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说,“真丫的自恋。”
裴奚贞先是和院方交涉,象征性的打了招呼,然后他联系了街道派出所,出动五辆警车,把刘正等医护人员和病房前的保镖拷住移送入die。我们并没有图清闲,而是押送主犯雍子正,现在这节骨眼,万一途中出点故障就追悔莫及了,因此还是自己来比较稳妥。
这次换我开车,一边操控方向盘,我一边询问的道:“头儿,你是怎么猜到雍子正有问题的当然,我指的是命根子,千万别说世界上有疗伤圣药,屁大点的功夫能无缝衔接,或者说雍子正有超能力,拥有再生能力。”
“哎,其实是通过雍大生的一句话,他说每次想看伤口时,雍子正就特别抵触,结果忍住没看。”裴奚贞沉吟了数秒,他分析的道:“这不符合雍子正的表现。他被切时才哭了五分钟,就淡定冷静了,难不成越活越回旋了其次,酒吧的监控中,奔波儿灞的身材和一些行为习惯,与雍子正挺像的,最值得注意的细节,就是搂人时。那张五年前的旧照,扣掉脸的男人搂着朱晓燕,手搭在其脖子,中指翘的与其它手指有三十度角,酒吧中,奔波儿灞搂着灞波尔奔,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角度所以通过古曼童和钻戒肯定了被扣掉脸的男人是雍子正时,我近乎可以肯定他是奔波儿灞”
我满头雾水的道:“现在我还想不通,雍子正是怎样瞒天过海的,他分明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切的。”
“笨蛋”
裴奚贞拿阴阳伞打了下我脑袋,他提示的道:“雍子正如果命根子没有问题,却又能在医院进行手术、术后恢复而不被发现,唯有一点能解释的通,他买通了负责此事的医护人员。不仅如此,进而推出那天我们看见的病不是雍子正,而是一个替身。世界上撞脸的情况虽有,但绝对不会像双胞胎一样,因此,易容术提到这三个字,第一个想起来便是d组织的千面而奔波儿灞又与耶梦有关联,就这样,雍子正是奔波儿灞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冬吐冬技。
我唏嘘不已的道:“所以雍子正命根子没有问题的情况下,他就是奔波儿灞”
“嗯。”裴奚贞一口接一口的吞烟吐雾。
“还有个事没搞懂。”我不耻下问的道:“雍子正有了替身,竟然不让对方继续伪装自己,为毛他亲自跑来装病”
裴奚贞不答反问的说:“易容术的最大弊端是什么”
“熟悉人极为容易窥出破绽。”我不假思索的道。
“雍子正是雍大生现存的唯一儿子,他有了状况,当爹的肯定经常来探访吧”裴奚贞按灭烟头,他解析的道:“雍大生看见儿子是假的,将有什么后果他必然报案,雍子正自此消失,见不得光,只能做奔波儿灞来作案。而我觉得雍子正做这一切的动机是偏激的为了稳固地位,因此他不得不躺入医院,只有需要出手的时候才混出医院,有钱能使鬼推磨,并不担心暴露。正因为如此,我才断定雍大生没嫌疑。”
很快,我们返回了部门,他点了两个守卫把昏死的雍子正抬入审讯室,拿绳子绑好。派出所的警方把医护人员和保镖们送入了die,瞬间审讯室人满为患,刘正、三个护士,四个保镖,所有人的中心,都是围绕着审讯椅上的雍子正
第八百九十九章:野心家
“刘正,交代下你的罪行。”裴奚贞义正言辞的盯着对方,并开启了录像。
刘正身形一震,他犹豫不决的道:“我收了雍子正20万现金。然后分给了护士长2万,其余两个的每人五千。”
旁边的三位护士悔恨的掉下了眼泪。
“不只如此吧”裴奚贞可不是那么好懵的。
“那天的120,是提前和雍子正说好的,接到这路段的电话,就带她们赶来。”刘正精神萎靡到极点,他打算一股脑的统统交代,“途中我们把车停在监控盲点,有人把假的雍子正接离,真身躺入担架。伪造了下伤情,就送回医院,接下来的手术等均是伪造的,一切按雍子正的意思来办。”
裴奚贞若有所思的道:“说说你怎么和雍子正相识的。”
刘正忐忑不安的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候我家境贫寒,雍子正多次帮助过,这次他的事情我没办法拒绝。”
“唉为了违法的义,牵连了一大堆人。”裴奚贞唏嘘不已的道,他将视线移向保镖,“你们呢”
“我发誓不知情况”保镖代表脸色淡定,他说道:“雍子正联系了我所在的安保公司,只让我们象征性的守住病房即可,其余的一概不知情,我们的原则是不打探雇主的。”
“这案子扯的人有点多,既然你们没有心术不正,就离开吧。”裴奚贞吩咐派出所的警员把四个保镖送走。为破获此案省了一大堆精力和时间。
裴奚贞皱紧眉头。权衡了片刻,他再次指示道:“护士长留下,其余的两个护士,也送走,但不代表不追责,把收的钱财交上来。拘留15天。”
我对于裴奚贞的决策没有任何异议,小护士们确实挺可怜的,对此事又不是太知情,她们只知道病人安然无恙、没病装病,别的一概不知,包括涉及案情的严重性等。因此,老狐狸选择了宽恕。而护士长就不一样了,她是知情的,跟刘正没啥区别,虽然钱少拿了十几万,但性质却一样严重。
护士长不甘心的道:“凭什么我也该放掉的”
“闭嘴”裴奚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吩咐防暴守卫把她拖入闲置的房间,暂时没有审讯的价值,还很不安分。
先前人满为患的审讯室顷刻间只剩下我和裴奚贞、刘正、雍子正。
我关闭了录像,跑到洗手间,接了盆冷水,一股脑的泼向雍子正,他打了个喷嚏被浇醒了,我拿毛巾擦掉了他脸色的大部分水迹,重新开启了摄像设备。
雍子正隔了半天才缓过神,他淡淡的吐出四个字,“恍若隔世。”
“呵呵”裴奚贞嘲讽的望着对方,他笑了笑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雍子正无所谓的说:“当我选择这样做的那一刻,就预见了有百分之一的失败可能性,被抓了没什么好后悔的,与其拖着,不如洒脱些。”
“这点我倒是蛮欣赏你的。”裴奚贞毫不掩饰的道。
雍子正像一个雍容华贵的王子,他居高临下的说:“能说说你是如何怀疑到我头上的吗”
裴奚贞并没介意,他喝了口水,“小宇,我嘴有点干,你把返回途中我分析的说一遍。”我心说老狐狸够懒的,便复述了一下,雍子正听完用“果然”的眼神注视着裴奚贞,“算你狠,连我抱人的细节都能捕捉到,你懂翘起的三十度是什么意思吗”
“某种事情的开端”裴奚贞疑惑道。
雍子正轻描淡写的说:“聪明,不过具体点说,是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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