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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接受到到身后注视的目光,霓漫潇停步转身,对着霓漫天的方向抛了个媚眼,电力十足。

霓漫潇迈着骚包的步子渐渐走远,霓漫天黯然神伤。

小爷这张脸也不错,怎么总是看着别人去泡妞

也没有红鸾星动什么的

“看够了”白子画突然开口,声音冰冷彻骨。

霓漫天吓了一跳,颤巍巍地举着酒杯,瞟见白子画的目光放在别处。

不由松了口气。

嗯不对,劳资为什么要害怕

心虚个毛线

目光飘向远处,两个身影映入眼帘。

笑容温和的是云隐,身边有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的,自然是云翳。虽已经摘下面具,但面容冷峻,只有注视着身边的云隐时,目光才是暖的。

两个人靠得很近,云翳的手还放在云隐的腰上。

霓漫天默默转开脸,虽然此前已经听说茅山首席弟子代掌门出席群仙宴,但一见之下,还是让人感叹兄弟两人感情真好。

霓漫天拿起酒壶,又斟满一杯。

酒香,混着果香,杯内的佳酿映出霓漫天走神的面庞。

如果按照剧情,茅山被灭门,女主拜师不成,会来到群仙宴,然后掉进男主的酒盏,从此钟情不悔,师徒虐恋揭开序幕。

而现在,同样的人,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却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霓漫天不禁瞟向白子画面前的酒盏,确实没有虫子。

酒刚下肚,白子画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这是忘忧酒,喝多了大醉几年的仙人不在少数,少喝为妙。”

霓漫天看向白子画,才觉得头昏昏沉沉,而那人的五官被一团光晕笼着,看不分明,。

霓漫天转回头,干脆放远目光,尽量不表现出异样。

笑话,要是被人知道小爷的酒量差成这样,小爷的脸往哪搁。

至少在长留还瞒得好好的毕竟每次桃花醉他只喝两口。

“上仙,许久不见”

霓漫天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听声音是个老头,过了一会就走了。

中间又有人来来往往。

为了掩饰自己三杯倒的本质,霓漫天不断灌酒。

其实小爷是喝多了才醉的。

“久闻上仙盛名,在下茅山云隐,这是胞弟云翳,”云隐一向谦逊有礼,“未曾听闻上仙收徒,不知这位是”

睡意袭来,霓漫天看不清周围的情形,似乎有人向自己伸手,本能地想要挥手打开,又怕是幻象而闹出笑话,便没抬手。

“怎么”白子画挡住云翳伸向霓漫天的手,目光幽冷。

“无事,只是觉得似曾相识。”云翳收回手。

客套了几句,两人离开。

云隐道:“你也觉得他的气息很熟悉”

“嗯。”云翳皱眉。

云隐见云翳不欲多言,也不再过问。

至于他自己,是在一月前那个奇怪的梦里,察觉到过类似的气息。

群仙宴已近尾声,群仙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局棋尚未下完的众星君仍是不肯散罢。

凡间,某处客栈。

霓漫天埋头昏睡,白子画打开宴末时飞来的传书,发光的小字漂浮在空中:你二哥我先去陪北海龙王了,在长留要玩得开心,别一个女弟子都搞不到手给你二哥我丢脸。

抹除掉最后一句,白子画将信放入霓漫天的袖袋中。扶起昏睡的少年,点了其背后几处穴道,运功推掌。

天色渐晚,忘忧酒被强行逼出大半,白子画扶少年躺下,将手搭在少年天穴上,捏了诀,进入少年神识。

火夕离开,霓漫天泡在三生池水内,琢磨着接下来该顺着绝情池水去绝情殿了

等等,小爷为什么要去绝情殿

潜意识里告诉他,本来就该这样。

什么叫本来就该这样

霓漫天皱眉,觉得有哪里不对。

画面陡转,霓漫天从水中一跃而出,下方果然有人,当即水气凝衣,落入那人怀抱。霓漫天双手撑地,目光开始四处搜索。

奇怪舞青萝呢

欸,为什么小爷要找舞青萝

白子画站在一边,看着霓漫天和另一个“白子画”,身影一闪,附在“白子画”身上。

霓漫天还在找本该出现的舞青萝,身下传来低沉的笑声:“你在找谁”

白子画身形一翻,瞬间压在霓漫天身上,反客为主。

哎,剧本不对啊导演

对了,劳资好像想起来了

舞青萝,墨冰仙,昆仑山,群仙宴

灌了那么多忘忧酒,劳资不会梦上个两三年吧。

白子画扣住霓漫天的下巴:“在想什么”

这是小爷的梦,小爷的地盘当然不是你来做主。

于是霓漫天轻蔑地冷嗤一声。

尼玛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甩男主冷脸了。

这感觉就这么酸爽

霓漫天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分分钟作死的路上了。

所以说有时候无知是一种幸福。

白子画似乎心情不错地笑了,只是眸子里的光越加危险,手抚过霓漫天的肩膀,“嘶啦”一道清脆的衣帛破碎声。

尼玛,说好的水凝呢,这种布料的撕裂声是闹哪样

特么男主的笑这么惊艳真心好么

关键是劳资怎么会做这种梦

白子画冰冷的手覆上耳侧,霓漫天一个激灵没醒。

火夕走后,霓漫天坐在绝情池水内,平复着心脏。

等等,纳尼

白子画喝着客栈粗劣的茶,却未露出不满之色,身后的床榻上,是脸色忽红忽白的少年。

接下来的三天,少年会一直重复那个梦境,毫不间断。

白子画垂眸淡笑。

“呼”霓漫天坐起,额上一层薄薄的汗。

特么劳资终于醒了

想到那些不断重复的场景,霓漫天压抑着浮上来的恶心感。

别人晕车晕船,劳资注定要晕绝情池水了。

说劳资矫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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