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断臂的维纳斯才是最美的。”
宁疏影撇了撇嘴,蹲下身子扎爆了宾利的右前轮胎。神呐,快来拯救这二货吧,太暴殄天物了缉毒组和扫黄组在市局属于邻居,所以徐清哲和宁疏影算是熟识,他无奈的笑了笑:“宁公子,咱先去办正事,等大功告成,老哥陪你玩到底。”
我望向前方,路面很窄,顶多能容四个人并排穿行。每隔一米的距离,就会有个磨盘大的树桩,断层早已失去了新鲜,有人硬生生的在原始森林中强行开辟。徐清哲以手摸了摸,“这些树,均为百年古树,砍伐的日期有些年头了。”
我们踏入狭窄的路,决定沿着此路一探究竟。或许潜在的强迫症使然,我和徐清哲均踩着树桩子蹦跳的往前走。但宁疏影是个例外,他沿着地面前行。约走了十米远,走在最前边的他猛地退缩一大步,与此同时,“咔、咔、咔”机关启动的声音钻入我耳蜗
“嗖”
五道箭矢,从四面八方射向宁疏影之前所站的位置,箭头连着半条箭身扎入地面,可见劲道之大。这若是暗袭成功了,约么能把身体洞穿。宁疏影并未惊慌失措,他不断的后退,每落一次脚,始终有射出的箭矢如影随形般。
宁疏影连连闪避,渐渐的有些吃力,唯恐他有啥闪失。我们绞尽脑汁的猜想着应对箭矢机关的方法,瞅了眼自己的脚下,前行了同样的距离,我俩踩住树桩走一丁点事没有,或许这才是通行此路的方法。
“徐组长,你看看这树桩有蹊跷啊。”
“宁公子,站上树桩”徐清哲急了,低吼道。
“好”
宁疏影抽空回应道,他身形一晃,避开了袭向自己的六根短箭,就近的跳到一座老树桩之上。这下子安静了,不再有一根箭矢出没。宁疏影老实的踩着树桩来到我们面前,他额头微微布了层汗珠,吁了口气道:“很危险。”
也就是身手敏捷的宁疏影,如果换成我亦或者徐清哲,恐怕早被扎成了流星锤。
徐清哲凝望向倾斜着插了一地的箭矢,“灵山的秘密不小哦。”他轻蔑的看了眼我,“还要不要继续往前探”
“这话说的,好像我们die竟产怂包似得。”我有些气不过他的态度,咬住牙道:“我带头走好了,你个缉毒组的跟在中间,让宁疏影断后,如此一来你就安全多了。”
徐清哲脸色变了变,不悦的道:“凌宇你说话真够冲的,才当了几个月的警察就这么嚣张。”
“我承认,die是对不起你。”我攥了攥拳头,冷笑道:“别拿资历压我,凭自身能力说话”
“行了,两位大神,别吵好不后边有啥危险还说不定呢。”宁疏影深邃的眸子遥视着路那边漆黑的尽头,“自家阵脚若是先乱套了,怎么对外”
徐清哲跟我相视一眼,不再理会对方。
话已经放了出去,饶是心中有些恐慌,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先行跳向下一个老树桩。就这样,我们仨人犹如湖面之上不断跳跃在莲叶的青蛙,走向往路的深处。接下来危险没再发生,过了约有二百米的距离,老树桩子尽皆消失了,这条路也不再狭窄,变得极为宽阔。
徐清哲笑了笑,“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话音刚落,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路的侧边突然出现了五个壮汉,每个都手持管制刀具,映着皎洁的月色,他们阴郁着脸向这边大步流星的走来,看这气势,难以善终了啊
s:小明决定了,明天,决定开始为这些天打赏的小伙伴的加更,先还回来,等下个月初,去了媳妇那里,一切都安定下来,我再把世界杯的欠更给补回来,如何
第一百三十四章:迷离般若
徐清哲眼皮一跳,我俩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中间负手而立的宁疏影,他无动于衷。我心底急了,宁二货貌似没动手的意思,倘若对方单纯是五个壮汉,我一个人也敢上,但他们拎着明晃晃的刀,我左臂前些天被短刀砍的还未彻底痊愈,徐清哲武力值兴许还不如我,这次恐怕不好解决。
五名持刀大汉离我们三米远的距离停住,为首的一人道:“很面生哝,请出示一下邀请令。”
“邀请令”我故作惊呼道,“放在车里忘记带了。”
壮汉拿着刀指了指后边,“既然无邀请令,也没有引渡侍女,几位请回吧,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走,咱去取邀请令。”宁疏影露出一抹笑容,他背对那壮汉道:“过一会我们就回来。”我跟徐清哲满头雾水跟在一言不发的宁疏影身后,实在搞不懂,素来强势不肯避缩的他究竟想啥呢,今儿个怎转性了
我们仨沿着树桩,折退到停着那排豪车的地方。
宁疏影神色认真的道:“在那些人背后隐蔽的地方,至少有六名枪手对着咱们,我一下子无法摆平,怕你俩有闪失。”
原来如此,他对于危机的嗅觉异于常人。
徐清哲苦笑道:“方才差点命都没了,我还傻呵呵的想强攻呢。”
“这灵山墓园藏着不为人知的地方。”我有些累了,一屁股跳坐在法拉利的前车盖,猜测道:“丁文易说叫纸醉金迷,这又一堆豪车,莫非是提供富豪消遣的销金窟”
“你们俩在这等着,机灵点。”宁疏影丢下一句话,他身影闪入深林,消失不见。
徐清哲跟我之间,没啥话可说,我俩无聊的干坐在此静等。
约过了半个小时,期间又有辆迈巴赫从另一个方向开到这,寻了个空车位停好,一个靓丽的年轻女孩挽住成熟男人步入树桩之路。如若宁疏影再不回来,我都快要成蚊子的饲料了,胳膊大腿咬了挺多包,不得不说,蚊子太凶,无视衣服的防御忍耐了将近二十分钟,宁疏影终于返回,他手中掂量着三块约有营养快线瓶盖般大小的圆片,分发给我俩一枚。
徐清哲拿着圆片翻来覆去的观察,他疑惑道:“这是啥玩意”
“所谓的邀请令。”宁疏影淡淡的道。
我注意他的右袖子渗出殷红的血迹,诧异道:“凭你的身手,都受了伤”宁疏影缩了缩受伤的胳膊,“碰破皮了,不值得一提。”他云淡风轻的道。我有点不放心的盯着那滩不算大的血迹,“建议你,先处理下伤口,等进去时兴许会遇到危险,影响你实力的发挥。”
宁疏影思索片刻,想清了利害关系,他转过身去不愿让我们瞧见伤口,这是属于强者的傲性。
鼓捣了五、六分钟,手指夹住圆型牌子,他微笑道:“走咯。”
驾轻就熟的重新返回树桩路的尽头,五名大汉和上次一样,杀气腾腾的走出,我们出示了下手中的圆形牌子,五人狐疑的接过我手中的物件反复瞧了瞧,接着为首的壮汉掏出袖珍版的扫码器。没料到对方还验货,我心中不安的望了眼侧边,果然有处树叶动了动,一条黝黑的枪杆显露而出,万一宁疏影找回的邀请令有问题或者高端点自带身份验证,我们仨瞬间会被子弹射的残碎。
所幸邀请令仅是等同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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