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昊天的火来了,好像自己真的很小。
“不要说别的,我现在的境界都足以斩你,更别说同境界下,如果同境界,斩你如屠猪斩狗一般容易,不过今天,我不想动手,但是得给你们点教训。”昊天就这样笑得很开心的说道,将腾空第三个小台阶天劫触发。
所有的人都一脸气愤的看着昊天,先前没有死的五千水族这次个个幽怨的看着他,如果说眼神能让人死,昊天可能死了不下万次了,因为他们又感受到了头上那一丝雷劫的联系。
“你大爷的,你是不是坑神”一个水族失落的喊到,因为自己已然丢了半条命,本想斩了这小子来报仇,但是不想这又让人坑害了,自己全身焦黑,血肉模糊,更是肉香味都传出了
130爷,你绕了我们吧
第130章
“各位慢慢玩,我觉得这是最好玩的游戏,叫我坑神,也不错,但是,你们要记住,想杀我,就得有被我杀的准备”昊天一挑眉头,一摊手,很平淡的说道,转身走到一边,专心应对起自己的劫来。
每一重天劫都会一重比一重的强大,这也是昊天为什么要专心迎接的原因,至少,这样不会受伤什么的,因为他已然品尝过禁雷,这些小劫差太多了,目的就是为了不受伤。
看着天空阴沉,雷声轰鸣,这一万八千多修士加水族的人都欲哭无泪,这太坑人了,将他们坑害得不浅。有的人更是让坑害了两次,多数要在雷劫下化为灰飞。
很快,空中的雷罚之力就落了下来,将这块海面都映衬得紫气乱闪,但是个个却心惊胆颤,这是自然之力,可不是寻常的东西,不是一般人想抵抗就能的。
修士本就是逆天修行,雷罚就是重罚这逆天之人,加上这人站在他人的雷罚之下,更是如触动了上苍一般,让上苍不可饶恕。
哀叫,疼嚎,咒骂声,不时的在这片海面上响起,昊天不闻,不见,他知道,这得铁血,可能自己不这样,别人就会群起而攻之。
自己没有得罪他们,可是在他们的眼中,我只是能兵,我只是灵石,用我的头可以换到这些,这就是罪过,所以用不着仁慈。
第一道雷,第二道,到第六道雷下来,下边每个修者都全身焦黑,有的更是已然身死道消,昊天也不好受,这是在用肉身抗击,他知道,肉内要强大,就要经得起考验,固此没有用任何一样外力之东西。
第七道,第八道,第九道,昊天虽没有受到重创,但是却五脏六腑在翻腾,这是不好受,但他依然这样坚持了下来,在他看来,不过尔尔,比禁雷差多了。
随着天空放晴,这下边已然只有八千不到了修者了,在上一波雷劫下没有丧失性命令的修者可以说剩下的不到十人,个个如惊弓之鸟,掉头就逃了。
这八千修者在不到三秒的时间跑得影都没了,只剩下一脸凌乱的昊天,和一海面的焦尸。
这逃地的修者个个都发誓,再也不来找这个坑神了,太坑人了,这手都没出,居然坑害了一万多修士,这是大事,至少在水族中是大事,这是个恶魔,太坏了,当人命如草芥。
看着跑得比免子还快的修者,昊天摇摇头,朝着小最近一个小岛飞去,这好长时间没有听闻修士界的消息了。
一进入一个小酒官,昊天就听到一个修士在说自己:“这个坑神太坑了,将我们修者一次性坑死了一万多人,你们看,我这全身都是血肉在翻滚,疼死了,这是个恶魔,打死我也不会见他了,有他的地方,得逃走,不论多远”这个刚才在昊天雷劫下活下来的修士正顶着皮开肉攒的疼痛在这里大声宣传着。
昊天摇了摇头,你都这样了,你还吹个什么呢,这个修者是背对着昊天,所以不曾看到昊天的进来,还在继续着,要了一壶酒,就这样看着这个脑残货。
众修士都听得津津有味,因为这个坑神真的太狠了,将去杀他的这么多人,一刀未出的坑死了,都想知道他长什么样。
“这就是他的道形刻画”在众人的追问下,这个让雷辟的修士用灵法刻画了一张昊天的图形,就这样,在虚空同现,众人看了看这个画像男子,再转头看着坐在一边悠然喝酒的凡川,个个脸色不在自。
“我说,这位兄台,你看看那边的那位像不像你说的坑神”一个修士弱弱的戳了下这个大吹特吹的二货。更是咽了咽口水。
“咣当”
这货一转过头来,正在喝酒的酒杯瞬间掉了地上,脸色唰的变了,看着昊天微笑的看着他,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样。
“挺能抗的嘛,还这样生龙活虎的”昊天喝着酒,对着这货笑着一说,将这货顿时吓醒了。
“我妈喊我回家吃饭”这货弱弱的说了句,转身就逃了起来,要多快,有多快,看得众修士立刻的也跟着逃了出去,这坑害过万人的坑神就在眼前,能让他们定心吗当然不能,要多远,就跑多远。
“白痴”
看着这酒官内所有的修者跑得一个不剩,昊天嘀咕一句就继续喝酒,吓得小二脸上的汗滴滴下流,因为这人不知怎么地就吓得人跟逃命一样跑了。
“小二上酒”就在小二吓得看恶人一样看着昊天时,一群有男有女的学子模样修士走了进来,小二欢快的跑了,因为有人进来了就不怕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多力量大。
“好嘞”小二一声高喝,转身就跑进了后堂,不过冷汗依旧,因为一个恶人般的存在吓走了所有人。
“咿,今天怎么没有人啊是不是主酒官不好”一个女学子奇怪的说道,刚巧碰到小二端着酒走了出来,胆是脸上的冷汗依旧。
“咳咳。”
gu903();小二给这女学子眨巴着眼睛,然后咳嗽的表示,更是用眼神斜了一眼昊天的酒桌,意思很明显,就是那边那一位主儿干的好事,但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