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我说完,他便打断了我的话,又在保安队长身上搜了搜,从对方袜子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扁盒。
我打开扁盒,里边装了一对美瞳和粉扑,以及化妆所需的东西,都很袖珍,但是特别齐全。眼下局势很明朗了,保安队长是负责给花佰顺化妆并且擦干净尾巴的角色,卧龙就是花佰顺
“物证俱在。”裴奚贞笑吟吟的看向花佰顺,“还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没了”花佰顺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卧龙是我,我是卧龙。”
裴奚贞出奇的没先问案子情节,反倒是问起了与此无关的问题,“你的手指是谁剁掉的”
“江湖上挺有名的小偷。”花佰顺眼睛尖,注意到眼前的警察头头也没了根手指,他笑道:“哈哈,同道中人。”
“摘星手”
“睡觉时丢了手指,防不胜防。”花佰顺赞叹道:“现在看来,我倒真有点佩服他,连die老大的手指也敢摘。”
“同样是属于d。”我道了心中的疑惑:“为何偏偏你身上没有纹身少来什么效忠仪式糊弄我们。”
花佰顺疼得咧了咧嘴,“你确定要听”
“说。”
“因为我开心呗。”花佰顺欠扁的道。
沉默许久的江涛,此刻插了句,“老裴,咱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单独审讯可行”
“你的性质,的确和他俩有区别。”裴奚贞沉吟片刻,缓缓道:“老蒋,带江涛上楼止住伤势,稍后再审讯他。”
“谢了。”江涛道。
裴奚贞懒得理会他,迈到摄像设备前,待到蒋天赐扛起江涛出了门,他便轻轻按下按钮,噤声道:“好了,现在进行审讯。”
我暗叹了声老狐狸,原来他之前并没启动设备。
“一切,我都布置的那么完美。”花佰顺怨毒的了看了我一眼,“败,就败在你女人的那个胸罩。”
我摸了摸鼻子,“谁让你有这癖好的。另外,那不是我女人,一个朋友而已。”
“孩子都五六岁了,晚上睡觉还共开一个房间,还说是朋友关系”花佰顺懵了,他错愕的道:“我手机里还有偷拍女神和小女神的照片呢。”
“哦小宇,敢情你还有段美好的爱情故事呀”
裴奚贞觉得这可是大新鲜事,对此,饶有兴趣的他在花佰顺身上翻了翻,神色期待的将手机端在掌间。这一刻,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将花佰顺的嘴砸得稀巴烂,他就一个祸害,偷拍竹叶红不要紧,关键是心晴这下我死定了被裴奚贞发现手机里的照片有他女儿,歇菜了,我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
说:
取消四更,我现在去挂吊瓶。
大伙的胃口貌似又被吊住了,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小明低谷了自己的战斗力,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刚才这章写了一半时,就感觉脑袋热,好像睡觉,然后晕晕用了俩小时把剩下的半章写完,现在撑不住了,感觉在发烧。
我待会去诊所。
唔我食言了,轻点喷我。
第九十二章:情狂本卷终
悬在半空的许航,俯视近在咫尺的昆明狼犬,牙齿打颤,“臭警察,算你们狠”他依然坚挺着,但已然面露怯意,估计许航离意志沦陷不远了。
蒋天赐嘴里念叨着数字,猛地又把绳子松了一大截
许航的身体突然往下急坠,看得我心脏都咚咚直跳,何况当事者,简直太刺激了没想到披着憨厚之皮的老蒋,竟然想出如此招数。就在这时,昆明狼犬两条粗壮的后腿用力一蹬,扑向下坠的许航
一人一犬即将在半空上演精彩的大片。
眼瞅着昆明狼犬的大嘴将要咬在许航的脖子,蒋天赐胳膊一抖,又将许航提了上去,看得众人都惊险万分。我心底悄然有些遗憾,脑补着咬下去会是啥结果,有点邪恶了,摸了摸腰间的古白玉藏刀,大脑中这种想法抛飞于九霄云外。
我拿手电筒照向许航,他裤裆浸湿,不断的有液体滴落。
下边的昆明狼犬鼻子一抽,嫌恶的避开,等液体落尽,摇着大尾巴返回,静待时机以备再一次扑跳。
“他尿了。”武云峰面无表情,陈述着我们都了然于心的事情。
他这句近乎废话的提示,却引爆了卜笺箪的笑点,她笑的胸脯乱颤。见此情形,我不由得忆起忘了哪个淫才创的一句诗词,“风吹大奶两边甩。”
卜笺箪似乎察觉到我眼光不对,急忙止住笑容,抱胸退了两步。
拽住绳子的蒋天赐觉得此时许航心跳趋势恢复正常,但仍然心有余悸,为了巩固一下,他再度松了好长一段绳子。我望向小黑屋内,昆明狼犬的大耳朵一抖,直截了当的弹起狗身,扑向坠落的许航。
“啊”许航嚎啕大叫。
裴奚贞他们不明情况,还以为老蒋没控制好绳子,搞的许航被咬个结实。那可就玩大了,许航虽为犯罪分子,但我们用的非正常审讯,要留下被咬伤的证据,估计少不了摊处分。
“嗬嗬”
蒋天赐憨厚笑道:“没啥,放心。”他跟个老小孩似得,玩的正起劲儿。
拉断了根胡子,裴奚贞又询问的看向武云峰,后者侧耳听了听,轻轻点头,示意听其声音,昆明狼犬扑个空。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呀嘛,再来一次。”
蒋天赐一边喊,一边颇有节奏感的猛松绳子,猛提绳子。将近五分钟的功夫,反复三十余次,这可让许航哑巴吃黄连,有苦道不出,明知下一秒即将被放下去,却无力阻止去体验心跳的感觉。
轮到我出场了,我挥了挥手电筒,同时手指抠动,将之调到手电最强的亮度,一束强光铺在许航的脸上。
睁不开眼,许航嘴皮子哆嗦着说:“我不招,坚决不招”
“吼吼,凌宇,请继续观赏。”蒋天赐作势的道,他这次没一下给许航放到临界点,手里抓住绳子缓慢的接近昆明狼犬。底下那熊玩意眼巴巴的望向许航,跃跃欲试。
九浅一深,三浅两深接下来蒋天赐又整了五分钟,毫无规律可言,我由衷佩服老蒋的套路,先让许航猜得到啥时候有危险,后而打乱顺序,完全让许航像被绑住的无头苍蝇,这种时候,似乎每一秒都有种错觉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