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您喜欢喝什么茶”刘老伯问。
“我呀,喜欢喝二十元一斤的绿茶。”欧阳回答。
“二十元一斤您记错了吧,应该是二十元一两吧”刘老伯笑着纠正道。
“错,二十元一两,岂不是要二百元一斤呀。那么贵的茶,我才喝不起呢。我在菜场里买的散茶,就是二十元钱一斤,足够我喝二个多月。不瞒你说,我一次买五斤,能喝一年。卖茶叶的见我买得多,优惠我十八元钱一斤呢。”欧阳喜滋滋地说。
刘老伯一听,就知道这个欧阳经济上很拮据。喝茶的人都知道,即使一百元一斤的茶叶,就算很低档了。二十元一斤的茶叶,恐怕是二道茶叶了。
“您退休金拿多少”刘老伯问。
“一千八,这个数字吉利吧。”欧阳看来是个乐天派,他笑眯眯地说。
“吉利,吉利。”刘老伯内心有点沉重了。看来,当初,自己的老婆李菊花没选对人家,把小女孩送进一个贫穷的家庭里去了。唉想必这个小女孩过得也很清苦呀。
“您女儿干什么工作”刘老伯问。
“在超市当理货员。”欧阳回答。
刘老伯的心又一沉。超市的理货员,一般工资最多两千多元。看来,这个小女孩没受过高等教育。
刘老伯顿时有一种负罪感了,虽然,送养小孩是自己老婆一手所为,但他作为丈夫,却没有过问这个事儿。如果自己当初插手此事,也许就会建议挑选个好人家了。
刘老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想起来,应该给易文墨打个电话,让他亲自和欧阳谈谈,早日确定欧阳的女儿是不是送养的孩子。
刘老伯要了两杯龙井茶,又要了四盘瓜子、点心。他对欧阳说:“您先喝着,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欧阳一听刘老伯要上洗手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问道:“您这个茶和瓜子点心还没买单吧”
刘老伯说:“等咱们走时再买单。”
欧阳一听,瞪圆了眼睛,质问道:“你不会是想放我的鸽子吧”
“放鸽子”刘老伯不解其意。
“朋友,你这一套我早就领教了。你假装上厕所,到前台再拿几条烟,然后就溜之大吉,让我留在这儿买单。”欧阳掏出手机,说:“我要报警。”
刘老伯一听,哭笑不得地说:“哎呀,你太敏感了吧,我怎么会放您的鸽子呢。这样吧,我把帐结了,然后再上洗手间,这样,您就可以放心了吧。”
欧阳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刘老伯对服务员招招手,说:“买单。”
服务员跑过来结了帐,正准备走。欧阳叫住服务员,说:“我们这桌帐已经结清了,你记住:是他买单,我一概不负责。”
服务员楞了楞,不解其意地问:“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老伯笑着解释道:“他的意思是:我如果到前台去拿烟拿酒,都要立即付钱,否则,他是不负责结帐的。”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欧阳点头称是。
第1194章第1194章:奔着秃头女儿来
刘老伯跑到洗手间,偷偷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喂,我碰到那个欧阳了,你马上过来一趟,我俩在公园门口的“一品茗”茶馆里。。”
“您确定是欧阳吗”易文墨问。
“嘿嘿,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你放心,错不了。”刘老伯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马上赶过来,您千万别让他走了,一定要拖住他呀。”易文墨交代道。
“你放心,我一杯龙王茶,四样瓜果点心,够有诱惑力了。”刘老伯笑呵呵地说。他心想:我只要能协助找到那个女孩,就会得到重谢。看样子,这个姓易的出手大方,重谢金额不会低于一万元吧。
刘老伯兴冲冲地出了洗手间,一看,欧阳正津津有味地边喝茶,边品尝小吃。短短几分钟,一盘开心果已经风卷残云,一颗不剩了。还有那盘花生,也被扫了半盘。
刘老伯对服务员挥挥手,说:“再来两盘开心果,一盘花生。”
欧阳不好意思地说:“我中饭吃了个半饱,呵呵。”
“欧阳老哥,您只管吃,别讲客气。”刘老伯心想:你穷得连饭都吃不饱,不至于吧。
“是,不讲客气。”欧阳又抓了一把花生,边吃边瞅着刘老伯,问:“你刚才到洗手间去,是不是和你同伙联系了。”
“同伙”刘老伯楞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他抹抹眼泪问:“欧阳老哥,你把我当成坏蛋了”
“你是不是坏蛋都没关系,因为,我身上没油水。”欧阳把一盘花生也吃了个底朝天。他拍拍手,说:“不瞒你说,我身上只带了十元钱,是准备等会儿回去时,碰上便宜菜就买一点。”说着,欧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
欧阳把这张十元钞票往桌上一拍,又掏出一个老式手机,在刘老伯眼前晃了晃,说:“我这部手机是儿子淘汰下来的,连网都不能上,儿子说:连十元钱都值不了。还有,我浑身的行头也值不了二十元钱。满打满算,就算把我剥光了,也值不了五十元钱。”
刘老伯听了欧阳的这一番表白,呵呵笑了,他打趣地问:“您身上没钱,家里存折上的钱不少吧”
“说个丢丑的话,我唯一的那张退休金银行卡,里面只剩五元多钱了。唉,我每个月二千元退休金,除了吃饭、看病,还得贴补儿子、女儿,每月都拉饥荒啊。”欧阳说。
“您有房吧现在房子值钱呀。”刘老伯想把玩笑开大点。
“单位分给我一套福利房,早就过户给儿子了。当初,儿子和儿媳妇谈恋爱时,就明确说了:没房子不结婚。所以,我不但没钱,也没房。”欧阳瞅了刘老伯一眼,强调道:“我不光是自己没钱,连一儿一女也没钱。所以,你若是想绑架我,那就打错算盘了。”
“你儿子干嘛”刘老伯问。
“我儿子就一工人,每月工资三千多元钱,家里穷,所以,儿子到现在连小孩都不敢要。你若是把我绑架了,我儿子、女儿都拿不出钱来赎我,只能报警了。”欧阳见两盘开心果上来了,不客气地又抓了一把,高兴地吃了起来。
“你没房没钱,就剩下一个人了。”刘老伯不禁有点同情欧阳了。
“是啊,我就剩一个人了。听说有把人绑架了,割掉器官卖钱。我得申明,今年我满了七十岁,器官老化了,可能没人愿意要我的器官了。”欧阳说。
“欧阳老哥,您多虑了。其实,我找您,不是想骗您、诈您、绑架您。”刘老伯说。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总不会是钱多了,随便找个人来喝茶吧。”欧阳好奇地问。
“坦率地说,我今天是奔着您女儿来的。”刘老伯想等易文墨来了,再把问题摊开了说。
“怎么有人想娶我女儿”欧阳似乎明白了,怪不得这家伙对自己如此客气呢,原来是想打女儿的主意。
刘老伯摇摇头,说:“我有两个朋友,马上就会到了。等他俩到了,再跟您细说吧。”
“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在搞阴谋诡计呀”欧阳狐疑地望着刘老伯。
“我们是搞光明正大,不是搞阴谋诡计,以后,您就会明白了。”刘老伯哭笑不得地说。
“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不象个好人。我警告你:别在我身上玩什么花招,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上你们的当。”欧阳四处瞅瞅,又说道:“这个茶馆里有监控摄像头,你们的踪迹警方能追查到的。”
“欧阳老哥,我觉得您的疑心病太重了,我和朋友都不是坏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