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事问起来古怪,但好在要求是赵庭云去提的,那几个人也只觉得赵庭云约莫是脑子有问题所以要和赵书贤玩闹一番,便也照做了。
眼下那几个刺客便手脚麻利地挟持了柳尘鸢,看着周围手忙脚乱的侍卫和沈着脸的赵书贤,道:“皇赵书贤我们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还记得上一世你杀了我们一家二十一口人”
赵书贤微微一顿,忽又露出了个嘲讽的笑脸:“你们是谁”
他的目光扫过赵庭云和柳尘鸢,眸中看不出一点笑意。
柳尘鸢有些心虚地垂下头,赵庭云按照柳尘鸢的吩咐,随便反抗了一下又站稳不动了。
拉着柳尘鸢的那人显然有点紧张,手都在微微颤抖,柳尘鸢的脖子还被他的刀刃抵着,虽然知道这是假的,但也不由得跟着害怕起来。
赵书贤忽然朝着柳尘鸢这儿走了两步,一边道:“很多事情,如果想知道,完全可以直接问我”
他知道了
柳尘鸢愣了愣,她身后的那人却不自觉地拉着柳尘鸢又退了几步。
别退了柳尘鸢皱了皱眉头,心里十分不安。
再后面就是悬崖了啊
赵庭云的人也实在是太会挑地点了,前面明明有平缓一些的路
忽然,身后那人似乎踩着了什么,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后栽去,柳尘鸢也被带着往下坠落
电光火石之间,有人拉住了柳尘鸢,狠狠将她往上一带,然而显然这站着的地方已经崩塌,柳尘鸢被人重新推上去后,就看见赵庭云惊呼一声,伸手要去拉她后头落下去那人。
然而,已经晚了。
柳尘鸢茫然地回首,只看过一缕飘过的衣角。
是赵书贤。
于此同时,山的另一边,一个娇小的身影踏步而来:“小姐我来了”
赵书贤番外
老三喜欢打仗,也羡慕我有贤家军,我很清楚这件事,可打仗并不好玩,老三即便武功超然,也未必能在战场中进退自如,何况他性格直来直去,在尔虞我诈的沙场上,只怕难以活命。
何况父皇已老,大哥早夭,赵国国事,总得有人打理。
房子曾晓得我逼老三回帝都时调笑道:“三皇子虽然武功高,但不太适合打仗,性子太直,又不听别人说话。还是老大你比较厉害。”
这话我当时听了一笑置之,谁能想到换了一世,房子曾看着我,咬牙切齿:“赵将军带兵天赋极高,若不是你派来的那个什么姚墙当内奸,将军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你分明是嫉妒你是皇上又如何,老子不怕你老子永远不服你,老子永远只服赵庭云”
我看了他很久,最后抽了他一顿,带着他们把姜蕴和上官烟雨那个男人婆打进留荣道。
房子曾态度变了些,却依然只是说:“若是赵庭云在,肯定把他们直接都给碾死。”
这小子还是这么喜欢放屁。
我赏了他三百军棍。
房子曾一声没吭,我看了眼他一脸倔强,又觉得有点没意思。
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活着的机会,我却似乎并没有挽回什么。
上一世,我领兵作战,老三留在宫里,可到底是我错了,老三不适合带兵,更不适合参政,被那几个老头子耍的团团转,最后还被大皇子给害死了。
上一世,姚墙对我忠心耿耿,人也机灵,这一世,我特意派他和吴略之一起来帮老三,果然打出了比我当年还威风的云十二军,然而姚墙居然叛变了,还是为了个女人。这女人,上一世我发现了,直接让姚墙娶了她,还让他们春风一夜,让那女人乖乖等着当时连我都不晓得这女人是闽国的奸细,居然就这么轻易解决了。
哪知道换到老三这里,他就傻了吧唧,说什么行军打仗怎么能娶妻,硬是当个拆鸳鸯的大棒。
姚墙居然也真做得出来。
痴情种子啊。
说回来,姜蕴真是够下作的,什么事都喜欢推女人出来。
第一世,我十五岁那年,父亲想要我娶安琢言,我以在外征战为由拒绝了,又三年,我十八,去了趟闽国。
我迷了路,在闽国后花园看见了柳尘鸢。
她实在是很漂亮,至少我很喜欢,安安静静地坐在亭子里弹琴,身边是袅袅香烟。
那首春晓吟,她当时还弹的不是太好,断断续续的,偶尔忘记谱子了,她会生气的停下来,甚至还会跺脚。
我十四岁就开始打仗,打了四年,第一次看见这种对着一架琴都能一脸娇嗔的小女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倒也不是觉得恶心。
她弹累了,终于发现了亭子外柳树旁的我,露出一副备受惊吓的样子,颤巍巍地用手指着我说:“你是谁”
好像我下一刻就要上去轻薄她似的。
我颔首,有礼地道:“在下赵书贤,乃赵国二皇子,迷路至此,打扰姑娘雅兴,抱歉。”
要文绉绉,我也并不是不可以,这应该也能算文武双全吧
结果她不高兴地说了句“问兰你给他指个路”就自己拎着裙子跑了,那叫问兰的小丫鬟匆匆忙忙给我指了个方向,也追着她“小姐”“小姐”的跑了,我却不由自主循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就见她掉了一朵头花。
是朵淡粉色的牡丹,做的很逼真,还带着点她身上的香气。
我思考了一会儿,把那头花塞进袖子里,去见姜蕴的时候,问起这个女子,姜蕴听我说了个泪痣,就笑着说“那是尘鸢。”
他简略地说了柳尘鸢的身世,我才晓得柳尘鸢是柳恒之女,柳恒也是个传奇了,替闽国打下半壁江山,结果居然只留下个这样娇滴滴的女儿,真是奇妙。
到后来,赵国与闽过那一点点薄弱的结盟彻底碎了,我对打闽国不晓得为什么也十分热衷,直至攻下白竹关,一路顺利,后头却受了点小伤,将士们也有些乏了,父皇的意思是,再往下打,新得的疆土也不牢固,举国出征,帝都空虚,不如先到此为止。
我受了伤,也有点累,父皇让我对闽国提个要求。
我没怎么想,便提出要娶柳尘鸢。
本以为姜蕴会迟疑,会反击,然而闽国却把柳尘鸢戏的白白净净送来了赵国。
我成亲那日,将军府外十里红妆铺地,柳尘鸢的聘礼是禹州以南的所有被攻下的闽国疆土,这算是倾国一嫁了,她应是风光的。
然而我掀开她的盖头,却看见一张哭花了的脸。
“”我迟疑了一会儿,最后问她记不记得我。
柳尘鸢一边哭,一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镇远将军,是赵书贤可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是了,四年前那一面太过平淡,她大约早忘记了。
我伸手要解她衣带,她哭的几乎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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