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女人,却都叫谢长风玩了。
虽然嘴上说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妒忌恨之余,也多少是有几分羡慕的。
这时台上的两名拳手中,有一人下去了,只剩下一人在台上。
这人就是帕里,帕里是个黑人,深黑的那种,个头超过两米,身上的肌肉,板结如铁,堆垒如山。
这就是一座山。
而谢长风呢,虽然高也有一米八三,但相比帕里,仍然要矮了一个头。
至于块头,那更是没得比。
先前没有对比,感觉还不大,等谢长风一上台,站在帕里对面,
就丁森都呵呵笑了起来:“这真是一只小兔子,面对一头狮王了。”
于剑心中却生出异样的感觉,他认识谢长风的时间更久,这大半年里,包括马文东黄汗青他们这些人在内,东城的一帮公子哥儿,拿谢长风可是一直没什么办法的。
丁森很牛,可实际上呢,他到今天也没能把谢长风怎么样,他老婆反而跪在谢长风面前,吹拉弹唱,那几夜,于剑可是看了个全套。
对温浅语,或者说对女人,有了更深的认知。
同时对谢长风也有了别样的看法,这家伙,不简单,他是鸭子,但不是一般的鸭子。
“明知不是对手,他为什么还敢拿两亿美元来下注?”于剑问。
“仗着富婆宠他呗。”丁森却不当回事:“反正富婆的钱,不花白不花。”
这勉强算一个解释,但于剑还是凝着眉头,很显然,丁森的这个解释,没能说服他。
这时台上已经准备好了。
这样的拳台,是没有裁判的,因为不需要。
上拳台,一般就要分生死,除非是完全实力相当,分不出高下,而只要分出高下,那就是胜者活,败者死。
富豪们拿出成千万上亿来赌,要的就是个剌激。
助理喊了一声开始,一个转身就跳下了台子。
拳台上,就只剩下了谢长风和帕里。
帕里抱着胳膊,上下打量谢长风,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好笑。
他笑,台下一众富豪也笑。
这确实好笑啊,对比也太鲜明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嘛。
不过没有异议,反正是谢长风跟他们对赌啊,虽然不公平,可只要有钱拿,还可以看个乐子,这不是很爽吗。
惟一没有笑的,是于剑,他一直在盯着谢长风,他发现,谢长风居然也在笑。
“他还在笑。”他对丁森道。
“这样也笑得出来,看来脑子是有点问题。”丁森呵呵笑:“你们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他,是在钟少的酒店,他在当保安,拦着我不让我的狗进去,我拿钱抽他的脸,一百万,他都不肯妥协,简直就跟一块木头……咦。”
话没说完,他突然讶叫出声。
原来,就在他说话之间,谢长风动了,他笑嘻嘻的,走上几步,走到帕里面前,抬腿,然后就用脚掌,啪啪啪啪,抽了帕里几个耳光。
这一下,所有的笑声全都嘎然而止。
帕里不笑了,
反倒是于剑,眼光倏地一亮。
“小兔子,找死。”帕里伸手抹一下嘴角的血,眼珠子陡然瞪大,牙齿张开,一脸暴怒,那情形,就如一头发怒的狮子。
他大吼一声,张开双臂,就向谢长风扑过去。
他并不想用拳头打谢长风,没那个必要,他想要抱住谢长风,然后,慢慢的箍碎他的骨头。
谢长风站着不动,帕里走近,双臂一合。
就在他双臂即将合拢的时候,谢长风突地一矮身,从帕里胳膊底下钻了过去,到了帕里身后。
帕里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谢长风站定,转身,对
他说着,缓缓抬腿,腿抬起后,还把脚掌扭动了两下,然后又伸出去,触到帕里膝弯,量了一下距离。
这时候,帕里终于反应过来了,想要转身。
谢长风量距的腿收回,再猛地蹬出,正蹬出帕里膝弯处。
扑通一声,帕里就跪在了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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