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公子,你那天舌战张文笔那厮实在精彩,令我们肝胆佩服。”
“花公子,我看你的才华不输首席西席先生”
“花公子样貌英俊,想必家中夫人定是貌美如花”
众公子哥恭维的话让花潇洒听了好不得意,不过他却并不吃这一套,心想老子身上的优点自然清楚,还要你们这帮y贼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说吗
“柳姑娘叮嘱过了,多余之事不再说。”花潇洒笑脸道。
蔡书成多打量了花潇洒一眼,接着摇摇头,“不信,花公子肯定是骗我们的,柳姑娘巴不得你多说几句吧,以便将来能有人开个好价钱。”
花潇洒果断地摇摇头,“柳姑娘真是这么说的,你们既然知道了柳姑娘,想必也见过她,我跟你们看见的都是一模一样,哪里还知道什么其它东西了。”
花潇洒的话刚说完,这时一个一脸白净的少年凑了上来,此人正是慕玉龙。
“花公子,那柳姑娘的闺房里面什么布置呢”慕玉龙也是一脸猥亵状地说道。
“唉,慕公子说得对,花公子,你给我们说说柳姑娘闺房是怎么布置的,这个你总该清楚吧。”蔡书成插话道。
“花公子,你倒是说说柳姑娘闺房是如何布置的呀。”蔡书成有些着急了。
花潇洒摇摇头,一脸的置否,“忘记了。”
蔡书成他们一听,有些不乐意了,心想这他妈的你都能忘记,这厮若不是书院的书童,不知道早被这帮公子哥揍了多少回了。
不料花潇洒话锋一转,“在下虽说是忘记了,但是却能画出来。”
“啊”众人不禁吃惊不小,心中原本被浇下去的欲火,顿时又熊熊地燃了起来,这画出来的比说出来的绝对要让人更加赏心悦目的多。
蔡书成年纪稍大,心里成熟,反应快,只见他马上一个转身对着身后的数十人说道:“你们不要跟我抢,这幅画我要定了。”
虽说语气还算缓和,但是这厮脸上却是一点也不客气,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脸上一副恐吓相。
蔡书成的飞扬跋扈在书院是出了名的,他这么一说,众公子的欲火顿时又被浇熄了,现在的他们是既不敢怒又不敢言。
“嘿嘿,花公子,你那画我收藏了,我先给你一两银子,事成之后,再给。”说完蔡书成就欲从兜里掏银子。
不料花潇洒并不接,他嘴上也不说,心里却道是区区一两银子就能把我打发走了
“唉,花公子,你为何不要”蔡书成着急地问道。
花潇洒微微一笑:“蔡公子,一两银子的话,你完全可以找别人给你画,在下不画一两银子的画。”
见着花潇洒一副开始卖弄的样子,蔡书成也是既不敢怒不敢言,他甚至赔着笑脸说道:“那需要多少银子”
花潇洒心里一乐,脸上却轻描淡写地说道:“再怎么也得二十两。”
“啊”蔡书成吃惊不小,心想一幅破画就要二十两银子
“为何这么贵”蔡书成问道。
“蔡公子,你刚才吓唬那些公子,把我的生意全赶跑了,我只得把这成本全部转移到你身上了,不过你放心,我是定然不会滥竽充数的,那柳姑娘房间里的所有摆设,我绝对原原本本地给你画出来,让你看了之后,犹如身临其境一般,哈哈”说完后花潇洒转身过去,不再看蔡书成,而是将目光抛向了远处的枫桥。
蔡书成心一狠,咬咬牙,跺跺脚,“好,十两就十两,不过可不能糊弄本少爷。”
花潇洒极为潇洒地转身过来,用一副极其意味深长的样子对着蔡书成说道:“以蔡公子的智慧,在下能骗得了你吗”
无形之中给蔡书成戴了顶高帽子,蔡书成不由得点点头,一副自恋样,“那倒也是。”
蔡书成身后的众公子一片哗然,花潇洒见这厮一脸的无耻,心里不由得感叹自己还算是个有良知的读书人。
远处枫桥的美景,实在够漂亮,花潇洒心想你们这帮孙子在场,完全打扰了老子的雅兴。
“行了,你们先回书房吧,本书童静一静,心里理一下头绪,那画今明两日就给你。”
蔡书成点点头,转身大手一挥,“走,回书房去。”他的话,没人敢不从,只得一个个灰溜溜地溜进了书房。
见这帮孙子一个个悻悻而去,独自站立了好一会儿后,花潇洒又开始将注意力转到了他处,在书院的回廊中穿梭着,突然间见着一道朱红色的拱门呈现在面前,那拱门里的腊梅、山茶、水仙等竞相争艳,给初冬之日稍添暖意。
书院竟然还有花房花潇洒决心进去里面看看。
进去一看,只见这院子里面竟是别有洞天,无数的鲜花盆景将这不大的院落装扮的甚是温暖,院落中间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个典型的微观园林。
特别是当他看见角落里有一丛不大的文竹后,他更是如获珍宝,前世的他老家也有这样一丛文竹,心中甚是亲切的他快步朝着那丛文竹跑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竟在院落里刮起,将那些腊梅、山茶、水仙的花瓣愣是刮落了不少。
狂风鄹稀,花潇洒缓缓睁开眼,这时他惊讶地发现一个瘦弱的背影竟朝自己快步走来,再仔细一看,那人白净的脸上竟然一脸的愤怒。
这人他似乎见过,但是无奈却记不起来。
“你这个无耻之人,竟敢毁我花园。”一听这声音,花潇洒顿时记忆过来,我擦,这不是徐百贞吗
而那徐百贞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扫帚,迎面就朝他劈头盖脸地舞了过去
67、老处女徐百贞
只见徐百贞手提着扫帚追着花潇洒在院子里追打着,嘴里还不住地教训着他。
“你在里面作甚没经过本院监的同意就敢私自闯进来无耻,荒唐看打”
“误会,误会哎哟,我操,误会哎,我去,误会”面对徐百贞劈头盖脸的扫帚,起初花潇洒脑袋上不幸幸免挨了几下,不过尔后他还算反应机敏,那徐百贞手中的扫帚愣是一下子也没有打中他,不过他还是狼狈不堪。
徐百贞怒气冲冲地在院子里追打了好一会儿,这才作罢,花潇洒见着她扶着柱子不停地喘气,刚想说两句,谁料却看见徐百贞眼中那诡异的光芒,这等诡异的眼色在他那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
面对古板的老处女,花潇洒也深知解释有个屁用,眼下趁着这婆娘还在歇菜,赶紧闪人了事。
谁料他才溜了两步,猛地就听见徐百贞尖锐地厉声喝道:“你这无耻之人,竟然还跑,本院监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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