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看得皱眉。
她发现谢长风特别会哄女人,几句话就能拉近关系,把人逗得笑起来,加上他长得又帅,哪怕是红姐这么骄傲挑剔的女人,也很容易就会陷落。
可她明里不好帮孙红裳赶人,暗里,却又打不过谢长风,还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他功夫是宗师级的,在女人面前,却偏偏能放得软身段,伏低作小,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男人?”她暗暗撇嘴,自觉有些恶心。
可惜梅东篱听不到她的心声,要是能听到,梅东篱一定会引她为知己。
她以为谢长风是从小练就的功夫,她却不知道,谢长风的功夫来自天书,而在得到天书之前,在大富豪做了三年多,是最底层的弱者。
哄女人,是他吃饭的本钱。
少年家破,思想和三观并未定型,三年多的大富豪生涯,伴随他成长的那些东西,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灵魂深处。
所以,看到女人,他本能的就能笑出来,也能哄得她们笑起来。
但碰上男人就另说。
孙红裳这时却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佛曰,说不得,说不得。”谢长风这会儿却装神秘了。
这也是煅练出来的技巧,对女人要哄,但你一定不能太听话。
要哄中带骗,要给她惊喜,最好再来点儿神秘,女人的好奇心,比猫还强,只要引起她的好奇心,就很容易引她上钩。
“滚蛋,爱说不说。”孙红裳给他一脚。
换了没经验的,这会儿就会慌了,什么都会说出来。
谢长风不会,借势就起身:“好热,我去洗个澡,睡了,明天还要忙呢。”
真个转身出去了。
“这死鬼。”孙红裳咬牙,想了想,问关山月:“你说他在搞什么?”
“不知道。”关山月摇头。
“讨厌。”孙红裳嗔。
却越发好奇了。
看,这就是技巧,骄傲如女王般的红姐,这会儿就上钩了。
谢长风回房,先洗了个澡,然后闪身进戒指,却没有打坐,而是拿出纸和笔,画了几道符。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谢长风对孙红裳道:“红姐,这几天我不空啊,就不跟着你了。”
“哼,随便你。”孙红裳哼了一声。
她端着奶杯,一边喝,一边斜眼看着谢长风,她以为谢长风会主动说,但谢长风就是不说。
谢长风把面前的牛奶一口喝干,抓起一块面包起身:“那我先走了。”
转身就走。
孙红裳想叫住他问,又觉得没面子,犹豫之际,谢长风早没了身影。
“这个死人。”孙红裳咬牙。
关山月暗暗皱眉,她其实也好奇,因为她同样想不出来,谢长风有什么办法,能让披达松口。
反正她自己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如果是最初的时候,谢长风这么装神弄鬼,她只会鄙视。
但接触这么长时间,尤其交过几次手,她就知道,这人极厉害,在女人面前伏低作小都是装的,而且这人心黑皮厚,他甚至会扒了女人内裤打屁股。
可说他流氓吧,他又不碰你。
要是谢长风顺势把她强奸了,那也就简单了,说明这人是个毫无底线的人渣。
可他偏偏不碰,那就奇怪了,反而让关山月对他生出奇心,她仔细琢磨过谢长风,还真的有些琢磨不透。
谢长风出门,这一次就开车出去了,反正红姐车多,不坐他的车,就可以坐关山月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