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裴先生分开的这八年,一直和一个叫司小北的男人暧昧不清,还和代沣勾勾搭搭,之前,裴南绅前总统还给你办了什么选夫宴,虽然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了。可见你对裴先生没多少真心。我会让裴先生看到我的”
还真是自以为。
蔚鸯淡一笑,“行啊,那祝你好运。”
和这种人还真是无话可说。
到了三楼,蔚鸯优雅地走了出去,心里那团火,却是越来越大,中餐吃得那真是太不是滋味了,没吃两口,直接就回了。
一个下午,蔚鸯一直不在状况,脑子里全是那女孩子缠着蔚鸯的模样,心里烦得不得了。
临近下班时,助理过来对她说:“副部长,楼下有一个叫裴元宸的人说认得你”
柳瀚笙回国了
之前,她听说这小子出国留学去了。
眼见得也到点下班了,蔚鸯就把手上的事给整理了一下,直接下了楼,在大门口果真见到了玉树临风的柳瀚笙,不对,现在,他已经更名为裴元宸了,身边还跟了另一个男人,看清那人长相时,她不觉顿了一下步子,竟是厉柏川前世她第二任名义上的丈夫。
“蔚鸯”
柳瀚笙挥着手笑着走近,温温润润一如当年,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比起当初多了一些男子气概。
“好久不见。”
他直直地盯着她,一身绛紫色职业装,将她衬托得干练而曼妙,女性的柔媚,副部长的强势气场,杂糅在一起,形成了她迷人的气质。
“是啊,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回家的”
蔚鸯温笑着问。
“三天前。”
“现在在哪就职”
“空军基地。”
“挺好挺好。怎么样,去见过你四哥没有”
“还没,他在开会,我就来了这里。对了,给你介绍一下”柳瀚笙冲他的朋友招了招手,“这是我的好朋友厉柏川。”
“你好。”厉柏川笑了笑,伸出手:“厉柏川,郦南绅前总统是我的资助人。我和瀚笙在日本认得的。最近一年,一直听到关于郦小姐的消息,今天居然有幸能见到,太让我高兴了”
蔚鸯和他握了握手,心下明白了,前世那场政变,柳瀚笙是发起人,厉柏川是郦南绅派来的间谍。嗯,当前尘往事就此重新洗牌,所有人的命令都发生了改变。
这一刻,她挺高兴的,因为这些人不会再和慕戎徵为敌了。
唉,虽然一直在气慕戎徵和其他女人有暧昧,可内心,她还是特别在乎她的。
找了一处咖啡馆,柳瀚笙和蔚鸯坐下来聊天,互道别后情况。
关于柳瀚笙,她隐约从慕戎徵那边知道一些,在读军校,对空中飞行很感兴趣。其他不怎么清楚。她也没必要去了解一个自己不感兴趣的人。今天和他聊了聊,始知他在研究新型战斗机,且他是这个领域的天才。
“蔚鸯,有件事也许很冒昧,但我还是想问”
聊了一会儿,柳瀚笙迟疑着问了一句。
“什么你说。”蔚鸯应声。
柳瀚笙搓了搓手心,“你和裴御洲现在是什么情况”
蔚鸯不觉一笑,“什么意思”
这人不叫四哥,居然直呼其名。
“最近传言纷纷,说你和他闹得很不愉快,有一个叫胡雪樱的女人公开向他表白你们迟迟不结婚,是因为关系恶化了我想对你说的是:如果裴御洲真把你抛弃了,还有我”
这话说得那么认真,不像是在玩笑,蔚鸯听得有点傻眼,“前男友”外加小叔子,这是在向她表白,想和她重头再来
她眨巴眨巴眼,有点无语,正要回答,有人喊她:“哟,郦小姐还真是桃花朵朵啊”
是个女人的声音,有点眼熟,回头一看,是梅若珊身穿限量版洋装,这个女人的打扮,永远是最时髦的,简直就是时尚界的弄潮儿。
“梅若珊,这么巧”
“不巧,我是看到你和裴五少来了这边的咖啡厅,跟着进来的。”
蔚鸯敢和柳瀚笙来这里,是因为民众一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是的,她从没将自己公开在国人视线里,那会带来很多麻烦。就像慕戎徵现在这样,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被认出来,以至于身边必须带警卫,这很让人讨厌,所以慕戎徵在媒体方面,严令禁止传播家人的各种信息,只希望家人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平静的生活。
和蔚鸯不同的是,梅若珊是个公开的公众人物,经常上报纸,而她始终保持神秘,之前媒体上虽然有她的报导,但基本上是不配照片,偶尔有,可能也就一个背部轮廓
梅若珊是很吸睛的,她这么一喊,咖啡馆里头其他人就侧过来观望了其中还混了一个记者。记者是最有新闻嗅觉的,偷偷地就挪动了一下位置,默不作声,坐在那里悄悄地聆听了起来。
“郦苳暖,如果你心里没有和总统先生继续下去的意思的话,那就趁早分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吗八年了,你说回来就回来,回来之后却一直拖着,如果你想报复,也请光明磊落一点。总统先生不缺人尊重,也不缺人爱。一会儿和这个男人我行我素,一会儿和另一个男人亲亲我我,现在又和你能不能表现得负责任点,别给总统先生抹黑行不行”
她抱着胸,姿态很高,就像慕戎徵是她家的,所以,她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所以,今天正好“捉奸成双”就不得不一吐为快了。
唉
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尽遇一些晦气事。
“梅小姐,你这是以什么立场在说什么”
蔚鸯冷着声音反问。
“我这是在替总统先生抱打不平。不要以为你给他生了个女儿就觉得了不起,是女人谁不会生如果你不好好珍惜,那就请让出来,别耽误了总统先生的终身大事。”
这个女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呀
蔚鸯暗暗咬了一下牙齿,有点被气到了。
这时,一直隐藏在边上的记者突然冲上来,先是拍了一个照片,然后无比热切地询问起来:
“你好,郦小姐,我是东原晚报的记者,请问,您和总统先生的关系当真濒临破碎了吗如果你们分手,孩子会归谁所有听说你们曾经很相爱,可东原和南江和解后,你们一直没有公开婚期,请问,你们的关系恶化的原因是什么能说明一下吗国民一直很关注你们的消息。因为在国人眼里,总统和总统夫人和睦是一个国家的大幸”
一个复一个问题,问得蔚鸯火大极了,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可最后,她只微微一笑,极其简单干脆地撂下这么一句:“我和总统先生关系很好,下个月准备结婚这是唯一的真相。”以权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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