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中必然有隐情。”
“哦”
裴奚贞沉吟不语,观其表情,心中多少有点失望,他拿过鼠标将监控视频重新播放,边拔着胡子边细细观看,想从中瞧出端倪。直到十个女人陆续出现时,裴奚贞按住暂停,“哐”他猛拍桌子道:“小宇,慕夏,快来过看”
他犹如犯神经似得举动,吓了旁边发呆的我俩一哆嗦,林慕夏抢在我之前凑了过去,她惊呼道:“啊怎么会这样”
心中更为好奇,我疑惑二人咋和嗑药似得一惊一乍,当我定睛在屏幕时,差点没把眼珠子瞪下来,此刻的视频是裴奚贞特意调成八倍慢放的,监控的边缘处,忽地探出一只持蝴蝶刀的手,但一闪而逝,再也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人的手背,有着我们仨极为眼熟的东西将画面放大放大再放大,隐约可以看见五个圆圈环环相扣,每个圈均有一个缺口,青褐色的纹身犹如图腾般,林慕夏赶紧掏出手机调开老蒋发给她的彩信,与之对比,竟然一模一样。
“徐成,你也过来瞅瞅。”林慕夏再次将门口吸烟的宾馆老板仿佛抓小鸡似得拽到吧台里,“这天晚上,群妓来袭时,你有印象来过陌生的男人吗”
“我草,啊”徐成犹如活见鬼般的惊声大叫,喊得缺氧了,他差点背过气去,不敢再看道:“灵异事件,这简直是撞鬼”
林慕夏攥紧拳头示威般在其眼前晃了晃,“究竟有、还是没有,说清楚。”
“拿性命发誓,这个真没有。”徐成冷静之后,他若有所思的回忆道:“晚上忽如其来的下了场雨,然后,我记得很清楚啊,她们进来后,我特意让后边的带好门,除了女人,没有其它男人混入。”
这位有着偷拍趣味的宾馆老板跑上楼,取来一枚道符和三支粗香,他将道符挂在门头,接着把香插在吧台旁边的关羽镀金铜像前的香炉,嘴里念叨着:“关二爷在上,保佑小人诸事平安,邪灵不侵”祈祷完毕,徐成凝望着门口悬挂的道符,“得到关二爷和道祖的庇护,双保险。”
“道符在哪里求的,灵不灵”我好笑的问道。
“咱这叫福源,还用求吗”徐成得意洋洋的炫耀道:“偶遇三仙道长,他见我是有缘人,故而馈赠的。”
三仙道长这不是小耳朵道士在江湖行骗时所自封的道号吗林慕夏捂着嘴笑道:“狗屁三仙道长,我看就是一个三鲜陷的饺子,哈哈。”
“不许你侮辱活神仙。”徐成来劲儿了,他趾高气扬的指着她道,“他特地来我家驱邪,可是治好了我多年的顽疾。”
“啥顽疾”我愣道,无法相信小耳朵有真本事,生怕认错了人,我确认的道:“那位三仙道长,是不是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
“太阳很萎靡的毛病,天天只能看,不能做,浑身难受。”徐成面色一正,他为小耳朵维护道:“的确如你所言,三仙道长的耳朵一大一小,大耳招财,小耳免灾。”
“怎么给你治疗的”裴奚贞有点兴趣,这里边就属他对小耳朵最熟悉。
林慕夏纠结的眨着眼睛道:“裴sir,你认为男神他发了跟这手背纹身图案相同的彩信给我,究竟啥意思”
“老蒋莫名其妙给慕夏发完那个彩信便始终保持关机状态。他的性格我了解,绝对不会故意耍人发个无厘头的玩意。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形势紧急来不及发短信或打电话,匆忙用快捷键发了张照片便传了出去。”裴奚贞一根接一根的拔着胡子,他思索的道:“二,是他不方便与外界联系,便发了这个,做为一种暗示,告诉咱们很重要的线索。”
联系到老蒋的过去,我推理道:“头儿,老蒋之前是雇佣兵,他恐怕仇敌不少,一朝耍流氓,还十年挂南墙呢,他身退了,但抹不掉过去,会不会是对方前来报复。视频中之所以出现这只手,应该是凶手见情势不秒,不是最佳下手时机,便神秘的来,又神秘的离开。而后老蒋回了老家,复仇者趁其不备,在田野间做掉老蒋,割掉了头颅说不定是死敌花重金雇的杀手,悬赏老蒋的人头。”
“死凌宇,你说你就不能想点好的谁能偷袭我家男神”此时,林慕夏活脱脱一个脑残粉的架势,“正面对决,更不可能”
“老蒋”
裴奚贞把屏幕上手背的图案截了个图,发到他的邮箱里,老狐狸沉默良久,呢喃道:“我有种直觉,他还活着,但是需要我们的帮助。”
说:
啦啦啦,新卷已开哦夺命葵花,听这卷名,期待吧小明稍微透漏一下,这一卷的惊悚与悬疑程度,不比恶灵医院差,新的篇章揭开
第一百七十四章:蟒蛇入室
徐成无偿提供了宽敞的三人间。一行人进了房间,林慕夏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监控设备,锁好门,我们便安下心躺在床上,她道:“裴sir,你之前有啥事情要说”
“老蒋这事,挺闹心。”裴奚贞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的道:“这次去了之后,你俩记住,隐藏警察身份,千万别透漏给外人,秘密行动。”话音一落,他扭过头蒙起被子睡去,我瞧了眼林慕夏,她没理我,专注的摆弄手机。这两个半小时,我始终没睡,喊醒了睡梦中的二人,洗了把脸一道去机场候机。
直到飞机上了天,我睡意上涌。迷离之中,感觉猛地身体向下沉,惊得我睁开眼以为出了事故,这时空姐通知,即将抵达延吉的朝阳川机场。没一会的功夫,飞机降落,在门开的时候,寒风卷入,吹得我瑟瑟发抖,放眼望去,天地银装素裹,鹅毛大雪在风中翩然起舞。
“冻死了”林慕夏口中冒出一团白气,冷得直哆嗦。
裴奚贞紧了紧风衣,笑道:“北方的冬天来得早,何况此时是十月底。”老狐狸似乎早有准备,穿得挺多,我和林慕夏仅穿着秋天穿的薄外套。因此,来到这的第一件事并非联系警方辨认尸体,而是打个车来到市中心,随便找了家还在营业的百货店,添置了三套保暖内衣和两件羽绒服,以及手套、帽子围脖。全副武装之后,感觉暖和多了,此时已是深夜,我仨在繁华的街道逛了会,这座被银雪铺设的城市夜晚很美,别有一番情调。
天南市的冬天即便下雪,也不会下几场,落地即化。这趟算瞧了个新鲜,为了找点暖意,我们边走边往手里哈气。雪下的并不深,勉强能没过脚踝,林慕夏心血来潮的捧起一团雪,捏硬成雪球,她趁我不注意跑到我身后,使坏地掀开领子把雪球灌入我背部。
冰麻麻的滋味爽翻了
gu903();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答谢她的好意,我豪无绅士风度的抓住她的肩膀,将之扑倒在地,往她的脸上洒了一层雪,林慕夏气得直骂我。雪接触到她那有温度的面庞,瞬间化成水滴,我忍不住瞅了眼,此刻,她的模样诱人极了,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停止了挣扎,她睁大眼睛望向夜空,闪亮的眸子映着金色月牙。不知不觉间淡忘了一切,我眼中只剩下她,跟傻子般一时痴了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