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商议。”
吴秋春点点头,随即两人艰难地拾起地上的火把,一步步朝洞外走去。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又返回了洞内,这次王白被她们带了进来。
见着自己成了被捆绑的对象,王白吓得不轻,赶紧求饶起来。
吴秋春问了王白关于花潇洒的事情,王白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出于求生本能的他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杨敏林与吴秋春听了之后都是轻蔑一笑,王白的胡编乱造更加让她们觉得这人跟花潇洒一样实属败类。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之后,便将王白关押进了他自己做的囚笼。
胡乱挣扎了几下,见着俩美艳妞冷笑离去,王白知道自己离饿死的期限不远了,这绳索上的死结,除非用刀,否则根本无法解开,况且眼下被点了穴,手脚根本不能动弹,王白在心里懊悔着,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杨敏林与吴秋春在山上找了个窝棚蜷缩了一夜,眼下的她们身上没有了银两,没有了佩剑,要想凭借这血肉之躯一路不吃不喝回到扬州,谈何容易。
思考再三,杨敏林默默地将耳朵上一对黄金鸳鸯耳环取了下来。
吴秋春急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小姐,这”
杨敏林淡淡一笑,“不过是当一段时间而已,待我俩回到扬州之后再赎回来即可,春儿,我这脚还需要用药,你不愿意看到我从此以后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吧。”
吴秋春不语,她只是轻轻地啜泣着,镇远镖局衰落到这个地步,刘让那厮是罪魁祸首,若是那厮不跟人劫走官镖,杨老爷也不至于被斩首示众,当年名震江南的镇远镖局也不至于不复存在。
“春儿,天亮之后你化好妆,拿着这去城里典当铺当一下,我还在这里等你,千万注意安全。”
吴秋春点点头,她将王白昨日带的多余男人衣物穿在了身上,再将自己脸上弄得邋遢不已之后,这才朝苏州城慢慢走去。
却说昨夜花潇洒被杨敏林那么一喝斥之后,他屁滚尿流地滚下了山,待到他冷静下来后,忍不住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操,尿性,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跑什么跑,眼下可遭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妈的,早知道就轻薄了那俩妞,谁让今日最后时刻还不忘消灭自己,竟然使用暗器这类为武林中人所不齿的东西,妈的,幸亏那妞功夫还不到位,否则一旦插进大动脉,自己就死翘翘的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喷血而死,这是何等壮观的场面啊。
愤愤不平的花潇洒走了几步,他这才发现自己腿上的伤似乎又加重了不少,走几步便疼得哇哇直叫,强忍着疼痛,个把时辰才到刘老伯棚屋那里。
时辰已经不早了,刘老伯竟然没睡,当花潇洒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竟然发现刘老伯在读书,显然刘老伯为他的晚归而担心着。
刘老伯眼睛也很尖,他一下子看出了花潇洒的腿上有伤,“花公子,你的腿”
花潇洒遮掩道,“哦,刘老伯,没事,只是扭了扭。”
刘老伯诧异地看着花潇洒,这大腿上的伤怎么可能是扭伤的
“公子,你的伤不轻,脱下裤子让老夫看看。”
花潇洒摇摇头,一脸的尴尬,“刘老伯,这就算了吧,真没事。”
刘老伯很是严肃地说道:“公子的伤绝非那么简单,来,老夫看看。”说罢,刘老伯便径直将他的裤腿给挽了上来。
“怎么伤口这么大”刘老伯有些吃惊。
花潇洒一愣,心想今日下午自己才看了伤口的,明明就那么一两公分深宽。随即他也低下了头朝着伤口看去。
操,竟然自己在那山上屁滚尿流的滚下来还将伤口给绷大了,暗红的腐肉都翻出了不少,花潇洒心里直慰问着那俩妞的肉体,这等仇,非得在床上报了不可。
“公子,你这伤好像是暗器。”昏暗的油灯下,刘老伯凑得很近。
花潇洒心头一惊,心想这刘老伯眼力还不错,连这伤口都能看出来。
“好熟悉,好像是镇”说了一小半,刘老伯突然止住了。
23、原来是这样
花潇洒见着刘老伯说出如此的话,他觉得很是诧异,心想莫非这刘老伯知晓这门暗器,而刘老伯说话的时候感觉到神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想到这里,花潇洒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刘老伯,你说什么”
“我说公子的伤好像是震伤的,花公子,你是不是之前大腿就有伤,今晚走夜路的时候自己给摔着了,导致还未愈合的伤口给崩开了”瞬间刘老伯换了一种神情问道。
见着刘老伯说的是这样的话,花潇洒有些失望,不过其实他也自然不想让刘老伯知道自己今天都经历了什么事情,只见他赶紧点头附和道,“对,老伯说得对。”
“花公子,你坐着别动,老夫给你再敷点药。”言罢,刘老伯便走了出去,很快他不知道从哪里鼓捣来一大团糊糊状的草药,让花潇洒贴在伤口上。
敷完之后,刘老伯看着花潇洒说道,“晚上榻眠的时候不要乱动,让这草药一直敷在上面,不出两日伤口自然就会愈合。”
花潇洒刚想说点什么,不料屋子里一片漆黑,心觉有些诡异的他赶紧全身紧张起来,连手中的拳头都不由得握得紧紧的,今日之事对他的心里冲击力度还是蛮大的。
“咳咳油灯没油了。”黑暗中刘老伯不好意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