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不好的气味,白鹏吃得格外仔细和漫长,最后倒将苏柳撩拨得带了哭腔,伸手紧拉:“快,快上来我要死了”
白鹏却也没有“上去”,只跪坐着将苏柳两腿分抱了,一边从自己口中仔细捡出些难以吞咽的毛发来,一边把持着小兄弟故意作弄一般,在外面拨弄,偏不进去。直到苏柳真的要哭出来,终于半寸半寸地进了一小截停住不动,迫得她提臀来迎,自行动作起来,这才算报了昨日湖心亭中被她同样捉弄的仇。
白鹏时而将裙拉好,俯瞰穿着鲜嫩新衣的娇艳娘子,时而将裙掀起,饱览两片丛林衔接处的秀色,正乐在其中时,见苏柳两臂伸了过来喊“抱”,便拉了她手,将她整个人拖起来搂入怀中。
苏柳抱紧白鹏,身子上下颠簸,仍带着哭腔:“我喜欢相公抱着,只有这时候心里才安乐。哪怕不做事,只抱着,可每天就这么点时候”
“好,以后我夜夜抱紧了我的心肝柳儿睡觉。”
“哼,你也只会在床上甜言蜜语,下了床就是另一张面孔。”
“我晚上还有要事,本想来睡一觉,可见了我的柳儿就睡意全无。”
“是吓得吗”
“是被你今日的样子迷住了,被你勾引了。”
“好,就再勾引勾引你。”苏柳凑到白鹏耳边轻轻吹气,忽地又将舌尖探入他耳孔,快速撩拨。一阵怪异的舒适满足感瞬间由耳至背,由背传到全身。
白鹏叹道:“柳儿,你偏有这许多法子让我快活,娶了你,就是让我去做神仙也不干”
“还有呢。”苏柳咬着白鹏耳朵不放,身子向上一提,白鹏那物顿时滑了出来,又伸手下去捉住,往后移到另一处门户顶住了,缓缓坐下。
“啊柳儿”白鹏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深深吸气。
“舒服吗”
“当然,当然舒服好紧呐但是你不痛吗”
“咝”苏柳牙缝间吸着冷气,“慢一些,轻一些相公,说实话,这样做,我身子上不快活,可是只要相公快活。我心里就快活了,相公只管抱紧我”
白鹏伸手抚摸,那里四周都撑得紧绷绷如欲炸裂,心中疼惜:“我一定轻轻的,宝贝柳儿,你对我实在太好,我爱你一世都不够,还有下一世,从一岁起我就要守好你”
苏柳终于哼唧着哭出声来,也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感动。
终于风平浪静,两人紧紧相拥,苏柳的新衣已经汗湿,裙上沾了秽物更不必说,眼看是不能穿了。苏柳也不在意,反正相公说了,要买三百六十件新衣来。
“相公,昨天五次,今天才两次,你还欠我三次。”苏柳在白鹏耳边嗤嗤笑道。
苏柳在男女欢好方面确实比一般女子热衷些,但这样霸住了白鹏一天要几次,也另有她的想法。白鹏身边来往的美貌女子太多,将他那点力气与种子都消耗在自家田地,对别人家也就有心无力了。白鹏当然不知这其中的阴谋,本就爱死了柳儿的身子,又是男子最旺健的年龄,自然来者不拒。
白鹏这时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答道:“好,只是我现在肯定不行了,得睡一会。晚上我宴客,尽快吃完饭回来陪你。”
“相公请谁吃饭带我同去好不好柳儿片刻都不想跟相公分开。”
“请隆昌镖局的老朋友们,你杀过他们的人,去了恐怕不合适。”说着闭上眼睛就要睡去。
苏柳忽然瞪大眼睛,挣脱白鹏怀抱坐直了身子:“隆昌镖局才回来一天你就要去找陈思梅了”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有正事”
