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纹的话,应该早就拧开了。也许,制作的时候,就卡死了。”
“姐夫,你呀,是个文人,没四两劲。”陆三丫撇撇嘴。
陆三丫从易文墨手夺过葫芦项链,一不小心,项链掉到地上。只听啪地一声响,葫芦竟然被摔开了。
“妈呀,葫芦摔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
“姐夫,你眼睛瞎了,什么摔破了明明是把葫芦摔开了。”陆三丫突然大叫一声:“葫芦里有东西”
易文墨赶紧低头往地上瞅。
张燕也急急地跑过来。
只见陆三丫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拣起一小团东西,放到手掌心,好奇地说:“这是什么东西”
易文墨凑过来看了看,说:“好象是一团纸。”
张燕也说:“嗯,是一团揉在一起的纸。”
陆三丫说:“一团纸没那么简单。谁会把纸放到里边,显然不符合逻辑。我猜:纸里包着宝石。”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
“对,打开看看。”张燕催促道。
“别忙。”陆三丫捧着小纸团,走到写字台旁。她慢慢地坐下,似乎害怕把纸团揉碎了。
“三丫,搞得神秘兮兮地干嘛。”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也许,制造这个葫芦的人,随便塞进去一团纸。”
“没这么简单。”陆三丫摇摇头。“这个纸团不是一般的纸团,有猫腻呀。”
“三丫,你是成心想装神弄鬼了。”易文墨不快地说。
“姐夫,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这个纸团里有秘密,而且是天大的秘密。”
“三丫,你一会儿说葫芦里有宝石,一会儿又说葫芦里有秘密,你的第六感官也太变化多端了吧。”易文墨说。
“三丫,你看,这个纸团的颜色好黄哟,一看就知道放了几十年。”张燕说。“也是,我一岁时就戴这条项链,有二十多年了。”
“这个纸团也许很脆了,所以,打开它要非常小心。”陆三丫说。
“三丫,我来打开它。”易文墨等得不耐烦了,他迫切想知道这个纸团里究竟包着什么东西。
“我要打开它了。”陆三丫庄严宣布道。
张燕、易文墨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纸团打开的一刹那。
“我好紧张呀。”张燕的声音颤抖起来。
“别紧张,又不是听生死判决书。”易文墨搂住张燕的腰,安慰道。
“易哥,我真的好象在听判决书一样,两腿都发软了。”张燕无力地靠在易文墨身上。
“我打开了。”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你再不打开纸团,我就走了。”易文墨瞧了瞧钟,快十点钟了。
陆三丫小心地拉扯着纸团。
纸团揉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好象粘在了一起。
“你小心点,慢慢扯。”易文墨提醒道。“我好象发现纸团上有字迹。”
“我也注意到了,看来,这个纸团上写着什么东西。”陆三丫推测道。
“三丫,轻点。千万别把纸弄破了,一破,字就看不清了。”易文墨的心吊了起来。他觉得:这张纸条似乎和张燕有关。
纸团一点一点地被三丫扯开了。上面果然写着一行字。
“妈呀”陆三丫惊叫一声,把纸条扔到了桌上。
“纸条会咬人”易文墨吃了一惊。
“纸条不会烫手吧”张燕紧张地问。
“我,我看到纸条上有老爹、老妈的姓名”陆三丫用双手捂住眼睛。“姐夫,四姐,太不可思议了我,我没做梦吧。”
“让我看看。”易文墨俯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张神秘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父亲陆铁生,母亲刘翠花,大裤衩胡同16号”
“妈呀”易文墨大叫一声。他问张燕:“我们都没做梦吧”
张燕问:“纸条上写着什么呀把你俩吓成这样。”
陆三丫捂着脸哭了起来。
张燕扳着陆三丫的肩膀问:“三丫,你咋啦”
陆三丫抬起脸,泪眼婆娑地望着张燕。“四姐,四姐,您真的是我四姐。”
张燕疑惑地说:“三丫,我本来就是你四姐嘛。”
“不,以前,您疑似我四姐,现在,您真的是我四姐了。”陆三丫扑到张燕怀里,动情地叫道:“我的好四姐,你终于回来了”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易文墨拍着陆三丫的脊背,安慰道:“三丫,找到四姐是大喜事呀,哭什么哭。”
“我要哭,我偏要哭。”陆三丫扭动着腰肢。
张燕拿起纸条,看了看。她的泪水象泉水一样奔涌而出。
易文墨赶紧扶着张燕,说:“燕妹,到沙发上坐着。”
第656章第656章:旁敲侧击寻老五
陆三丫和张燕坐沙发上,搂抱着哭成一团。
易文墨有点手足无措了。他想了想,拍拍三丫的肩膀,说:“三丫,这张小纸条是不是张奶奶写的,还得验证一下呢。”
陆三丫一听,赶紧擦干眼泪。说:“是啊,我差点忘记了。如果这张纸条是张奶奶写的,那才算数。否则,说不定有人恶作剧呢。”
易文墨笑着说:“是啊,等明天验证了,你俩再抱头痛哭也不晚。”
张燕擦着眼泪说:“姐夫,您安慰人不兴这样泼冷水的。”
“唉,不是我泼冷水,你问三丫。我俩到张奶奶家去询问老三的去向时,张奶奶说过:曾写了张纸条,放进你的包被里。纸条上写着父母亲的姓名和家庭住址。所以,如果这张纸条是张奶奶写的,那就千真万确没错了。”
gu903();“唉,现在太晚了,不然,我恨不得现在就去问张奶奶。”陆三丫跺着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