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这么神秘。”林慕夏半信半疑的反锁住门,拉好窗户。裴奚贞好奇的看向我,道:“说吧。”
“关薄云,很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还记得他打过电话给林大脚母亲时,最后一句山另山吗”我没有隐瞒,接下来将关于“四山三岭”以及我父亲稍的话和盘托出,与二人共事超过了半年,彼此间拥有绝对的信任。
裴奚贞听完后沉默良久,他拔断了两根胡子道:“这四山三岭,我有所耳闻,号称掌握南部命脉的派系。在三个月前吧,军演之后,总局那边说有人见我。我赴约之后,对方一个自称二卫的人,和我谈加入的事情。我这人自由惯了,最后拒绝了。现在看来,这个二卫不是夸大其词。”他话锋一转,道:“怪不得情报科咬住那案子不放呢,小宇,你父亲是受到他们内部排挤导致落马的,恐怕你想给他翻案的目标有点不乐观。”
我没有底气的笑道:“再难也要上”对方无疑是一个庞然大物,与之相比,我犹如一叶扁舟般渺小,难以撼动其分毫,但坚信滴水终有穿石日
“姐挺你”林慕夏走了过来,无伤大雅的单手勾住我脖子,她呵气如兰:“晚上回去我问问我妈,帮你了解一下内部消息。不过话说回来,关薄云真的能被上边保住吗,毕竟铁证如山。”
裴奚贞如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道:“等消息吧,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想必我很快会收到指示。他娘的想想心里都堵的慌,辛苦了这么久,敢情白忙活了,所谓的潜规则唉。”
“头儿,无需妄自菲薄,你告诉我要坚守本心的。”我安慰的道。
一天之后的下午,die迎来了一位贵客,die省支部的老大,景思沙。她领了两个下属,一男一女。我上次去在省城时见过二人,属于武力值极高的战力。省部的仨人散步般的走入die大院。裴奚贞躲在供奉灵位的英雄堂,谎称自己外出,安排了林慕夏和我接待景思沙。象征性的参观了一圈,景思沙微笑的评价了句:“布防不错。”
我们五人来到办公室,宁疏影和老蒋双双坐在电脑旁打游戏,景思沙瞧见这一幕,摇了摇头道:“下边的分部,太悠哉了,让我们好生羡慕。”我心中不岔的想,一来就指三道四,没见过我们出生入死的时候有多凶险
林慕夏皱了皱眉头,她解释道:“这是我们分部最擅于战斗的两个人,他们平时无需参与工作,只有执行任务出动。”
“呵矮子里拔将军,我闭着眼睛都能打趴下。”女高手自持高傲的道。
她这话像一根刺般,扎在我们天南die成员的心头,老蒋憨憨的笑了笑,没搭理对方,继续点动键盘:“宁公子,注意巫妖偷家,速度回城。”
“手残的巫妖而已。”宁疏影手没停止动作,忽然他的头抬起,望向省部的人,视线落在女高手身上,他打量了半天,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三招,必倒。”
第二百五十七章:行踪可疑
烟姐腾出一只手接过烟头,闭紧眼睛一口抽到了底,她将烟头弹向宁疏影,“第一次尝到失败的烟是什么滋味。”接下来她系好了扣子站起身,扑打掉灰尘,黑色紧身衣的胸口,凸起两个神秘的小点,她满眼不自在的回到了办公室。
宁疏影擦拭干净飞刀,一路小跑赶在老蒋拆家前,重新坐在椅子上,全心投入的游戏。
我侧起头想瞧瞧省支部老大的反应,景思沙毕竟身居高位,应变能力很强,云淡风轻的一笔揭过此事,她从包里找出了一张名片,放在宁疏影的鼠标垫旁,“想升任省部的话,随时可以联系我。”老狐狸这姘头,竟公然挖起了墙角她又拍了拍气鼓鼓的烟姐肩膀,道:“输了,日后再打回来就是。”
林慕夏扬眉吐气的道:“景部长,你们视察完了,大家都是爽快人,说说真实的目的。”
“唉,轮到伤感情的话题了,上边让我接手你们天南die分部一件案子。”景思沙沉坐在裴奚贞的椅子,她开门见山的道:“关薄云,以及十二劫神一切的笔录、文件,转接到省部的档案库,然后我必须亲眼看见天南这边销案。”
山另山维护成员的手段果然强大,连省die都能派动。林慕夏迟疑的道:“好的,你稍等,我问一下裴sir。”她拉着我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二楼的英雄堂,瞧见裴奚贞爬在灵龛前睡得正香,我便推醒了他,“头儿,景思沙此行是接收与关薄云相关的档案。”
“给她就是了,三岭四山效率挺快。”裴奚贞睡眼朦胧的道,他说的轻快,但我知道他心底挺不好受,我们从警以来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很打击人。
景思沙仨人检查完几个厚厚的档案袋,她看着林慕夏把“十二劫神”、“人皮拼图”销案,便押着关薄云离开了die。临走之前,烟姐特地站在宁疏影的身侧,她探出右手道:“握一下。”
“抱歉,我没空。”宁疏影头也没抬。
烟姐伸直胳膊,掌心轻轻地触碰了他的手背,“我叫夜心,总有一天,会打败你的”
无形之中,一股阴云积压在die的上空,这股阴霾的气氛持续了三天,我们仨没一丝笑容。唯有宁疏影、老蒋玩得不亦乐乎,大有“商女不知亡国恨”架势。第三天的早上,蔡桑拿风尘仆仆的独自拜访die,他手里拿了约有一寸厚的牛皮纸档案袋和一大堆证物袋、验尸、取证报告,气冲冲堆在裴奚贞的面前,“造化你妹坑死我了,昨晚闲下来,我和其余重案组的负责人聊了几句,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这些是步行街九楼的案件详情与24份笔录,告辞”
裴奚贞笑吟吟的道:“味道不一样嘛,换成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啦”
即将转身迈出门的蔡桑拿,听见此话,他险些栽倒在地,慌忙的逃离了die。裴奚贞冲我和林慕夏笑道:“小的们,闲了几天,开工”这几日我们一直没抓阄选案,就等这个呢林慕夏迫不及待的拆开档案袋,把重案二组的笔录分成三份,我们人手摊到一厘米厚的纸,边喝茶边阅览。
花了四十分钟,我终于看完,摇了摇头道:“蔡桑拿他们竟然没问出来四年前零四个月前发生了啥。”林慕夏放下文件,她疑惑的道:“我这也没有。”
裴奚贞沉思了一会,他猛地拽掉根胡子,“我懂了,之所以没有印象,一定是这些人认为无关痛痒的事,却让幕后真凶承受了巨大的伤害。小宇,你负责筛选一遍情报系统和die的所有存案,时间往前推,重点着手于2005年8月到9月的案件,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他看向堆在面前的一堆证物,道:“慕夏,咱们当时在场,不用管验尸报告了。而鉴证员小白是新来的,怕他有疏忽,你主要检查取证报告和证物。”
他吩咐完,便收回了我们手中的文件,闷头反复的浏览。
现在我得用电脑了,蒋天赐和宁疏影无法继续玩,在老狐狸的默许下,他们跑去了东街的网吧。打开存案库,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紧电脑的屏幕,唯恐遗漏了什么,翻着案发时间在2005年8月9月这个节点的案子,耗时一个小时,扫完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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