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易文墨故作神秘地对陆三丫招招手,说:“三丫,你把耳朵送过来,我跟你说。”
“怎么难道还是什么秘密”陆三丫更加感兴趣了,她赶紧凑了过来,把耳朵贴近易文墨的嘴巴。
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的耳朵,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用嘴巴叼住陆三丫的耳垂。不过,尽管他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做。一来,在公众场合,这么做肯定不合适。二来,他也害怕陆三丫翻脸。
“易菊到b市去做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易文墨小声说。
“做那个手术”陆三丫感到十分惊诧。
“是啊。”易文墨补充了一句。“等会儿,要是易菊不主动说,你就只当不知道。”
“易菊现在怎么想起做那个手术了”陆三丫好奇地问。
“最近,易菊谈了个男朋友,这个男朋友很迂腐,非常计较女人的那个膜,所以,易菊就去做了这个手术。”易文墨解释道。
“那干嘛要跑到b市去做手术”陆三丫问。
“在本市做手术,害怕暴露了。”易文墨说。
“你在b市有认识的妇产科医生”陆三丫很敏感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三丫,你真聪明。我有一个同学的老婆在b市当妇产科医生,而且专门做这个手术。”易文墨心想:三丫问得这么清楚,难道也想去做这个手术
“姐夫,你干嘛要张罗这个事易菊的那个膜是煤老板搞破的,你替他擦这个屁股干吗”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这么聪明的脑袋,难道连这都不明白吗”易文墨反问道。
“我不懂。”陆三丫摇摇头。
第1016章第1016章:动员小姨做手术
“易菊成功地修补了那个膜,就能顺利地结婚,建立起一个家庭。这样,就不至于老是纠缠丁先生了。”易文墨说。
“易菊纠缠丁先生,又不是纠缠你,你管那么宽干嘛”陆三丫说。
“易菊纠缠丁先生,丁先生就让我帮忙解围。我哪儿有精力整天管这些闲事呀。她一结婚,我不就少了麻烦嘛。”
“姐夫,莫非易菊也纠缠你”陆三丫阴阴地问。
“易菊是丁先生的旧情人,她纠缠我干吗”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我看呀,易菊一定是纠缠上你了,不过,你看不上她。是啊,一个被丁先生抛弃的女人,你怎么好意思再拣起来呢。”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别这么说易菊。别忘了,她可是帮过你的忙呀。”易文墨提醒道。
“一码算一码。她给我帮过忙,我感谢她。但是,她被煤老板包养过,又和丁先生那种人混在一起,我瞧不起她。”陆三丫翻翻白眼。
“三丫,易菊被煤老板包养,也是被生活所迫。当时,她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钱救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卖身救母。我看呀,这个女人有良心,有孝心,有感情。”易文墨替易菊辩护道。
“姐夫,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姐夫,不会是易菊为了替自己辩护,瞎编的狗血剧情吧”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三丫,我和易菊接触过一段时间,我觉得她没骗人。”易文墨肯定地说。
“唉,想不到她这个亿万富翁还有一笔血汗史。”陆三丫感叹道。
“易菊和丁先生来往,也是因为同情丁先生。当时,丁先生是煤老板的小夥罗,苦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易菊,丁先生早没命了。”易文墨说。
“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易菊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罗。”陆三丫不由对易菊另眼相看了。
“是啊,易菊这个女人很讲义气,跟这种人来往,不会被算计。和易菊做个朋友,靠得住。”易文墨钦佩地说。
“易菊十八岁就破了身子,不知道现在做这个修补手术,疗效怎么样”陆三丫问。
“我听老同学说,她老婆做这种手术非常有经验,痛苦少,效果好,恢复快,还保证新婚夜能落红。”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对这个修补手术很感兴趣,故意多说了几句。
陆三丫虽然没说,但易文墨早就知道她已不是黄花闺女了。易文墨今晚让陆三丫来,就是想让她了解一下修补的情况。易文墨有这种预感:陆三丫的男友陶江也会计较女人的这个膜。
“姐夫,你跟我说这些干嘛”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提起这个话题了,我就多说几句嘛。兴许,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呢。”易文墨瞅着陆三丫说。
“姐夫,你混蛋”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你再踢,我不管你了。人家好心好意让你多了解一点情况,你不但不领情,还对我这个态度。我把话撩在这儿:你以后别找我帮忙啊。”易文墨又往吧台里避了避。
“姐夫,你敢不管我我告诉你:老娘想让你管时,你不管不行。不过,现在,老娘还不想让你管。”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你和陶江谈恋爱也有半年多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问你:陶江在不在乎女人的那个膜”易文墨索性打开窗户说亮话,他觉得有必要跟三丫摊牌了。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你别瞪我,你再瞪,我也得说。如果陶江计较女人的那个膜,那么,你就得早做准备了,别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陆三丫见易文墨说得很诚恳,也就软了下来。她问:“我怎么好意思问陶江呢,这个口不好开呀。”
易文墨说:“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问。三丫,你想想:女人有那个膜,总比没有那个膜好吧。不论陶江怎么想,你有那个膜,他总不至于不高兴吧。所以,你要早做打算。”
陆三丫低头想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姐夫,我小时候喜欢运动,运动狠了,就把那个膜搞破了。这样,容易引起男人的误会,还以为我很随便呢。”
“三丫,既然你那个膜破了,就应该赶快去修补呀,还犹豫什么呢。”易文墨规劝道。
“我等会儿问问易菊,看她修补的情况如何”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问。你若一问,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的那个膜也破了。有些话我来问,你听着就是了。”易文墨设身处地地说。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有些感动了。
“你呀,一会儿怪我多管闲事,一会儿又说我好,你经常把我搞糊涂,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要是去修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陆三丫恳求道。
“好呀。也只有我陪你去合适。这个事儿最好别宣扬,就是姐妹之间也别说。”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你知道了,还能不跟大姐、二姐说”
“我怎么会说这些呢又没吃饱了撑的。三丫,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该说的,我半句,不,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姐夫,你有时间吗”陆三丫担心地问。
“我要陪你去,就只有抽双休日的时间。问题是:我不会开车,你做了手术还要开车回来,让我于心不忍啊。”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我觉得这个小手术无所谓的。你也是,连个车都不会开。”陆三丫埋怨道。
gu903();“我胆子小,怕开车。”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笑。“再说了,我对开车也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