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落空。
观吴真真表现出的精准度,十米能命中蚂蚁肚子,看来是真有这等本事实际上岂止如此他能同时命中五只蚂蚁
按照宁二货所说的,平手算输,他飞刀控制的再精准,但眼前只有五枚红点可射,这第一场的暗器类,不用比了。巨农何号。
这下子丢脸了,然而宁疏影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是典型的装蒜。
“今天的运势似乎不错啊。”吴真真笑吟吟的道:“年轻人,承认了。”然后他开始活动腿脚,热身为第二轮的近战做准备。
“第一轮貌似还没有结束吧”宁疏影打了个哈欠,随手捡起地上五柄飞刀,他慵懒的道:“我有说过这局我输了吗稳赢”
我心头好奇,宁二货能用何等手段翻盘,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便跑到木板前欲要摘掉金针,手刚抬动,背后传来了他不满的喊声,“凌三枪,不用拔掉它们,正好留着当陪衬”
第六百二十九章:拳形腿影
宁疏影的天空里究竟搞什么飞机我生怕他犯二了直接发动寒铁飞刀,缩回手臂急忙推开木板的范围,静静地观望。众人低声嘀咕这一场将如何挽回胜局,数十双眼睛凝视着木板前方十米远的位置。只见宁二货分配暗器的数量与吴真真不尽相同,左二右三,不过分别夹于指缝间。
“三、”
“二、”
“一”宁疏影酝酿完,他的双臂近乎同时扬动,“唰、唰、唰”五道森寒的流光袭向画有红点的木板
飞刀一现,我就知道坏了,众人的表情极为诧异,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五柄寒铁飞刀的轨迹竟然紧紧相邻,未曾散开,莫非宁二货自暴自弃的随便一甩这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说时迟,那时快。
这五柄寒铁飞刀“当”刺入木板时仅发出了一声锐器破木的轻响,按理说不是得先后有五声吗唯有一种可能,同时入木
所有人好奇的望向目标木板。五柄寒铁飞刀竟然呈现五边形堆扎于一处,似乎是中间那枚红点的地方。离得远有点看不清,我和武云峰迅速冲上前,迫不及待的想一窥究竟。
嘶
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宁疏影发动的五柄寒铁飞刀。正看是一个五棱柱,包裹着第三枚红点,连同此前吴真真命中的金针。
武云峰不信邪,他拿来卷尺仔细的测量。
这一测可不得了,飞刀组成的五棱柱,竟然很平均没有一边高一边低的情况,入木的深度、遗留在外的刀身长度简直像精心缓慢插出来的。这需要极高的控制力和精准度,五柄寒铁飞刀的攻势必须均匀对等,才能有如此五棱柱并且不偏不倚,每一只刀身离红心金针的间距,也是一样的巨农华技。
以前die所有人知道他飞刀厉害,万没想到厉害到这般境界
宁二货依然一如既往的出人意料,不出手则以,一动必惊人
“我输了。”
吴真真没有等武云峰开口描述宁疏影的战绩。他心悦诚服的道:“精准度,控制力长江后浪推前浪。吴某甘拜下风。”
众多不明真相的防暴守卫和武警狐疑不已,纷纷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武云峰。
“没错,确实宁公子技高一筹。”武云峰先是将我俩看见的描述完,然后他耐心的解释道:“刀身尖的前端,透入了木板,只留下等宽的后半段,形成了均等面的五棱柱,便是将控制力发挥到极致至于精准度,这飞刀五棱柱正好以吴真真的金针红点为绝对中心,你们知道什么是绝对吗每一刀身与中心等距”
“哗”
武警们用狂热的目光,望向场间有些懒散姿态的白衣青年。
“吴某虽然也能将五枚金针同时落木形成五道棱。”吴真真闭眼浮想,他神态认真的说:“但绝做不到这位年轻人的控制力和精准度。无法保证五枚金针的入木深度,况且更是不能将红心做为绝对中心。”
宁疏影半点不谦虚,似乎对于同道高人的称赞挺享受,他当仁不让的道:“那继续第二轮,还是稍作休息”
“来吧你成功激起了我的斗志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吴真真仰头大笑,与对手拉开了五米的距离。
“凌三枪,武队长,计时”
宁二货侧头丢了句,他收起了骄傲,眸子直直的盯着吴真真,生怕漏掉了某个动作而导致预判失误。这是我第二次见宁二货流露出全力以赴的势头,第一次是因为他的半个师傅,匡正。
“哦了”
我一屁股沉坐在地,哑着嗓子道:“武队,你觉得谁能赢”
“吴真真。”武云峰鄙笑的说:“一个半路出家修炼了数十年,一个打小奠基却才二十余岁,这点算是平了。然后,吴真真的是腿,宁公子的是拳。咱们学习搏击的时候,不是有句宁挨十拳,不挨一肘,宁挨十肘,不挨一脚嘛你事先讲了,宁公子和吴真真均是身法极快的阴柔路子,所以,我感觉吴真真胜算大于宁公子。”
“武兄啊,你的观点太理性化了。”我瞅着蓄势待发的宁疏影,“给宁二货点32个赞”
武云峰打趣的道:“不如赌一把”
“怕你”我的手探入口袋,掏出了一千元rb,这时,感受到一道阴冷的目光投在后背,脊椎发寒。我扭头望了眼,是林慕夏,模样和持家有道的母老虎般,我嘿嘿讪笑,夹出一张百元的,剩下的全部塞入口袋:“小赌怡情,大赌伤身,100正好。”
武云峰翻了数秒,满兜加起来才89块5,“谁看好的人赢了,就给钱全拿走”
场地中,吴真真和宁疏影相互绕了数分钟,先手攻击虽然掌握先机,但弊端是容易被对手后发制敌
老雕打气道:“上啊这得转到天黑”
蒋天赐站在二楼窗前,憨憨的吼道:“再转我的脑袋就晕了,宁老弟,你跟我打时是速攻流的,今天拉肚子整虚脱啦”
众人发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