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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老牛拉破车 2244 字 2023-10-06

丫忧愁地说。

“比我差,不见得就有问题。不管怎么说,医生的话才是权威的。”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难道陶江不喜欢我”

“三丫,你又胡思乱想了。要说陶江不喜欢你,那简直就是颠倒黑白的话了。依我观察,陶江岂止是喜欢你,应该是痴迷于你。我可以断定:如果你跟陶江吹了,他这辈子兴许就不娶老婆了。即使娶了老婆,也爱不起来了。”易文墨说。

“姐夫,有一本书上说:男人对配偶的适应性特强。在一百个女人中,男人可以跟七十个女人产生爱恋,直至共同生活在一起。但是,女人就不同了,在一百个男人中,只能爱上十个男人。”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个我虽然没有研究,但以我个人的体会:男人虽然可以和七十个女人结婚,但真正爱的恐怕也只有十个,不会比女人的比例大。”

“既然没爱上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和她结婚呢”陆三丫困惑地说。

“男人泼辣呀,拿吃饭比喻:男人虽然不喜欢一碗饭,但照样可以狼吞虎咽地吃下去,撑得肚皮圆圆的。女人如果不喜欢一碗饭,她也许尝一口就丢碗了,甚至于闻闻就嗤之以鼻,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易文墨剖析道。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陆三丫不解地摇摇头。

“三丫。其实一点也不奇怪。男人要承担入类繁衍的重任,他就不能过于挑剔女性。于是。上天造就了男人不挑食的习性。”易文墨谈了自己的一点看法,不过,这个看法究竟对不对,易文墨没把握。

“姐夫,照这么说,你见了张三,李四,那玩艺都会有反应”陆三丫问。

“那怎么可能呢还是拿吃饭作比喻:碰上一碗自己喜欢吃的饭,肯定会有食欲。但碰到一碗自己不喜欢吃的饭。食欲从哪儿来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暧昧地说:“你就是我喜欢吃的一碗饭。”

“姐夫,你又在调戏我”

“三丫,我说的是真心话,没耍弄你的意思。”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挺担心陶江那儿有问题。”陆三丫郁闷地说。

“三丫,你怎么突然担心起这个事情了”

“因为。我准备采纳你的意见,早一点要个小孩。如果陶江那方面真的有问题,该如何是好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三丫,我觉得:陶江年富力强,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只是你要对陶江体贴一点。别给他施加太多的压力。有时候,心理上的问题会引起阳萎的。”易文墨告诫道。

“哎呀我说过陶江好几次了,难怪他现在越来越紧张了。他问过我几次:如果他那方面有问题,我会不会抛弃他。”陆三丫大惊小怪地说。

“三丫,千万别再说陶江了,照你这么搞下去,陶江离阳萎不远了。”

“姐夫。你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呀。”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谈起陶江的性能力问题,你要是早跟我谈这个问题,我就会早点提醒你了。不过,现在提醒你也不算晚呀。”易文墨笑着说。

“最近,我跟陶江亲热了几次,才明显感觉到他这方面有问题。”陆三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忧郁。

“三丫,这也许只是你的一种误判。我看陶江人高马大的,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话又说回来,即使陶江那方面真有问题,还有我呢,我是你的坚强后盾。”易文墨暧昧地说。

“姐夫,人家说正经话呢,你怎么又开始调戏我了”陆三丫不悦地说。

“三丫,我没调戏你的意思,我说的是真话。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直想笑。心想:我这个梦真灵验呀。假若陶江真的那方面有问题,我就成了替补队员。

“如果陶江真的有问题,我是不是可以考虑跟他离婚”陆三丫突然询问道。

“离婚就因为他这方面有问题”易文墨吃了一惊。

“姐夫,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充分吗”陆三丫问。

“三丫,不是理由充分不充分的问题,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易文墨说。

“姐夫是什么意思”

“三丫,陶江即使这方面有点问题,但其它方面条件都不错。仅仅因为这个问题就离婚,我觉得不划算。”易文墨表示了态度。

“姐夫,你的意思是:由你来填补陶江的不足。”陆三丫一针见血地问。

“如果你同意,由我来填补也行。另外,你也可以再找个合适的性伴侣,我想:陶江也会同意的。”易文墨说。

陆三丫低下了头,她考虑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

“三丫,你目前要注意的是:别给陶江施加任何压力了,另外,如果有确实有问题,就要抓紧时间治疗。什么离婚不离婚的,那是后话了。”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知道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真会把陶江逼到那一步的。”陆三丫后怕地说。

第1348章:夜遇暗恋的女人

最近,老爹大有春风得意之感。自从张小梅到母婴中心上班后,他就成了“一家人”饭店的大掌柜。每天在饭店里呼风唤雨,好不威风。

尤其让他高兴地是:突然找到了陆家老三。在算命老先生的指导下,老爹和老妈烧了一柱香,化解了那个毒誓。现在,终于可以亲父女相认了。

晚上八点钟,老爹料理完饭店的事情,打道回府了。

老爹刚走进小区,就见路旁有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老爹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老妈的死对头刘梅花。

只见刘梅花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脚直叫唤。

“你怎么了”老爹问。尽管老妈和刘梅花死掐硬杠了大半辈子,但是,老爹却一直不以为然。他认为:老妈的心眼太小,属于没事找架吵。从某种意义上说:老爹对刘梅花的印象还挺不错。

刘梅花也对老爹印象挺好,平常碰面时,她都会先跟老爹打招呼。

“是陆哥呀我,我不小心扭了脚。”刘梅花吸着冷气说。“妈呀,疼死我了。”

“好好的路,怎么会扭了脚”老爹好奇地问。

“我刚才见路上没人,就跳了几个舞步,没想到把脚扭了。”刘梅花不好意思地说。

“在舞场还没跳够呀晚上走个路还要跳,真是舞迷一个。”老爹嗔怪道。“扭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老爹年轻时,曾拜一个理发匠为师,学了几手治疗跌打损伤的土法子。

“您,您会治这个”刘梅花好奇地问。

“会那么一点吧。”老爹检查了一下刘梅花扭伤的脚,发觉骨头没伤着,看来,只是扭了筋而已。“问题不大,我给你揉一下。”

“陆哥,您真能干。”刘梅花夸奖道。

“当了一辈子的工人,能干个啥”老爹不以为然地说。

刘梅花奉承道:“陆哥。咱俩是一个厂里的,谁不知道谁呀。您是厂里鼎鼎有名的技术革新能手,八面威风的人物,怎么到老了,反倒谦虚起来了。”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呀。现在,退休糟老头子一个。”老爹丧气地说。

“陆哥。虽然您过了六十,但一点也不显老。看起来最多五十一、二岁,帅着那。”刘梅花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