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能亲饱没听说过。”陆三丫有点惊讶。
“当然能亲饱啦,不信,你找个时间亲亲我,试试。”易文墨说。
“姐夫,我对你的脸丝毫不感兴趣。你回去照照镜子,纯属马脸一张,我看着就腻歪,哪还有心情亲它。”陆三丫打开车门,下了车。
易文墨把陆三丫送到楼下,望着她上了楼,才匆匆往家赶。
在学校吃过午饭,易文墨到操场上散步,顺便晒晒太阳。他突然想起了侦探“鸭舌帽”,不禁摇了摇头。
“鸭舌帽”算是栽到他手上了,因为调查他,丢了饭碗。费老鼻子劲搞了点乌龙情报,又没人买,还惹了一肚子气。易文墨想:应该会会这个人,问问他为何老盯着自己。另外,易文墨还打了个小算盘,他想:不妨和侦探交个朋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再说了,自己人生中的许多谜,还需要侦探去破解呢。
想到这儿,易文墨拨通了“鸭舌帽”的手机。
“喂,老朋友,你好呀。”易文墨客套道。
“啊,原来是易老师呀,
你也好呀。”“鸭舌帽”欣喜若狂,既然易文墨主动来电话了,说明他有意购买情报。这下好了,总算有了买主。
“老朋友,咱俩能不能见个面。”易文墨提议道。
“好哇,有些事情是得见面谈,不然,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样吧,时间、地点您来定吧。”“鸭舌帽”摆出了高姿态。
“那”易文墨略一思忖:“今天下午二点钟,到学校斜对面的“蓝太阳”咖啡店,算我请您的客吧。”
“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不见不散哈。”“鸭舌帽”倒也爽快。
“鸭舌帽”挂了电话,欣喜地吹了一声口哨。既然易文墨要见面谈,那么,八九不离十是要买他手里的情报了。该出个什么价合适呢“鸭舌帽”想了半天,还没拿定主意。最后,他决定见面时相机而行。他估摸着,最低价也得三万元,最好能卖到五万元。
下午一点五十分,易文墨提前十分钟到达“蓝太阳”咖啡店。
刚坐稳,“鸭舌帽”就匆匆赶到了。
易文墨问:“您贵姓”
“呵呵,免贵姓陈,耳朵陈。”
彼此打过交道,不用多费口舌了。一开口,就进入了主题。
“哦,陈调查员。今天我约您见面,主要是想满足我的一个好奇心。”易文墨说。
“您请说。”陈调查员想弄清楚,易文墨这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开始,我的小姨子委托您调查我,这个很正常。但是,后来
,我的小姨子撤销了这个案子,您为什么还死盯着我听说,您为了我这个案子,连饭碗都丢了。”易文墨问道。
“哦,我之所以死盯着您,有两点原因:第一,我调查您的案子很不顺手,说句江湖上的话:栽在您手上了。所以,我不服气。第二,根据我的经验,可以断定您八成有情人,所以,这个案子有油水。您也知道,亏本买卖我是不做的,回答完毕,不知道满足了您的好奇心没有。”陈调查员是个直爽人,不喜欢绕弯子,直来直去很利索。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您调查我的案子不顺手,这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您没必要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另外,您对我有外遇的推断是错误的,如果您一直死盯着我,最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您的意思是让我别盯着您了,对不对”陈调查员问。“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奉劝您:别做无用功。”易文墨换了个角度,掩盖自己的意图。
第157章:和狗熊侦探打赌
“您如果真没外遇,根本就不会理会我。因为,我跟踪您,丝毫不影响您的正常生活。”陈调查员冷笑着说,可谓一语道破天机。
“错实际上,您的调查影响了我的生活。”易文墨否定道。
“是吗”
“就拿前天来说,您跟踪我,拍了我和某女人幽会的照片。您把照片传给了我小姨子,引起了她的误会。”易文墨幽幽地说。
“怎么叫误会呢您明明跟情人幽会,被我发现了。试想:如果您是一个正派人,就不会引起所谓的误会了。”陈调查员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想问您:既然您抓到了我偷情的证据,怎么会没人购买您的情报呢易文墨质问道。
“这个这个我相信会有人购买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陈调查员依然很有信心。尤其是易文墨约他见面,更让他的信心增添了十倍。
“陈调查员,我可以非常负责地对您说:这个情报永远不会有人买。”易文墨脸上浮现出一丝嘲笑。
“何以见得”陈调查员想听听易文墨的高见。
“因为算了,还是别说了,免得对您打击太大。”易文墨欲言又止。
“您说吧,没关系,我洗耳恭听着那。”陈调查员想:你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
“您一定要听”易文墨问。
“当然了。”陈调查员肯定地回答。
“前天,和我到酒店约会的女人,是嘻嘻”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笑了
起来。
“您笑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陈调查员觉得易文墨有些古怪。
易文墨止住笑,用讥讽的口吻说道:“那女人是我老婆。”
“是是您老婆”陈调查员眼睛瞪得象牛眼,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
“对,确实是我老婆。”易文墨望着陈调查员扭曲的脸,心想:这个打击够大的了。哼还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能卖一大笔钱呢。
“您您夫妻俩到酒店约会”易文墨的话好似晴天霹雳,让陈调查员目瞪口呆。
“是呀,我老婆是个很浪漫的女人,我俩偶尔会到酒店去幽会。”易文墨微笑着说。他觉得戏弄人是个有趣的事儿。“昨天,我小姨子把您给她的照片拿给我老婆看,差点把我老婆笑岔了气。”
听了易文墨的这一番话,陈调查员彻底泄了气。
“您您不会是开玩笑吧”陈调查员仿佛被打了一闷棍,有点晕头转向了。
“我不得不说,您又栽了。而且,这次您栽得更惨。”易文墨嘲笑地说。
“你你撒谎”陈调查员象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疯狗,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到一个无名鼠辈手里。
“陆三丫对您的情报不感兴趣,就充分证明我没撒谎,这个逻辑没问题吧”易文墨瞅着陈调查员的狼狈相,不免有点幸灾乐祸了。
陈调查员不得不承认,易文墨说得一点没错,假若自己的情报
有价值,陆三丫怎么会嗤之以鼻呢显然,自己又闹了一场乌龙笑话。妈的当了十年侦探,一直顺风顺水的,今天,却屡屡栽在这个姓易的手上,真让他想吐血呀。
“看您的样子,似乎还不服”易文墨见陈调查员哑口无言,笑着问。
“不服”陈调查员眼睛都红了,他咬着牙迸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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