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现异常,而不是一直处于癫狂状态了。”我对良晓甜说道。
听到这话,良晓甜才放下心来,但是还是执意现在就去找那兽医。
我看了看时间,感觉有些晚了,想要劝她先回去,但是估计她不会回去,而且就算回去也是一直心焦气躁的,所以,最后只好是点点头,同意了她的提议,然后就给那兽医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牛医生吗”电话接通之后,我首先问道。
“是我,什么事情,快说,这么晚了,不要告诉你家的狗得了癌症,需要紧急治疗,”电话里传来一个很粗俗的声音,顿时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对那个兽医道:“牛医生,不好意思,可能我们打扰到您了,但是我们真的有很紧急的事情要找你咨询一下,不知道你现在方便不方便,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过来找你,您能告诉我们地方么”
“要咨询什么电话说就行了,快点,我这边正忙着呢,”那人依旧是很客气地对我说道,与此同时,我仿佛听到他旁边有类似女人呻吟的声音,这个情况让我心里一阵尴尬,琢磨着这个电话可能真的打得不太是时候,毕竟谁也不愿意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被别人打扰到。
但是,我很好奇的是,如果他真的是在做那个事情的话,应该会直接挂了我的电话才对的,那他现在为什么又接了我的电话,而且还准备回答我咨询的问题呢难道他就不着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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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77章狗嘴涂口红
“喂喂,你到底要咨询什么能不能快点说我这边正忙着呢,你没听到吗”我一迟钝的当口,那个牛兽医又催促了起来。
听到这话,我连忙对他道:“哦,对了,是这样的,牛医生,我有一位朋友不小心吃了火驴蛇鞭,现在躺在医院,情况很严重,我是想问一下,这个火驴蛇鞭的毒性要怎么解除,要到哪里去找解药。”
“嗯”听到我的话,那兽医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却是很奇怪地对我说道:“这样吧,你们到滨海路31号2栋208来,我们当面谈。”
“咦,牛医生你刚才不是说你很忙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但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了。
没办法,我只能收起电话,把情况和良晓甜说了,然后良晓甜果断一拉我,就来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就直奔滨海路而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来到那个兽医所说的地方了,进入小区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小区里的环境很不错,路灯柔和,气氛宁静,是我喜欢的那种调调。
进到2栋208门口,我们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结果进门一看,却发现给我们开门不是人,而是一条大狗。
那是一条棕黄色的短毛牧羊犬,狗嘴很长,两只长耳朵垂下来,估计站起来身高得有一米,而身长估计比成年人短不了多少。我大约知道这种狗,是一种国外进口进来的,非常名贵的品种,这兽医不愧是兽医,宠物也很上档次。
但是,让我有些疑惑的是,那狗的身上竟然是穿着衣服的,而且是那种白纱一般的睡衣,脖子上还戴着彩色的围巾,这让那狗的体态显得很朦胧,最特别的是,那狗的嘴唇上居然还涂着口红,脸上甚至还有腮红,这就更奇葩了,这使得那狗看起来俨然一个妩媚多姿的女人。
当时我和良晓甜看着那狗,都是有些发愣,不对,是发冷,总觉得这狗的主人,肯定是有怪癖的,不然肯定不会给它这么打扮。
不过,好在那狗虽然很大,但是不凶,开门放我们进去之后,就有非常熟练地用嘴把门一推给关上了,尔后则是掂着修长的四条腿,在前面引路,一直把我们带到了客厅里。
客厅里铺着地毯,放着非常宽大柔软的沙发,顶上是非常明亮的吊灯,一个秃顶的老男人,此刻正穿着一身闲适的衣服,低头看着报纸,旁边的茶杯里冒着热气,手上则是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
我们进去之后,那老男人抬眼看了我们一下,视线下意识地落下了良晓甜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接着竟是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这让我和良晓甜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你好,请问您就是牛医生吧我叫卢小北,这位我的同学良晓甜,我们找您有点事情。”我上前打个招呼道。
听到我的话,老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随即对我们道:“坐吧,不错,是我,我就是牛医生。”
我们坐了下来,那老男人也没和我们客气,茶水都没倒,弹弹雪茄的烟灰,随即就看着我问道:“你想要打听火驴蛇根的事情你从哪里听来这个东西的”
老男人的这个话,就让良晓甜有些忍不住了,禁不住是皱眉看着他道:“我们从张一航那里听来消息的,另外,我想要告诉牛医生的是,你是不是给了张一航火驴蛇根你知道他拿这个东西做了什么吗他把那东西给我哥哥吃了,现在我哥哥正躺在医院里,情况极为危险。”
“哈哈哈,小丫头,我听明白了,你们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对吗只可惜啊,我只是个卖草药的,这就好比卖菜刀的人,别人买了菜刀去杀人,你总不能去找卖刀人的麻烦,对不对”老男人看着良晓甜,眯眼笑着问道。
良晓甜一噎,好半天才皱眉道:“可是我们现在很需要知道那赛雪穿心莲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们。”
不得不说,良晓甜和人交流的能力太过生硬,她这个态度,当时我听着都有些担心,于是只能连忙打圆场,微笑了一下,对那老男道:“牛医生,医者父母心,您别误会,我们这次来,真的就是想要求教一下赛雪穿心莲的获取方法,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相信牛医生您一定会告诉我们的,对吧”
“可以,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们,”听到我的话,那老男微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雪茄,随即对我道:“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这赛雪穿心莲嘛,我手里就有。”
“啊”听到这话,我和良晓甜不觉是一阵激动,连忙两眼放光地看着那老男道:“那,那请问牛医生,可以把那赛雪穿心莲给我们一点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嘿嘿,小娃娃,你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福利院你们说要我就给要知道,我为了得到这些药材,可是费了不少代价的,”老男立时给我们泼了一盆冷水。
“行了,小北,不要多说了,我明白他的意思,”听到这话,良晓甜看着老男道:“直说吧,要多少钱。”
“嘿嘿,要是真用钱买的话,不多,两百万就够了,”老男弹弹烟灰,满脸微笑地说道。
“你,你这不是,抢劫”这话把良晓甜又是弄得一噎。
gu903();“爱买不买,我可不求你们,”老男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