“狗屁正事”苏柳揪起一截被角当鞭子,向白鹏身上脸上乱抽,“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还没下床你就变了心”说到后来哭了起来,心中也是当真委屈。
这次白鹏却没有像以往一般见泪心软,而是烦躁起来:“柳儿,我是有正事假若我真是去找陈思梅,对你扯个谎说我去总舵好不好你究竟何时能把你这醋性子改一改”
“你自己不规矩还怪我吃醋呜呜呜”苏柳忽然转到床里侧,靠了墙,用脚来蹬白鹏,“你下去只要你还想着陈思梅,永世不许再上我的床”
苏柳视陈思梅为最大威胁,想想论身条论相貌论感情论体贴论认识白鹏的先后顺序,自己都比不过。陈思梅虽然年龄大了白鹏七岁,眼下也只有二十四,等她人老珠黄还不知要多少年,只怕那时陈思梅正妻地位早已不可动摇,自己的唯一优势就是床上这些事,是白鹏对自己身子的迷恋。所以也惟有拿出不许上床这一绝招,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白鹏被蹬得几乎真的摔到地上,想着自己忙于大事也是为了让苏柳过上好日子,忙到这样困乏想睡,却被苏柳蛮不讲理蹬下床,心中火起,一骨碌起身,默不作声穿上衣裤,大步出门。
苏柳预想白鹏大不了含含糊糊不肯将关于陈思梅的话说死,至少总会返身来嬉皮笑脸地求饶再抚慰自己几句,之前都是这样的,自己必然先拿一阵架子然后原谅他,最终亲吻搂抱安抚他。事情的关键在于拿捏分寸,不能拿架子太久真惹白鹏生气,又要在原谅他之前尽量迫出些承诺来。没想到白鹏这次没有了一点从前的温柔,苏柳见他穿衣已感觉不妙,等他真的走出门去,顿时心里又气又苦又慌又怕,缩在床角用被子裹了身体,放声大哭。
白鹏听到苏柳前所未有的痛哭声,想想苏柳给自己的那些快活与温存,心中其实已经软了,但既然已经出门,便不回头,打算狠狠给苏柳一次教训。经过小黛房间,看她仍然蹲在桶边看鱼,径直进屋躺到小黛床上,也不脱衣裳不盖被,直挺挺地闭上眼睛就睡。
小黛见白鹏来到自己床上,立刻不看鱼了,蹦着跳着上床,躺在白鹏身边,按以往的习惯姿势靠在他肩头:“哥小黛终于把你盼来了苏姐姐怎么哭了”
“嗯,不管她。哥困了,借你床睡一会儿。”
“上次哥哥讲香香屁的故事,小黛不留神睡着了,那个坏哥哥坏嫂子也上山去找仙人,后来究竟怎样了坏哥哥的屁也变香了吗”
“呵呵,没有。明天再讲吧,哥哥真困了。”
“嗯”小黛调整姿态,将头在白鹏肩头靠得更紧,牵住白鹏一只手,不说话了。
白鹏从两三岁起修炼了离梦神功就很少睡觉,练功一样可以让头脑得到休整,一夜之后与睡过的效果是一样的。这让他小小年纪的累积练功时间比许多三、四十岁的高手更长,功力深厚也是自然而然。
最近这两晚白鹏却再没练功,要么在苏柳身上忙碌耕耘,要么拿着账本苦心研读,便像常人一样顶不住了,刚沾枕头就昏睡过去。只是苏柳的哭声仍然隐约传来,白鹏不由地将这哭声也带入梦乡,在梦中还是折返房间搂了苏柳安慰,陪她一起哭。
gu903();经过一段无梦的深睡之后,醒前又迎来一些漫长的杂乱梦境,时而回了武馆的石屋与人战斗,时而又在环境模糊的总舵议事厅与人吵闹,两者相互穿插,毫无合理之处。辛苦了一阵之后,终于又感觉自己到了床上,苏柳就在身边侧卧着笑,细腰丰臀的弧度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