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傻,能看到水对红岩港的必须之处,于是就开始打主意,闹事,找麻烦。
厉岩哪是个好说话的,直接硬碰硬,碰了一下。
神树族吃了苦头,不敢再闹了。
不过厉岩倒也没有强硬到底,终究水源地在人家山上,真要是不服气,给你闹点儿妖蛾子,那也麻烦不是。
厉岩打了一棒子,就又给个甜枣,不改合约,但碰上节日什么的,就送点东西。
神树族得了点好处,这几年也就安安生生。
但近半年,因为厉家失势,各种牛鬼神蛇全跳出来,神树族听到风声,心思也就野了。
两个月前,他们派了一个叫大鸦的人,来了酒店,说要改合约,说以前的合约签得太便宜了,不合理。
厉岩当然不会答理。
大鸦却是个无赖,厉岩不答理,他就不走,天天要吃要喝,吃饱了喝足了,就去经理室纠缠。
厉岩让人赶他走,他直接就躺下来,耍起了无赖,一句话,你们要就改合约,要么,搞死我也行。
对这样的狗皮膏药,哪怕厉岩都没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真搞死他啊。
大鸦是神树族巫师的儿子,而巫师这种生物,在这样的半原始部落,地位是非常特殊的。
真要搞死了巫师的儿子,那就跟神树族结下死仇了,那神树族肯定会砸了泵站。
到时怎么办?
来硬的?
护矿队那边抽不出人,给卡虎盯着,自顾不暇。
酒店抽人,抽多少人?
神树族虽不大,几千人是有的,逼急了,能凑出近千的战士,枪也有上百条。
最关健的是,就算第一次打赢了吧,后面呢?
真要死伤惨重,无休无止的报复下来,何时是个头?
但也不能轻易松口改合约。
这不仅仅是合约的问题,也不仅仅是一个神树族的问题。
无数双眼晴看着呢。
就如千里长堤,只要有一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决口,就有可能全面溃堤。
尤其是这种时候,厉家失势,那就更不能软。
厉岩不松口,大鸦就不肯走,于是就成了眼前的局面,快两个月了,这人一直赖在酒店里,要吃要喝,还时不时的搞点事。
谢长风跟着曾远东他们上来的时候,这人正在耍酒疯,他坦着上身,一手提着个酒瓶子,一手就在胸膛上拍着:“来啊,打死我啊,来啊。”
几个保安围着,就如围着一团臭狗屎,一点办法也没有。
曾远东同样没有太好的办法,远远看到大鸦,他只能吩咐一个服务员:“再给他送瓶酒,弄块肉,让他喝醉了完事。”
他这也就是和稀泥,过一天算一天。
谢长风一想,这不是个事啊。
他本不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但这一趟来,就是为了帮厉岩。
即然是厉岩的事,那就不是闲事。
他想了一下,道:“我来对付这家伙。”
“小谢你别冲动。”曾远东转头看他:“这家伙是泡臭狗屎,打不得碰不得,先哄着吧,等厉姐回来再说。”
“厉姐回来也得铲掉啊。”谢长风摆手:“我试试看。”
gu903();他上前,曾远东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