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问:“停车吗”
易文墨说:“别停一停车,他就看见你了,那不等于抓住了我幽会的把柄嘛。”
小月说:“即使不停车,也逃不掉他的跟踪了。”
易文墨说:“只有认输了,但车不能停。”
易文墨把头伸出车窗外,大声说:“我认输了”
“认输了,你还不停车呀”陈调查员大声喊。
“我有急事要去办。”易文墨大声回答。“小月,你把车开到那条土路宇去,让灰呛死他,看他还跟不跟。”
小月一拐弯,上了一
条黄土路,顿时,车后卷起了一条黄龙。
陈调查员的摩托立马被黄烟裹住了,他连连咳嗽着,放慢了车速。
“小月,好样的再加速,彻底把他甩掉”易文墨猛击了一下掌。
陈调查员停下摩托,冲着轿车喊:“你都认输了,还跑什么跑,莫名其妙”
陈调查员调转车头,往回驶去。半路上,他突然醒悟道:易文墨不停车,一定是车上有猫腻。再一想:车上的猫腻肯定是个女人。陈调查员猛捶了一下脑门,奶奶的,老子今天撞了大运,既赢了第二局游戏,又查到了易文墨的情人,可谓一箭双雕了,
想到这儿,陈调查员赶紧调转车头,又朝出租车追去。
刚才,陈调查员一调转车头,易文墨就高兴得大叫:“好小月,可以慢点开了。”
小月不但没减速,反而开得更快了。易文墨不解地问:“那家伙已经走了,你干嘛还越开越快呀”
小月笑着说:“我怕那家伙等会儿醒悟了,再追上来。”
“他醒悟了我看他没那么聪明。”易文墨不屑一顾地说。
“易哥,今天,咱俩安排得那么周密,还是被他跟踪了,足以说明他不但不傻,反而很聪明。所以,不能小瞧他了。”
小月把车子开得飞了起来,车子在土路上十分颠簸,易文墨的脑袋差点撞上了车顶。
“易大哥,您扶好。”小月叮嘱道。
“他不会追上来吧。”易文墨朝后望望:
“连人影都没有了。”
“易大哥,他的摩托性能非常好,比咱们的车快得多。一旦他再追上来,咱们就死定了。”小月坚决不减速。
车子终于驶进了城里。小月连着拐了七、八道弯,才慢慢减速。她把车停在一个别墅前:“易大哥,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家。咱俩先去歇歇。”
小月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你朋友家没人”易文墨很奇怪。
“我朋友出国了,让我帮她照看一下房子。”小月解释道。
这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有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种植着各种花草,就象一个小公园。
“你朋友是大款”易文墨羡慕地问。
“早十几年,我朋友炒股票赚了一大笔钱,据说有几千万的家产吧。”
进门是个大客厅,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米。
“易大哥,您随便坐吧,我去给您冲杯咖啡。”小月进了厨房。
易文墨打量着这栋别墅,妈的,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一间客厅比我一套房子还大。他摸了摸沙发,妈的,纯牛皮的,起码值上万元钱。
没一会儿,小月就冲好了咖啡。俩人边喝边聊。
“小月,那家伙应该被甩掉了,怎么会又追了上来,我觉得不可理解。难道有人出卖了咱俩”
“谁会出卖咱俩我的朋友绝对靠得住。”
“那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呢”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他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小月也很不理解。“是呀,按理
说,在你朋友的咖啡店,就完全甩掉那家伙了。况且,还有巷子口的堵路。不论怎么想,那家伙都不应该跟上来嘛。这事儿太奇怪了。”易文墨分析道。
第170章:差点捅了大漏子
“是呀,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呀。”小月也非常疑惑。
“这里面一定有猫贱,还是个大大的猫腻。”易文墨沉思着说。
“除非在您身上安装了无线电发射装置,否则,怎么会一直甩不掉呢。”小月打量了几眼易文墨:“您好好把身上搜搜,别真被那家伙做了手脚。”
“不可能吧,那家伙又没跟我接触,没机会做手脚呀。”
”易哥,我总觉得那家伙不简单,您可能小瞧他了。”
易文墨在身上四处摸了摸。“好象没啥东西嘛。”
“易大哥,您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仔细摸摸捏捏,他如果在您身上做了手脚,也一定非常隐秘,不会让您一眼就看出来的。”
易文墨先把上衣脱下来,从前到后,从里到外,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用手一寸寸地捏了一遍。“咦,真是怪了,啥玩艺也没有嘛。”
小月又把易文墨的上衣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
“您把裤子也脱下来呀。”小月催促道。
易文墨嘿嘿笑着说:“你在这儿,我一脱裤子就想那个了”
“真是一只大色狼。”小月嗔怪道。
“嘿嘿,我刚才在车上抱你时,就受刺激了,现在,它”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月低头一看,只见易文墨的胯里鼓涨着。“易大哥,赶快把被跟踪的原因找出来呀,现在您还有闲心想那个事儿”
易文墨脱下外裤,他涎着脸说:“小月,
我真想那个了。”
小月瞪了易文墨一眼:“还不赶快找出被跟踪的原因,否则,第三局输定了。”
听小月这么一说,易文墨才把花花心思收了起来。
上衣和外裤都一寸寸地检查过了,没发现一点问题。
“问题出在哪儿呢”易文墨有些大惑不解了。
“易哥,您把皮鞋脱下来。”小月说。
易文墨脱下皮鞋,递给小月一只,自己检查一只。
小月突然大叫一声:“啊终于找到原因了。”
易文墨忙凑过去:“哪儿有问题”
“您看。”小月指着鞋后跟说:“这儿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小月拿了一块抹布,在鞋底上抹了抹。“这一抹,就明显了。”
在鞋跟的中央,被人挖了一个小洞,塞进去一个纽扣似的东西。
小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钳子,她仔细地把这粒纽扣似的东西钳了出来。对着灯光一看,这粒小纽扣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
“妈的,什么时候在我鞋里做了手脚”易文墨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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