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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老牛拉破车 2319 字 2023-10-06

“贤惠,何为贤惠”易文墨问。

“贤惠,有三条标准:第一:温柔。没啥个性,没啥脾气,你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甭说吵嘴、打架了,就是连句重话都听不到。第二:节俭。不乱花钱,不追求打扮,更不会垫乳房、抬鼻梁、拉眼皮,一辈子活下来,全身上下都是原装货,本色女人。第三:勤快。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饭菜做得有滋有味”史小波侃侃而谈。

“象这样的女人到哪儿找”易文墨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小张就是不折不扣的贤惠女人。其实,我早就开始观察她了,发现她完全符合我的三条标准。我之前调戏她,就是想验证一下,也是做个铺垫。现在,她老公提出跟她离婚,岂不是老天成全我么。不瞒老哥,下午我已经跟她谈了,希望她做我的情人。”史小波象打了一场胜仗,露出狂妄得意之色。

“小张同意了”易文墨酸溜溜地问。

“还没呢,她想好好考虑一下。”史小波说。

第055章:白虎傍了老男人

史小波想让小张做他的情人,仿佛一罐老陈醋倒进了易文墨的心窝。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图案。那朵鲜花开得很艳,那团牛粪散发着浓烈的铜臭味儿。

不就是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吗,好象天下的女人想睡谁就能睡谁似的。易文墨鄙夷地斜了史小波一眼。

“老弟,照你这么说,白虎、黑虎都不算备胎了”易文墨问。

“她俩个呀”史小波瞥了瞥嘴。

“他俩长得漂亮点,但谈不上贤惠。白虎是个吃货,嘴太馋。这馋和懒是一对亲兄弟。凡是嘴馋的一般都懒。她连卫生都懒得打扫,家里搞得乌烟瘴气。黑虎呢,是个时装控,恨不得天天买衣服。她的衣服呀,挂了三橱柜。老哥,对女人呀,你得分个三六九等。有的可以做闰蜜,有的可以做红颜知己,有的能够做情人,有的能够做老婆。闰蜜、红颜知己、情人一抓一大把,满大街都是。但老婆就不好找罗,一个人甭说只有一辈子,就算有十辈子,恐怕也找不到一个可心的老婆。”

“搞得这么复杂,累不累呀。”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老哥,男女之间的关系复杂着那,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这些关系有感情的,有金钱的,有性欲的,有名声的当然,也有几种因素混合在一起的。就拿我和白虎、黑虎来说吧,

恐怕金钱因素是第一位的。她俩都是单身妈妈,要养活小孩,靠自己当然不行,傍上我这个小款,手头就宽裕多了,至少可以衣食无忧。”

“老弟,你每月给白虎、黑虎每人二千元吧”

史小波吃惊地瞪大眼睛:“老哥,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怎么象神仙一样,连我给她们多少钱都一清二楚哇。”史小波疑惑地问:“老哥,难道你真的能掐会算”

“我又不是神仙,胡乱猜的呗。”易文墨想:小张是你的“备胎”,每月才给二千元,白虎、黑虎不可能超过这个价码。

“猜的”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老哥,我再也不敢小瞧你了,说实话,我有点怕你了。”

“怕我哪有老板怕员工的”易文墨笑了。其实,易文墨自以为史小波是矮他一截的。他史小波不过是个“土豪”罢了,而他呢,至少是个“文化青年”,两人不在一个档次上。

“老哥,甭看你装得一本正经的,其实呀,比我骚。”史小波嘻嘻笑着。

“我骚哪儿的话。”易文墨不承认。

“每次我一提起女人,你裤档就鼓起来了。”史小波瞧着易文墨的裤档:“我没说假话吧,嘻嘻。”

易文墨无语了。史小波说得没错,他的小家伙似乎对“女人”两字“过敏”,只要一提起女人就会昂起脑袋。有时走在路上,见着漂亮女人也会硬起来,搞得他十

分难堪。“莫非是一种病”他想:是不是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不过,见了医生该怎么启齿呢

“老哥,现在男女比例失调,听说不少男人找不到老婆。女人越来越成为稀缺资源。不过,我咋没感到女人稀缺呀,现在,我一个人就占着四个女人,还都是漂亮的,嘻嘻。”史小波很是得意。“老哥也不错,现在虽说只占着两个女人,但未来不可限量呀。”

“我有两个女人足够了。”易文墨说。

“足够了”史小波瞅着易文墨:“又装正经了”

“完全能满足需要了,再多,我消受不了。”

“我听人说,例如有一百个女人让一个男人挑,男人个个都想尝一尝。例如一百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挑,女人挑了一个中意的男人后,对其它九十九个男人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嘻嘻,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老哥,别的我不敢说,至少你对三丫、四丫还是想尝尝的。”

易文墨笑了笑,不置可否。在他内心里,确实想“尝尝”三丫、四丫。因为,大丫给了他“政策”,允许他睡小姨子。既然“政策”允许,他当然要用足“政策”了。现在的问题是:不是他想不想“尝”的问题,而是三丫、四丫让不让他“尝”的问题。

到了“满江红”酒楼,易文墨先进去了,史小波忙着找停车位。

李梅、陆大丫、陆二

丫、小泉早到了,在雅间里说得正热闹。

过了好一阵子,史小波阴沉着脸进了雅座:“妈的,酒楼没停车位了,绕了一圈才停到马路边。”

席间,史小波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跑进跑出了好几趟。

易文墨问:“你忙个啥”

史小波搪塞道:“啤酒喝多了,去放水。”

“你还没我喝得多呢。”易文墨感到史小波行迹可疑,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大家。

次日早晨,易文墨起床洗脸、刷牙,刮胡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还没接到史小波的电话。“难道史小波睡死了”

易文墨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多了。于是,急忙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喂老弟,你还喘着气呀”

史小波懒懒地问:“几点了”

“老弟,你睡糊涂了,都快七点半了。”易文墨感到非常奇怪,一向很守时的史小波,今天怎么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

“哎呀,我的妈呀我我马上来。”史小波惊叫一声,挂断了电话。

没一刻钟功夫,史小波就赶到了。

“好险呀,幸亏老哥没睡懒觉,不然今天就彻底砸台了。”史小波把宝马车开得飞了起来。

“老弟,昨晚在“满江红”酒楼你就很反常,跑出去了n趟,还借口放水,哄谁呢。今早又误了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问。

“老哥呀,你就象我肚子里的蛔虫,啥都瞒不过你。不瞒你说,昨晚我停车时,碰见

白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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