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之前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简言坐上的黑轿车主人的事情。所以趁着父亲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就想确认一下。
“爸,你和暗花集团的封董事长熟不熟悉”
商堰转过头看了儿子一眼,讥笑道:“你倒是不担心明天的事情。问这个干什么封明诚啊,我们两家有生意往来,怎么会不熟悉。”
商墨依旧是没有多余的表情,“之前我随您参加过暗花集团的宴会,见过封董事长乘坐的没有品牌的组装黑色轿车,前两天我在京大学校门口又见过一辆,虽然外观有些微区别,但是我肯定和封董事长乘坐的轿车是出自一人之手,车上是一名年轻的男孩,看起来还没有成年。”
商堰疑惑的看着儿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商墨皱眉:“我是去感谢那个女孩在严潇潇生日会上帮了我,她却告诉我不是她做的,是别人做的。我就想知道封董事长不是有个儿子吗你知道他多大,那车上的未成年人会不会就是封董事长的儿子”
商堰明白了商墨的意思,“封明诚的儿子,现在应该还没有成年,不过封明诚把他儿子保护的太好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如果真是封明诚手下帮了你的忙,下次见到他我会亲自送上感谢。封明诚是一个可怜人,接连失去了三个子女,现在的儿子好像是他四十多岁生的,母亲的身份不清楚,这个儿子封明诚保护得非常好,但是保护得太好了,这中间就有问题了。不过这些和我们也没有关系,不要去打探暗花集团的事情,你的动作绝对没有人家快。”
商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走出了父亲的书房。商堰望了望儿子的背影,心想着儿子还缺少锻炼,差点就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太逊了
谈判之日,明光明媚,四月份的天气格外的喜人。
为了以防万一被别人看了笑话,两家约定的地点就在商家。
画外音其实圈子里的人都在看笑话,已经看了两个月笑话了,笑话还将继续。
话说商父商堰也是演技派,当着严家的人的面,他那是怒气勃发,冷箭冷气统统射向儿子,还不住的向严力生和严母做愧疚状态。不过商墨梗着脖子不认账,这一家三口真心不去演戏太可惜了。
“老严啊,很抱歉,是我不会教儿子。你放心我一定让他给潇潇一个交代,我们商家的人,不管男人女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君子,做下的事情不会不承认。商墨你说说你到底想怎么办”
严力生和严母心中那口气松了大半,这对父母真是开明。严母想了想,要是换着她自己,没准她要骂那女孩不自爱、下贱的话了。这样一想,严母就有点羞愧了,果然品德方面就在这方面显示出来了。
商墨面无表情说道:“我说了那晚上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到底要让我认什么”
严潇潇这时候哭了,哭的非常可怜,“商墨,我也没想这样那孩子拴住你,可是、可是你不能不认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妈妈,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严母搂着女儿安慰,商母也脱离自己这方的阵营,跑到对面去拍着严潇潇的后背,泪光点点的说道:“潇潇,你放心有他爸在,商墨他不敢不拿出一个说法。”
商堰嘴角抽了抽,他这儿子老婆为什么就这么热衷整蛊严潇潇呢商堰同情的望了望严力生,生了一个连自己亲身父母都不知道真面目的女儿,严力生果断是上辈子欠了小情人的有句话叫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来还债的。
不过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商堰怒吼商墨:“臭小子你到底想怎样人家一个女孩为你怀孕生子,你竟然不承认我们家没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说着商堰就拿了一个大棍棒,作势要黄荆棍下出孝子,对面的严家人吓了一跳,尤其是严家老大和老二,心中皆道:果然还是自家老头子慈善了点,就他们在外面胡来的劲头,那还不被真的打断腿啊。
严力生和严母不可能真的让商堰打下去,否则这事情就真的没法谈下去了。
当然商堰也没有真的想打下去的意思,反正接下来儿子是必须得训练,首先就是训练观察力,那么虚伪的女孩都看不穿,以后商场上别人派一个美女间谍那就又中招了。其实商堰多虑了,商墨不近女色是真的,商场上的女性他根本没拿其当女人对待,那是对手或者战友。
严家大哥二哥本来想展示兄长的风范,但是商堰的做法只能让他们偃旗息鼓了。商堰拿着一个大棍棒虎视眈眈的盯着儿子,但是按照事先说好的,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需要两家语言交锋几十个回合之后方才有可能有个结果。
严力生对油盐不进的商墨真的是颇感头疼,商堰佯装生气归生气,但是他不能真的打死儿子吧
上午九点大家就相聚在一起了,一个半小时之后还是焦灼着,严潇潇几乎哭成泪人,严母和商母陪着掉眼泪,商母哭着诉求:“儿子啊,我的金孙你不能不认啊,你也快三十岁的人,这个时候结婚生小孩正是时候啊。就算你不喜欢潇潇,结婚之后亲近了,哪能不会喜欢。”
严潇潇身体僵硬了一下,什么时候她落到这种田地了,需要用一个还没有成型的胎儿去拴住男人严潇潇心中一片悲凉,然后继续哭得更大声了,这次她倒是真的伤心了。这段时间听人家的非议已经够让她窝火了,偏偏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哪里能够阻止得了悠悠之口。怪就怪周倩那个二愣子
商家大厅里一片女人的哭声,哭得男人们心烦。
商堰心中抽抽的,老婆这演戏演得倒是非常过瘾,不过哭多了不好,想到这里商堰就瞪了儿子一眼,“商墨,这就是你孝顺你妈妈的你想让你妈妈哭死”
商墨接收到父亲和母亲的信号,脸上一片纠结的神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为难的妥协了。
“我说了我那晚上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去参加你的生日会而已。谁知道你肚子的孩子是谁的,我怎么知道孩子一定是我的”尽管最后的话让严家的人怒目而视,但是商墨依旧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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