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此次不同。谢国强这个天杀的土匪,竟然把爪子伸到了吴旅座碗里,把旅座给气得抓狂,铁了心要出出这口恶气,竟然跑去龙兴县城向吉田太君求援。好啊太君终于也是忍受不了红瞳老妖的嚣张跋扈,答应派皇军携带迫击炮前来增援。
按照太君的命令,6营本该是早上6点出发,但记恨着平时在谢大胡子手里吃过不少瘪,麻脸营长5点半就集合队伍前来剿匪了。来到山门前一看,果不其然,谢家寨大门紧闭,寨墙上密密麻麻的人头戒备森严,可见他们早知道自己要来,提前做好了准备。而且显然是跟前几次一样,以为自己又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想不到吧,这次自己的任务,只是把你丫的困死在这里,收拾你自有皇军出手。只要皇军用炮一轰,为害乡里的谢家寨,从此就将不复存在。想到这里,麻脸营长不由心情大好,隔着山门300米开外,把谢家寨团团围住开始构筑工事,摆明了就是一副要关门打狗的架势。
二当家站在院墙上,用望远镜看到前来剿匪的皇协军居然不像往常一样,在半里地外或躺或站,晒完半天太阳就拍屁股走人,反而是一反常态的面对山寨构筑起了工事,不由大感纳闷。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当家,却发现大哥的脸色已经是铁青一片,不由也是心里感到有些不妙。
谢国强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沉吟半晌后把头一抬:“老二,这次咱可能遇上了天大的麻烦。伪军不进攻,反而修筑防御工事,看来是想把咱困死在寨子里。”
“大当家的,咱又不是以前那样缺衣少粮,他就算围到开春,咱也不会断粮,随他去围。”
“唉,你还没看出来吗伪军围住咱们,只是不想让我们跑啊我估摸着,肯定有什么事情是咱还不知道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鬼子会带着掷弹筒来。哈哈,这次玩大了,没想到搞了吴天鹏一下子,竟然把他后面的主子给惹了出来。”谢国强既然已经明白了当下的处境,倒也显得洒脱,正所谓苦中求乐吧。
二当家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片刻后却又大笑起来:“要来就来拼一个就够本,咱跟牺牲在关外的弟兄们比起来,已经算是赚得太多了”
“先看看吧,说不定他们只是虚张声势,如果到了晚上鬼子没有出现,咱就算度过了这一关。”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当中,总是显得格外的漫长。
作为跟日军打了好几年的谢家寨一干东北军将士,早都把生死置之度外,此刻见伪军不进攻,竟是懒得跟他们耗下去,除了留下监视人员,其他人都回屋休息,就连谢国强和二当家,也离开了哨楼回屋喝酒。
随着午时的临近,麻脸营长也是变得越来越兴奋,因为他知道,皇军马上就要到了想来皇军看到自己不但完成了任务,把谢国强给困死在了山寨,还构筑了工事防止土匪突围,应该会对自己赞赏有加吧。只要能够得到太君的赏识,也不枉自己大清早就跑出来做猪做狗了。
中午12点,麻脸男抬腕看过手表,命令手下吃饭。想来皇军就要到了,轰破山寨后就要进去执行三光政策,到了那时候,哪还有时间吃午饭还是提前吃了吧,免得在太君跟前啃馒头,被骂个狗血淋头。
全营官兵正吃着呢,忽听天边传来一声闷响,所有人顿时就是一愣,纷纷口里含着馒头,抬头往西南方向看去。麻脸营长也是一呆:冬天打雷靠,还下着雪好不好,怎么可能打雷可能是哪家死了人,在山上放铳驱邪吧。
谢家寨的人一看伪军开始吃饭,就知道短时间内他们肯定不会发起攻击,也是在山寨里敲响了小锣,召集弟兄们开餐。只不过他们吃的都是现做的热食,比起山门外就着冷水啃馒头的伪军来,待遇明显就是天差地别。听到天边传来的那声闷雷,所有人也是混不在意,反正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出去,爱咋样咋样,天塌下来当被盖。
在这两伙子群众演员的意识里,压根就没有想到,刚才听到的那声闷响到底意味着什么。在皇协军心里,皇军一个中队被一轮排枪全部干掉你丫的抽什么风呢别讲胡话好不好。别说是想到皇军可能会在山口遇袭,派人前去查看,就连要设置中继哨都没有意识到的这帮垃圾,又怎么可能会兴起其他更加靠谱的想法。
吃过午饭,自然而然的人就有些犯困,此前因为皇军即将到来而满怀兴奋的麻脸营长,已经感到有些神思倦怠。到了下午3点,所有的人脸上都没有了之前的兴奋神色。因为气温本来就低,兼且雪花飘舞就愈发显得寒冷,可是由于在等候皇军,营座又命令不得生火,众人只蜷缩在简易掩体里,相互靠在一起抱枪取暖,更是懒洋洋的一副要死的模样。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强压下即将发作的大烟瘾,麻脸男招来了手下几个连长:“哎,你们说,皇军怎么还没到按照太君的计划,他们7点就从龙兴县城出来了,就算是爬,现在也该爬到这了吧”
手下摇了摇头,个个都是哈欠连连。身为皇协军的连座,平日里吃空额扣军饷,手里早都有大把余钱学会了抽大烟。虽说是早上出门前已经过足了烟瘾,但此刻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下,无不像是被霜给打了的茄子,提不起半分精神。
到了下午5点,已然是即将天黑的模样。冬日的白天本来就短,此时在漫天的雪花飞舞下,天色更是显得阴沉,如同一口大锅倒于天地之间。麻脸营长再也坐不住了,心慌意乱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走来走去乱发脾气:“狗日的,狗日的”
手下们虽然都不知道他在骂谁,但可以肯定的是,营座骂的绝不是至今还没有出现的皇军。敢骂太君他还没这个狗胆。
麻脸男来回踱了几趟,举起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一个班长的背上:“还死在这里干什么,啊马上带人去山口,问问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端被抽了一鞭子的上士班长,顿时就一蹦三尺高。隔着厚厚的军棉袄,虽然还不至于被抽得皮开肉绽,但挨了营座饱含怒气下全力抽来的一鞭子,却也是疼得这厮呲牙咧嘴。知道营座此刻已是怒发冲冠,班长赶忙吆喝着手下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底下狠狠咒骂,不仅是咒骂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营座大人,更是在偷偷的问候着太君的亲娘。
一个明显是心腹的连长凑到了暴怒的上司耳边:“营座,这时候都没到,估计咱是被太君给涮了,他们今天根本就没出来。”
另一个连长也凑到跟前:“说的也是,都两年多了太君也没答应剿匪,这次怎么答应得这么痛快”
“是啊,今天还下着这么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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