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姐夫,你想想,我请调查公司都没查出你有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是一个正经人。我花钱,证明你清白,你岂不是赚大了,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陆三丫说得理直气壮。
易文墨一想:是啊,陆三丫说的话不无道理。她花钱,证明我清白,当然我赚了。不过,他又一想:问题是我并不清白,一调查,岂不让我原形毕露吗。如果不是老天爷保佑我,现在,我早就钉在耻辱柱上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吭声,接着说:“姐夫,这半个月是非常时期。我大姐住院,我二姐陪床,就你一个人在家。按一般常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容易出轨。所以,我派调查公司盯你的梢。如果这个时候你没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正经人。”
“你现在认为我是什么人”易文墨问。
“嗯,应该是尚未发现问题的正经男人。”陆三丫咬文嚼字地说。
“听你的口气,调查了半天,还是给我打一个问号”易文墨又气又好笑,原以为调查结束了,可以给自己下结论了,没想到还是个悬
案。
“姐夫,你学过辨证法吧”
“学过呀。”“既然姐夫学过了,应该知道: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同样,一个人的品行,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昨天和今天没问题,不等于明天、后天就没问题。对吧”
第122章:把姐夫当一盘菜
易文墨叹服了。想不到这个疯丫头还挺有心计。说的话尽管不中听,但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服气。
“照你这么说,还想一直调查下去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一直怀疑我有外遇。”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如果陆三丫一直揪着自己不放,那岂不麻烦了。以后跟张燕幽会,总得提心吊胆的。
“姐夫,你不但应该感谢我,还应该感到高兴。”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还应该高兴”易文墨一头雾水。
“对呀,因为我调查你,说明把你当盘菜,说明还稀罕你,看重你。否则,还巴不得你出轨,好一脚把你踢出陆家呢。”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这个疯丫头了,说了半天,自己不但应该感谢她,还应该高兴地接受调查。
“三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受宠若惊了。怪不得你二姐夫当初没享受这个被调查的待遇,所以,今天就被踢出陆家了。”易文墨带点叽嘲的口吻说。
“姐夫,你这种恼羞成怒的态度很成问题。”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指责道。
“成什么问题”易文墨问。
“给我的感觉是:你害怕调查,担心自己干的丑事败露了。至少,你不太坦然,不太磊落。”陆三丫此刻就象一个心理学家,剖析着易文墨的心灵。
“对我在外面有外遇,养情人,包二奶,还养了一群野儿子,这么说
,你满意了吧”易文墨故意用这种夸张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喂,你俩嘀嘀咕咕个没完,到底说些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嘻嘻,我在和姐夫探讨一个心理学方面的问题。”陆三丫搪塞道。
“你姐夫又不懂心理学,你跟他探讨个啥。他呀,除了数理化,什么都不懂。”陆大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爱意。
史小波的精神头格外足,从一开席,就没住过口。要么讲笑话,要么谈趣闻,要么说故事,引得大家笑个不停。这么一来,谁都没注意易文墨和陆三丫的斗嘴。
“看来,不赔礼道歉,姐夫的气难消了。”陆三丫说着,把椅子往易文墨身边挪了挪,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
陆三丫的手一伸过来,把易文墨吓了一跳,以为又要拧他,赶紧咬紧牙关。没想到,伸过来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
“那我正式给姐夫赔礼道歉。姐夫,对不起呀,让你受惊了。”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在心里偷着笑了,他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到底没能斗过我。
易文墨想把陆三丫的手从大腿上挪开,表示自己心里还有气。但是,他又舍不得,因为,那只手开始缓缓在他的大腿上游走。
开始,陆三丫的手在大腿上方划着圈地揉,然后,游走到大腿的内侧,在那儿穿梭般摩擦。
易文墨竭力憋着,不让自己受刺激。但是,他的努力
失败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生气地说:“你故意刺激我,哪个男人受得了呀。”
陆三丫故意想急急易文墨,那只不安分的手停在易文墨的膝盖处不动了。
易文墨气恼地把陆三丫的手从膝盖上拨开。然后,把两腿并拢。意思是:不稀罕你摸了。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戏弄的意味。
易文墨懒得再理陆三丫了,他转过脸,专心地啃一块酱排骨。
突然,陆三丫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玩艺儿。易文墨扭头一看,陆三丫正对着自己阴笑。易文墨一惊,抬头瞅了瞅大伙儿,发现谁也没注意到他和陆三丫的举动。
陆大丫紧挨着易文墨,她察觉到了一点异常,问易文墨:“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易文墨略带惊慌地说:“没什么,大腿上有点痒。”说着,赶紧把身子朝陆三丫处扭了扭,又故意把手伸到下面搔了搔。
史小波正说着笑话,满桌子的人哄堂大笑。
易文墨把椅子往前移了移,胸部紧贴着桌子,这样,下面的动静就更隐蔽了。他想逃走,但知道逃不掉。他十分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那丑就丢大了。
陆三丫一门心思在手上,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似乎津津有味地听着史小波说笑话,时不时还爆发出几声大笑。
“三丫,别”易文墨哀求道。
“你少
罗嗦,再罗嗦,我把桌子掀了,让你出个洋相。”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任由陆三丫玩弄。
易文墨拿了几张餐巾纸,在最关键的时候,用餐巾纸捂住了那儿。
陆三丫松开手,用湿餐巾擦了擦手,她满意地对史小波说:“史哥,你的笑话讲得太精彩了我看呀,你可以说清口了。”
李梅说:“他呀,除了卖卖嘴巴皮子,其它一头也不头。”
陆三丫说:“史哥赚钱也是一块好料嘛。这几年,搞培训至少也赚了一百万吧。”
李梅瞥瞥嘴:“哪来的一百万,能有五十万就不错了。俗话说:蛇大洞大,赚的多,花的也多。除了买了一套房子,啥也没剩下。”
陆三丫笑着说:“李姐,我要是你呀,早就辞职不干了,到史哥的培训中心去当个会计,一来能帮扶着史哥一把,二来又能把钱管住了,岂不是一举两得嘛。这男人呀,有钱就变坏。不把男人的钱管住,会后患无穷啊。”
史小波一听,脸都变色了。他想:如果李梅听了陆三丫的话,真的辞了职,到培训中心当会计,他就没戏唱了。你想想,钱都被老婆管死了,还怎么玩女人呀。史小波这几个情人,全是用钱砸出来的,离了钱,谁还愿意跟你白睡觉呀。
李梅听了陆三丫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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