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昊被我搀扶而起,这老东西猛地将我推开,气急败坏的说:“21世纪的小娃娃,太可怕了,真的,一个比一个凶残。”他心有余悸的望了眼蒋天赐,眼神迥异道:“这体格,人形兵器啊。”
“其实他头脑更胜一筹。”邓浩唏嘘道,特意要来老蒋那份地形图作为收藏。
这时,整个洞内警鸣声大作,一群特种兵手持武器,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纷纷惊疑不定的瞅着我们四人,被眼前的情况整傻眼了。
“红军败了。”楚天昊摆了摆手,“都散了吧,我稍后就过去。”
我殷勤的蹲在这老东西身后,边给他揉捏着被我掐痛的脖子,边问道:“零院究竟在天南市的何处”
“以天南市的发展,时隔几十年,想必早已规改了。”楚天昊享受着我的战后特殊服务,“哎,对,左边轻点儿,往下。”他扭了扭脖子,继续道:“零院的地址,我也不太清楚,毕竟不是本地人,隐约的记得那年的零院,和一个基督教堂相邻。一前一后吧,隔了不到五米。”
“那您是从哪里得知零院有这种实验并让邓师长过去尝试的呢”我狐疑的道。
楚天昊倚老卖老道:“这个嘛,老咯,记不清了呢。”
“”
我没了辙,与老蒋相视一眼,他点了点头,我便扶着楚天昊站起身,决定离开此地。战斗已经结束,“兵不血刃”行动实施的过程中虽然情势变化多端,最终完成的还算圆满。
红军的总指挥官莫名其妙的被蓝军在老窝中干掉,导致军演提前六天谢幕,这下子遂了裴奚贞的愿,die威名远扬。他身为die老大,在蓝军指挥部斗了九天地主,不表示一下就说不过去了。
待我们撤离京南军区训练基地,乘飞机返回了天南。
裴奚贞竟然难得出手阔绰的请我们仨住了两天五星级酒店,顿顿山珍海味,说是当作这些天的辛苦费。我笑问道:“头儿,你最近钱包挺鼓啊”裴奚贞猥琐的拔了根胡子,“都是老子这九天斗地主赢得钱,花光为止”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他赚的钱集体挥霍了两天半,我们又成为了穷光蛋,打出租来到die。由于此次军演die表现极佳,关于福利的问题,下个月便会恢复;即日起就获得第二档情报权限;部门的定位将于年后改迁;同时裴奚贞作为部长,拥有直接调动天南市武警支队的权力,但在调动之后仍然需要写分详细报告,递交给上级进行评估是否属于合理范畴。
情报的权限提升,我心中莫名的欣喜,离我父亲的案子又接近了一步。
宁疏影暂时没时间去扫雷,他很忙碌,练习对寒铁飞刀的熟练度。蒋天赐成为die的代表,重返京南军区去领奖,毕竟他的手雷挂掉了红军指挥官,我顶多算个助攻。
吃过午饭后,裴奚贞喊我一块儿坐在电脑旁,检索关于“天南市零号人民医院”的信息,这三条曾经无权访问的情报,“滴答”自窗口弹出,我轻轻挪动鼠标点开了第一条。
天南市曾经的老牌医院,建院于1949年12月1日,搬迁于1975年,为现如今解放军医院的前身。
垃圾信息,我暗骂了句,这条除了准确的建院日期,其它都已了解,接下来便打开了第二条信息。
“1975年,零院搬迁的原因,乱开病危通知书,随后有过多的病人离奇失踪,病人家属纷纷上告法庭、游行堵院门,迫不得已迁移,并改名为解放军医院。自此零院荒弃,搬院以后的一个星期,太平间陆续出现了大部分多失踪病人的尸体,依旧有7名下落不明。
事发时,由孔厉秋所任职零院的院长,女,汉族,1908年生于天南市城南区的红旗镇。”
紧接着,我点开第三条信息,弹出令人失望的四个字,“无权访问。”仰头靠在椅子,我捏着太阳穴,唯一有点价值的线索,就是知道了那时零院的院长是孔厉秋。
裴奚贞拔断根胡子,若有所思道:“这个孔厉秋,生于100年前,恐怕早已入土了。”
“头儿,或许还活着也不一定呢。”
我头脑中忽地蹿出猫脸老太婆这个怪胎,听柳汉中讲过,猫奶奶年轻时死过一次又复活,难不成她便是孔厉秋
“继续搜索”裴奚贞道。
进入了户籍系统,我输入“孔厉秋”这仨字,很快弹出了一大堆重名的,哗哗地刷了五页,总共有1263位。缩小了范围后,经过重重筛选,红旗镇所生的孔厉秋共有2位。
第一个孔厉秋,生于1908年5月6日,卒于1959年8月7日;职业:未知。
第二个孔厉秋,生于1959年8月14日,;职业:未知。
“档案有问题”裴奚贞一眼便瞧出了端倪,他皱着眉头道:“情报信息上说孔厉秋是1975年时的零院院长,但你瞧瞧这些,第一个孔厉秋早死了,第二个孔厉秋才16岁”
“诶”
我愣愣地指在两个孔厉秋的死亡日期和出生日期,“头儿,她生的时候,刚好是第一个孔厉秋头七那天。”
第一百零九章:活遗像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站起身打开了门,瞧见来人是多日未见的唐然,左手抱着只白猫,右手捧了贵宾幼犬,青春而富有朝气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洋溢着,我诧异的问道:“唐然你今儿个有空过来串门呢,还带了两只小伙伴。”
“偶像啊,想你了呗”唐然激动的道:“听说你去参加军演,还单挑俩军部大佬还不贪图名利,将功名让给同事。你不愧为我的偶像,我等凡人唉,注定了永世望尘莫及”
我尴尬的汗颜说:“哪里的话。”在红军指挥部的最后一幕,不知怎地被警局各个部门口口相传,越传越邪乎。
“偶像,你看这白猫,我替你养了快有十天啦。”唐然拱了拱左胳膊,“漂亮不漂亮”
“漂亮”我愣了,“替我养”
“这就是你的猫呢。”唐然道:“我给它烫了烫毛,多有小公主的气质。”
经他一说,我恍然大悟,这只白猫便是前些天在老井里被宁疏影飞刀伤的那只,唐然悉心照料了它多日,毛色不但干净了,头顶还被戴了条粉色蝴蝶结,从灰姑娘华丽的蜕变成了小公主。
我接过白猫摸了摸,“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那个嘿嘿。”唐然挠着脑袋,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在市宠物协会兼职,那天我去城西的宠物中心,恰好瞧见偶像的喵喵受了伤,便格外关注了它,听说你凯旋而归,就想着把恢复好的喵喵送过来,对了,偶像,它有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