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就在边上,眼见着平素对男人不假辞色的红姐一步步落到谢长风手里,那双鬼手,从小腿,到大腿,到腰臀,无所不至。
孙红裳身娇肉贵,这会儿却仍由他拿捏,不但没有半点反感,反而从哼哼声转为呻吟,关山月一颗心直沉入海底。
“一定要想个办法,否则红姐迟早又会落到他手里。”
她暗下决心。
吃了晚饭,谢长风出了山庄,到无人的林子里,召了一只夜莺,把戒指套夜莺腿上,自己一闪进了戒指,然后指挥夜莺往披达家飞去。
到披达家,法事已经开始,这一次的场面更加宏大。
老和尚蓬勃胸有成竹,就故意把声势搞大,一次出动了近百名和尚,各种法器,让人眼花缭乱,颂经声更是响彻云天。
别的不说,光这场面摆出来,就能震撼人心。
娜塔为首,披达家所有人,个个一脸庄严肃穆,显然都给这场面震住了。
而与昨夜不同的是,今夜蓬勃并没有先行上阵,他反而静静的盘坐在那里,闭着眼晴,也不知是在休息,还在是运神。
谢长风远远看了一眼,甚至怀疑,这老和尚会不会睡着了。
但他并没有鄙视,反而佩服老和尚人老成精。
老和尚倚仗的,其实就是他的一道符,但别人不知道啊,老和尚把场面摆得越大,别人就越钦服,事后真个成功,就会人人夸赞,老和尚以及宏光寺的名头就会越发响亮。
这种扯虎皮做大旗的手法,是本事啊,在社会上混,就要有这样的本事。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蓬一明明有真功夫,为什么混不好,就是不通人情世故。
披达儿子也给扶出来,盘膝坐在法坛上,同样闭眼坐着。
大约八点半左右,披达儿子突然啊的一声痛叫,仰天就倒,随即就在法坛上惨呼打滚:“别打我了,求求你,别打我了。”
“又来了。”披达老脸变色。
娜塔则哭叫出声:“我的乖孙啊,天杀的,别打他,你打我啊。”
她身后一帮子女人也跟着哭叫。
蓬勃这会儿动了,他霍地睁眼,一脸威严,厉喝一声:“我佛在此,妖孽休得猖狂。”
喝声中,他一手按住披达儿子,另一手就把符取出来,贴在披达儿子胸前。
神打不是时刻打个不停,打一下,要停两三分钟,这中间,披达儿子是不痛的,蓬勃儿子也就能按住他,贴好符。
符贴好了,蓬勃道:“把所有灯都熄了。”
这是谢长风教他的,把灯熄了,符光才能显出来。
“快,快熄灯。”娜塔一片声叫。
老太太下令,家长佣人没有丝毫迟疑,瞬间就把所有的灯都熄了。
这时又有邪力波动,第二波神打又来了。
这邪力,蓬勃他们感觉不到,但那道符却感觉得到。
感应到邪力,符上立刻发出一道红光。
这道红光形成一个两米左右的立体光圈,包裹在披达儿子身周。
这是神迹啊。
“哇,佛光。”
“佛祖显灵了。”
“好厉害哦。”
看着红色的光圈,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晴,娜塔等人更是不停的念佛。
这时,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道黑光,有如一条黑色的鞭子,猛地抽过来,抽在红光圈上,但给红光圈堵住了,黑色鞭子消散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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