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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 王者鉴明 2351 字 2023-10-05

,取出一包烫金包装的菊花王,他略微心痛的剪开封口,沁人心脾的芬芳流入我鼻孔,我心说老狐狸够鬼的,竟然把这等佳物藏得这么深

过了半个小时,林慕夏发来短信,表示再有五分钟到部门。

我洗完了茶,倒入滚烫的开水,扣上壶盖。

裴奚贞和林慕夏把宁绸迎入办公室,上次在病房我见过她,不过光线暗,没看清正脸。这回看个真切,五官只能用标致来形容,但越瞅越不由自主的投入,眼球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我们虽然只隔了半米,却有如长江两岸,朦胧的意境感,她的气质仿佛让人永远看不倦。

宁绸犹如璞玉的右手把左手腕的黄色绸带解掉,轻轻折好放入口袋,她鼻子皱了皱,视线投向桌上的茶壶,“好香”我见时机到了,亲手为她倒了杯,端到她眼前道:“品品味道怎样我珍藏多年的。”

裴奚贞不好戳破,恨得在她身侧直咬牙,咯咯作响。

宁绸接过茶,掏出三枚金针,极速的扎向老狐狸,分别命中前胸、胳膊、肩膀。

扎完时裴奚贞才反应过来,他搞懵了:“这”

宁绸嗦了口茶水,她微笑解释道:“清醒时磨牙,上年纪要得老年痴呆的,顺手帮您解决掉隐患”

第八百五十八章:直击内心深处

我扑哧一乐,裴奚贞吃了个哑巴亏,目测他想杀我的心都有了。宁绸把老狐狸身上的三枚金针拔掉,她将其消完毒拿随身携带的锦布擦干净。“茶水先留着,病人在哪儿”

裴奚贞黑着脸道:“二楼,我们这就开始给他治疗”

“大叔,观你脸色似乎不好,看来您患老年痴呆的几率蛮大的,需不需要再来三针”宁绸询问的道。

裴奚贞的脸孔瞬间阴转晴。他笑道:“没有,方才想到郁闷的事。”

“好的,有需求记得打电话,我的三针还在完善中。”宁绸的神色极为自然。

我总觉得这气质美女腹黑透顶,把老狐狸吃得死死的。甭管怎么说。她算是间接的救了我一次。我们仨来到关押刑京的房间,推开门。老雕警惕的侧头,看见是我们,他表情一缓,“裴部长,凌宇,这家伙太难搞了,折腾了我一晚上,不停地想乱动,又对于枪没概念。就算在他眼前放个原子弹,他都不惧。”

“没办法,他已经睡了”我望着卧地一动不动的刑京。

老雕精神疲惫的抱怨说:“是啊,半个小时前睡得。”

“整起来,现在要进行治疗。”裴奚贞指示的道。

“治疗”老雕终于瞧见了我们身后的宁绸,只一眼,犹如陷入了沼泽,他像被施了定身术难以自持。

我双手搭在老雕肩膀,道:“回神了,毕竟是女孩子,你老盯着她,人家怪害羞的,别把请来的人给看跑了。”

“某人好像忘了开始比雕兄还严重。”宁绸的一句话,让我脸上的毛细血管充血,红得跟熟透的苹果。

我尴尬的笑了笑,跳过话题道:“宁绸妹子,这是他的检查详情。”我掏出核磁共振成像与病历,然后把刑京的脑袋掰过来,展示给她观察。

宁绸大概的扫了眼,戴上手套,抚摸着刑京脑袋的创伤处,她动作流畅自如,给人感觉挺靠谱的。

她站在窗前正在权衡施针方案,我们安静的没出声打扰,过了能有五分钟,她清脆的道:“想好了,麻烦你们把病人按住,第三针扎入前,让他别乱动。”

“直接电晕不就行了”我疑惑的道。

宁绸笑如温暖的阳光,“切记保持清醒的状态。”

刑京被吵醒了,他张开大嘴就像扑上前咬宁绸,这丫的咬人还挑食。我和老雕把刑京按坐于凳子,裴奚贞扳住对方的对巴。刑京不安分的挣动却无济于事。

宁绸左掌心摊开,是三枚金针。叉斤长巴。

她右手拿起较短但略粗的那根,扎于刑京脑部受创的边缘,刺入了能有一半。紧接着第二枚金针,缓缓的刺入了刑京左耳后的软位。刑京满头流出豆大的汗珠,拼命的想挣动,这架势像毒瘾发作了似得。我们加大了力道,死死地按住刑京。

宁绸淡定的捻起第三枚金针,掩耳不及迅雷的插入刑京脖颈偏左的穴道。

与此同时,刑京缓缓的闭上眼睛,呼吸均匀且平稳。

我看向宁绸,询问下一步该如何操作时,她眼眸中闪过愉悦,“把病人扶到地铺,呈侧躺的姿势,注意别动了左半边的三根针,保持一小时即可。我们先下去喝茶,到时候取了针,便送我离开。”

宁绸喝茶的时候,她才道出了心中所想,“我是无证行医,这万一把人扎个好歹嗯,您们以后多多关照,有下针的需求,就打电话哦。”

“难怪你逮到机会就扎人呢,宁二货被你扎的针孔快有毛孔多了。”林慕夏打趣的道。

“嘿嘿”宁绸站起身,她凝视着多功能警花道:“姐姐,你好像来红了,有没有痛经我帮你扎三针”

“还是算啦,一点小痛而已。”林慕夏连连摆手。

“好吧。”

宁绸重新系好黄色的绸带,她喝了数杯菊花王,手中捏了金针隔着空气朝我虚拟的比划,我汗毛乍起,心说她个扎人狂,简直是年轻版的容嬷嬷,我低头没敢继续看她。

时间过的飞快,我们一行人返回关押室,注意到老雕握紧步枪,而刑京满脸落寞的蹲在墙角,一副伤痛欲绝的表情。有了情绪波动,这证明恢复了正常,竟然真的被宁绸给治好了

伟人的话不无道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宁绸建议先让病人平复下心情,最好隔六个小时再提审。我们来到休息室坐下,聊天的时候,宁绸的手机响了,她礼貌的道:“不好意思,我接下房东的电话。”她站起身走到窗前,低语了数句,挂完电话时眉间掺杂了些许忧愁。

林慕夏好奇的道:“绸,你怎么了”

“绸,很愁。”宁绸有点无奈的说:“房东下了通牒,现在让我返回出租房把东西搬离,所以,我得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