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又瞄了一眼,忽然觉得这孩子的面相长得好像有点像蔚小姐啊
小乖溜了进去,一脸欢快。
“阿妹,走慢点。”
小司不急不慢跟在后面,显得沉稳老练,嘴里温温叮咛着。
张副官侧目打量着:这对兄妹,一个阳光稳重,一个甜美可人,倒是一对忍不住让人为之喜欢的组合,再看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这二人的背景,越发耐人寻味了。
“啊”
客厅内忽响起一记惨叫。
小乖顿时瞪大了水灵灵的大眼,那是妈妈的叫声,心下顿时急了:“蔚姐姐,你怎么了”
她准确无误地辨准方向往那里奔了去。
“这是”
小司自没小乖放肆,转头问起张副官。
“哦,我家四少觉得蔚小姐没有一技傍身太危险,所以准备从今天开始教蔚小姐练功,现正在练功房内教她练功呢”
张副官解释了一句。
小司点了点头,这符合慕戎徵的作风,他一直希望身边的女人可以有自保的能力。
“能去看看吗”
“请。”
小司追了过去。
前世,这一家三口无缘见面,这一世,终可“一家团聚”,虽然他们不知道小乖的身份,但这与小乖来说,应是一步步走向人生尽头过程当中最幸福的时光。
练功房内,蔚鸯欲哭无泪,慕戎徵这个疯子,说是要教她练功,让她学如何打拳,如何临阵对敌,如何自我防御,结果却是把她当沙包扔来扔去,摔得她嗷嗷惨叫。
作为教官,他应是个严厉衬职的教官,但是,作为男人,他真是不合格的男人,试问:哪有男人这么摔自己女人的呀
“我不练了我不练了”
蔚鸯连连讨饶,仓惶后退,嘴里悲忿直叫:“练功讲究循序渐进,我连最基本的都不会,你要让我进行如何攻击,如何防御,哪怕你再怎么望妻成凤,也不能这样望法,我会被你摔死的”
“哈哈哈,蔚姐姐,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天生没动运细胞啊”
门口,小乖瞧见里面这一幕,不觉咭咭笑出声来。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练功了,原来全是受妈妈的基因影响,属运动无能型。
听得欢快的笑声,慕戎徵转过了头,瞄了一眼,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红裙女娃正在不远处放肆地大笑。
那笑容,可光彩夺目了,好似能把一室的冷清尽数剔去。
蔚鸯也看到了她,立刻欣喜地跑了过去,抱住了这个笑得灿烂的孩子,亲了她一下:“是啊是啊,我最讨厌运动了,看来我们很投缘啊”
走进来的小司暗暗抽了抽嘴角:果然是亲母女。
慕戎徵在小女娃身上停留了那么一会儿后,就盯视起那个身形单薄、却阳光明亮的少年那个他女人才脱险却挂在嘴上牵肠挂肚的人,的确长着一张不俗的皮囊,第一眼很明亮。
可他看着怎么越看越讨厌啊
“再讨厌也得练。之前,你答应过我的。”
慕戎徵强调了一句。
蔚鸯无言以对。
她的确答应过的。
“今天就不练了好不好,我出来是玩的,这才受了惊吓还要让我给你当沙包使,也太惨了一点如果你实在想练,不如和小司练一练啊这小不点说了,小司很会打,我倒挺想看看他到底有多会打”
为了从这个挨打的命运当中解脱出来,蔚鸯义无反顾把小司给出卖了。以权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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