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兰好像是你最最敬爱的姐姐吧昨天你都嫁人了,还要死要活让她来送嫁,陪伴到此,今天你跟我说她是外人”
太匪夷所思了。
“哎呀,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从今天起,我和蔚兰桥归桥,路归路;我和柳瀚笙,我是我,他是他,再无半点关系。现在,你只管回答,到底信她,还是信我
蔚鸯一脸的娇娇软软,大着胆子把话说得动听无比,暗中则在揣磨他的神情。
蔚兰被她这狐媚子的模样气坏了,心下酸死,嘴里直叫道:“三妹,你又在发什么疯,你和柳瀚笙就此断绝关系,那是应该的,和我断什么关系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平日里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今天你做什么要说这种狠话”
说话,委委屈屈竟要哭出来了。
以前,要是她受委屈了,蔚鸯一定会哄她,因为是好姐妹嘛
可今天,蔚鸯根本不搭,只顾着盯视慕戎徵,要一个答案。
这一刻,她的目光尖利之极,没了以前的胆怯,以及厌恶,直直似清晨最最清亮的晨光,深深地直钻进了他心里。
他审视着她,更想看穿她,好奇她身上这一系列的转变,所为何来以权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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