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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戍 弛野 2311 字 2023-10-05

这样,纲常何在刘禅就是沉湎女色的人,看来她这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徐戍不作回答,轻轻撒开手,回头就走,灵尧心知这样是留不住他的,等他走到门口,刚刚打开房门,灵尧突然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想知道”。

与自己料想的一样,徐戍果然停住了,缓缓将门关上。

“什么秘密”。

灵尧嘻嘻上前,将徐戍拉了回来,道:“除非你留下,我就告诉你”。

“好,我留下,你先说吧”,徐戍也不客气,端起桌上的茶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灵尧坐在桌边,伸手拖着脸庞,凝视着徐戍,道:“父皇可能不会让你离开成都了”。

蓦地,徐戍只觉大脑一阵空白,劈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灵尧吓了一跳,嗔道:“凶什么凶呀哼,我今天悄悄听了父皇跟安平王的对话,所以知道的”。

徐戍突然有一种被y到的感觉,刘禅难道想将自己困在成都他的目的是什么要削了自己的兵权还是想多些时间来拉拢自己这是个自己十分需要的消息,起码能让自己有所准备,他这才正眼看着眼前的美女灵尧

“还知道什么或者,你还听到了些什么”。

灵尧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了”。

徐戍一听,拂袖起身又又要走,灵尧急了,“你这人,刚才不是说留下吗”。

“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不就是留在成都么我本来就要留下啊哎”,徐戍故意拿腔拿调,径直开门离去,留下灵尧一人气呼呼的嘟着嘴巴。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很晚,这一夜,徐戍没有睡着

徐戍与许芯的亲事就在刘禅与许家隆重的co办下落下了帷幕,从洞房花烛的那天起,徐戍这才亲身感受到,许芯是个多么完美无瑕的女人,她的第一次显得有些羞涩,羞涩中却又带着些许莞尔与迎合,然而徐戍并没有打算这么快的要孩子,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危险,又会发生湛云那样的事情,对于徐戍为了避免让她怀孕而让最后的激情洒在身外,不经人事的许芯自然是不会明白的

新婚的那几天,是徐戍最为幸福的时光,两人一起出去踏青,徐戍还别有一番浪漫的与她带着美酒佳肴去绿草遍地的山坡上野餐,当许芯小心翼翼的用筷子将米饭送入自己口中的那一刻,徐戍在极短的时间内决心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他终于深切的体会到当年刘备招亲娶了孙尚香,险些不愿返回荆州的心情,男人,终究只是男人而已,而然徐戍却一直不曾忘记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刘禅果然丝毫让自己离开成都的意思都没有,当徐戍找到郤正府上的时候,郤正急忙欢笑着起身迎接,“茂公啊,刚刚新婚,心情可还舒爽啊哈哈”。

“郤令先我的令先兄啊这个时候了你还拿我说笑天子似乎要将我困在成都,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茂公,你可曾向天子提出离开的要求过”,郤正蹙眉道。

“就是担心天子生出猜忌,所以我一直不曾提起”。

郤正点头道:“做的很对,其实,我与费大人提过,不过听他的意思,似乎也不愿见到你离开成都,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徐戍恍然大悟,费祎现在已经升为尚书令,的确,一个永安都督滞留成都,如果费祎直言进谏或者极力要求,天子肯定会迫于压力,考虑将自己放走的,可是,他费祎却没有这么做。

陡然间,徐戍突然觉得,身边威胁的来源,又真真切切的多了一个

第193章汉臂弓

“令先兄,你也知道,我的虎射营尚在北沧山,永安之事也十分严峻无论如何,你得给我想想办法”,徐戍恳切的问。

郤正走到书房门口,吩咐侍卫到院子外面把手,接着紧闭房门,将徐戍请到内书房,道:“大将军已经到了汉中,成都之事,他肯定鞭长莫及,茂公你要看清如今的形势,天子与费尚书都没有让你离开的意思,所以,你目前是绝没有可能脱身的”。

徐戍叹道:“如此,我还只能在此浪费时日了你可知道,曹魏陈兵北境,其国势蒸蒸日上,要不了几年,雍凉的人马足能有五六十万再说永安,毋丘俭也不是泛泛之辈,加上东吴、南中与西边蛮夷,当真是内忧外患之时啊”。

郤正看着徐戍的表情,他知道这个汉子心志远大,从他的话中,自己看不出徐戍会像费祎所说的那样,他也相信大将军蒋琬是想重用徐戍的,费祎这样严苛的防备很可能扼杀了才能出众的将领,他不希望徐戍落得与魏延一样受困成都

“茂公莫急,为今之计,你只有取信天子,让他对你放心,切不可心急向天子主动要求,如不出我所料,曹魏攻汉中不下,必然想着从北羌入手,倘若有一日汶山以西再有战事,而成都又无得力战将,届时正是你的好时机啊”,郤正捋须笑答。

徐戍大喜,再三拜谢,回到与许芯奢华的爱巢,婢女成群,来来往往的打点着花草树木,绢布织锦,池鱼猫狗,好不热闹。

迎面而来,许芯腼腆的走到跟前,看得出来,自从真正的做了女人之后,她对徐戍的眼神变得更加含情脉脉,“夫君黄门丞在堂中等你许久了,似是天子要见你呢”。

原本笑嘻嘻的徐戍突然变了脸色,到了堂内,黄皓正好起身,笑道:“都督,天子诏你入宫议事,我们这就走吧”。

徐戍心生厌恶,虽然黄皓现在只是个黄门丞,但照着历史的发展,一旦董允死了,他就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自己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的人,徐戍不能拿他怎样,一个深的皇帝宠爱,一个人脉关系遍布京城的人,没那么容易除掉

“劳烦公公带路了”。

轻轻的吻了许芯的额头,在许芯满脸微红将他送出府门后,徐戍与黄皓径直入了宫。

御园里,天子刘禅正衣冠楚楚的进行巫蛊占卜,一个蓬头垢面的道袍男子,端坐坛中,左手执木剑,右手拿铜铃,身前一碗浑水,口中念念有词,时不时疯了似的叫嚷几句,陡然睁开眼睛,刘禅急忙道:“可曾占出什么来”。

巫士翻了翻白眼,浑身颤抖了好一会儿,开口道:“皇上,您心悸气短,经我问仙占算,是由殿外的一名羽林卫孽气太甚,克冲了宫中祥云所致”。

刘禅哦了一声,点头道:“如此那要怎么根除”。

“杀之”。

“值守正殿外的有八名,是轮番值守的,你可算出是哪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