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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等着菊花开吧”
秦寿戴起羊毛手套,猛力拔出雪人雕塑长枪,轰然倒塌的雪人露出倒塌的雕刻臀树身,贺明看了眼持枪哈哈大笑的秦寿,不寒而粟一阵菊花紧,好邪恶啊
“旺财”
秦寿没有理会贺明的心情,大喊一声旺财,一头一丈长巨兽迅速奔来,停在秦寿面前,摇头晃尾趴在地面乖的比狗还要乖。
看到威风凛凛的旺财,贺明心惊胆颤后退几步,旺财天生野兽王者的气息,把贺明吓得琴琴发抖,村长要骑大虫对战程咬金有看头了贺明忍不住替程咬金悲哀起来,一代名将即将给虐的声名狼藉了。
“旺财,走,进城挖金去”
汗,瀑布汗,贺明一脸冷汗送走意气风发的秦寿,骑着一丈长大老虎进城,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骚动
1000两黄金,我来了秦寿带着一丝悸动心情,骑着旺财扛起龙枪直奔长安城,应战程妖精自寻死路的挑拨。
长安城,百姓们人头汹涌直奔东北方向比武校场,远道而来各国使者团跟风向跑,哪里热闹往哪里跑,连繁华的长安也无心欣赏。
“让开,让开”
王府侍卫分成两列驱赶挡道百姓,保护身后四匹马朝擂台不远处设下的赌点赶去,李靖与李绩还有尉迟敬德三人一头雾水,不明白李恪请他们去哪儿
“王爷,比武即将开始,这是去哪儿”
尉迟敬德最耐不住性子,忍不住出声提问神神秘秘的李恪,都快到巳时,居然把他们从看台请出来,安什么心沉得住气的李靖与李绩两人没有搭话,想要看看李恪葫芦里卖什么药
“带你们时来运转的好地方”
“时来运转”
尉迟敬德怪异看着李恪背着包袱,理解不透李恪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时来运转非但尉迟敬德疑惑,连李靖和李绩也是一头雾水。
“下注,本王怕有些人输了不认账,特意请三位伯父做公证人”
李恪说下注,尉迟敬德三人马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长安四大富商之子联手长孙家次子长孙涣设赌局,这事他们三人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李恪也搀和聚赌,就是不知道他买谁赢
大唐三大恶人保驾护航下,很快来到准备收局的下注点,意气风发的长孙涣在长安四大富商之子恭维声下,得意洋洋翘起高人一等的头颅。
“本王替长乐乡村长投注,50两黄金,买长乐乡村长胜”
长孙涣还没来得及臭屁摆架子的时候,李恪直接甩起包袱丢到下注台,把准备收台的仆人们吓了一大跳,看到冒出金灿灿的金子,眼睛差点亮瞎了。
“哇50两黄金”
“买长乐乡村长胜”
“有戏吗”
“不知道耶”
刚下完注还没离去的百姓们顿时炸开了,议论纷纷指手画脚台面冒出金灿灿的金子,要是赢了那可是吓死人的千两黄金赔偿啊
尉迟敬德三人愕了下,没想到李恪带他们来,居然是玩这手豪赌,钱多没地方花还是有必胜法宝李靖与李绩马上猫嗅到腥味似的,贼精双眼滴溜溜转悠起来。
“吴王哟,贤侄见过三位伯父”
“嗯”
尉迟敬德等三人淡漠地点点头,对于长孙涣虚情假意的问候声,点点头算是了事,心里盘算着既然来了,要不要也下注玩玩
“少废话,接还是不接”
李恪冷言冷语看着长孙涣,故出激将法激怒长孙涣收下豪赌赔死他们,至于长安四大富商之子上不了台面的角色,李恪连正眼看也懒得去看。
“接又如何不接又如何”
长孙涣看了眼金灿灿的五十两黄金,要是不心动那才是怪事,只是觉得有些蹊跷,并没有意气用事接下来,金主四大富商之子还没发话。
何大公子与三位公子哥们窃窃私语商量着,他们没有想到李恪玩这么大,有些心动的同时又有些犹豫不决,赢了通杀好事,输了那可是赔得倾家荡产有份,李恪来这一招,还真闹大了
“接,证明你们不是空手套白狼,输了本王不可惜,不是本王的钱,赢了,本王心里乐,有跑腿钱,不接,你们就是没这个本钱在这里骗钱”
“啊”
“有道理啊”
“不会是骗钱的吧”
看热闹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听得何大公子他们四人满头冷汗,好刁钻硬要人啃下豪赌的话,长孙涣更是涨红着脸色,没想到李恪还真硬磕到底,最可恶还带着大唐三大恶人前来,摆明就是找茬。
李绩看了眼吃瘪的长孙涣,心中一动小声说道:“老帅锅,你怎么看”
李靖眯起眼颔首点头说道:“玩玩”
“正有此意”
李绩眯起眼,不谋而合心动起来,就等长孙涣和长安四大富商之子如何应对李恪,而尉迟敬德则泛起白眼,这两个家伙又不预上自己。
“既然王爷有如此信心,我等接下便是,但愿王爷输了莫要找借口”
何大公子与三位酒肉损友切商好,一致认定秦寿不可能打败开国功臣程妖精,一口吃下这笔巨款赌注。
“本王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就怕你们输了赖账,敢接就好,白纸黑字画押,三位国公爷作证”
李恪笑了,笑得格外开心,就怕他们不接,怕突生变故拉出尉迟敬德三人撑场面,白纸黑字加画押,跑不了他们四个。
“嗯哼吴王如此雅兴,我等也凑合雅兴,白玉翡翠,典当可值四五贯钱,吃亏点,四贯钱押了”
“皇上御赐金腰牌,抵个十贯钱,输了,自当拿钱赎回”
“嘿嘿,我也凑合玩玩,玉腰牌,押个五贯钱,输了自当拿钱赎回”
“啊这”
何大公子与三位酒肉损友们同时惊呼出声,颤颤赫赫一一接下三大恶臣的赌注,想不接不行啊,信誉事小谣言可贵,那些赌徒百姓们雪亮的眼睛一直盯着。
“快点,磨磨蹭蹭,都快开打了”
“是,是”
何大公子等人在李恪催促声下,写下四份豪赌字据画上手印,长孙涣在李恪刁难目光之中,心不甘情不愿盖上手印,心里怨毒咒骂着输死你
第八十章饲料味道如何
“秦郎,你醒了”
秦寿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发现钱羽馨泪眼洗脸模样,心中一阵惭愧与后怕,秦叔宝的兵器果然有点邪门,拿在手里简直成了自虐狂,难怪看到他手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