事。
“这个不成问题。”谢长风画符不难,但也不会轻易给出去,道:“先看这道符灵不灵吧,符要是灵,把披达家公子的邪驱掉了,我们再说后面的事。”
蓬勃立刻听懂了。
后面什么事?当然是孙红裳的事。
这边拿符帮披达儿子驱了邪,蓬勃也帮孙红裳搞定了加林港的事,那再问谢长风要符,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了。
蓬勃当即答应下来。
商量好了,蓬勃还要请谢长风吃素斋,谢长风这种有真本事的人,和尚也想拉拢的。
但谢长风并没有心思跟一个老和尚吃饭,推说还有事,告辞离开了,神像自然顺手带走,中途收进戒指里。
跟秦纬那尊神像一样,戒指灵境并不吸灵,谢长风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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