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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她分析了起来。

柳吟月听完后,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她甚至兴奋地搂住了花潇洒的脖子,忍不住朝花潇洒脸上“啪啪啪”了几下,强忍住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权当是与她的兄弟之情了。

柳吟月也不过分,冷静下来后,竟又是一脸娇羞,其神情之投入,让情场老手花潇洒不由得为之汗颜。

临别时,花潇洒被柳吟月叫住了。

柳吟月笑眯眯地递给了他几张纸,“潇洒哥,来,给你。”

花潇洒一愣,满脸疑惑地接过了柳吟月递来的纸,定睛一看,他不由得吓得一跳。

只见几张纸上赫然印着“盐课提举司”的官印,下面还有蔡武久提举的私印。

柳吟月一本正经道,“这是五百斤官盐凭证,你随便卖给一家酒楼即可。”

花潇洒点点头道,“蔡书成给你的”

“对,我忽悠他给我的。”

“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这点才是花潇洒最为关心的。

柳吟月丝巾一挥,鬼魅一笑,不屑一顾道:“哼,就他那小体格,老娘能跟他恳谈都算是很不错的了,还想得寸进尺,不得反了他。”

“嘿嘿,那就好。”边说边将盐券收了起来。

“等等,回头给老娘一半。”

“这”

“亲兄弟,明算账,一百两银子。”

“当你嫁妆行不行”

花潇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时之下,柳吟月竟愣住了,花潇洒见此也正在疑惑的时候,柳吟月缓缓说道:“若是我真能与赵公子结为夫妻,潇洒哥,你能不能多找些我的娘家人,帮我弄热闹一些。”

揉了揉眼睛,确信柳吟月没有开玩笑后,花潇洒轻轻地点了点头,这货或许正在一点点将牛小虎的印迹给打磨掉了。

在得到花潇洒肯定的答案后,柳吟月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她便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道。“那你帮我保管着。回头我拿笔记一下。”

一股草泥马的憋劲直奔心头。

想到柳吟月真的是对赵东阳动了心,而自己还是孤独一样,花潇洒只觉得失落,真是他妈的失落。

116、朱厚照逛窑子

明弘治十八年冬的一天傍晚,北京西珠市口大街的龙凤楼来了一老一少两个奇怪的客人,从年龄上看,老的无疑于是少年的长辈,不过从细微之处来看,虽说少年一口一个“阿叔”,但是明眼人还是看的出,老者明显对少年尊敬有加。

这两人不是别人,少年正是当今圣上朱厚照,而老者则是内宫监管事太监,朱厚照御用太监之一的刘瑾。

虽说表面上淡定自若,但是刘瑾心里却害怕的要命,带着当今圣上逛窑子,此事一旦传出去,必是重罪。

他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出这样“天才”的主意了。

更为要命的是这小皇帝胆儿也忒大了,逛窑子竟然不带护卫,若是在窑子中与人争执有个三长两短,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精明的刘瑾还是在附近安排了不少锦衣卫,美其名曰:在此有个藩王要看歌舞表演。

此时的刘瑾已经掌握了守备紫禁城的精锐部队,因此调动几十号锦衣卫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心无旁骛,一脸兴奋的朱厚照背着手、踱着步在龙凤楼的大堂内慢条斯理的转悠了一圈后,对着刘瑾说道,“阿叔,咱们先找个地坐坐听听小曲吧。”

刘瑾点点头,一脸讪笑:“也好,也好。”

其实他心里还是异常紧张,心想这小皇帝真是性情多变,之前说好喝点花酒就罢了,眼下可好,竟要坐在大堂内听小曲,心里有怨归有怨,但是总不能对着小皇帝发作吧,自己能够飞黄腾达,都不是靠的这位爷吗。

一旁的老bao看了这两人后,心中不免有些讥笑,老东西带小东西出来逛窑子,竟然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真是个不中用的老东西。

心细的刘瑾环顾龙凤楼大堂一圈后,脸色一沉,随即将身边的老bao唤了过来。

“客官何事”老bao一脸媚笑道。

“把那个位置给我。”刘瑾压低声音道,他的语气甚至有些不容置否。

刘瑾之所以这样做,一是自己生理有缺陷,若是正常说话,很容易被发话,二是则为了掩人耳目。

老bao一听,脸上笑容顿时戛然而止,心里问候起眼前这老头的老母来,你当你真是皇亲国戚,“这”

“拿去。”刘瑾爽快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票。

见钱眼开的老bao赶紧收了下来,恢复一脸笑意道:“客官您放心,小的马上就去。”

刘瑾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只见这老bao扭着小细腰,便朝那一桌客人走去,几番交涉后,老bao与客人脸上均是笑意一片。

“公子,请。”刘瑾看着朱厚照道。

朱厚照点了点头,背手阔步地朝空位走去。

很快,只见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姑娘怀抱琵琶来到了台子中央,对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后,便缓缓弹唱起来。

这曲,朱厚照听过,但是那是在宫中,眼下他则是在风月场所与民同乐,依他之见,独乐乐真是不如众乐乐的好。

伴随着悠扬婉转的清唱声,朱厚照时而微闭双眼用心倾听,时而跟着曲调哼唱,一副悠然自得、深深陶醉其中的感觉。

刘瑾没有闲着,他双目紧张地打量着周围的每一个人,生怕什么时候杀出一个熟人或者刺客来。

不过见着朱厚照一脸的惬意,这多少还是给他心底带来了一丝慰藉。

将龙凤楼的欢声笑语适应之后,刘瑾再次将老bao呼了过来。

“你这里有没有干净一点的女子”继续压低声音。

老bao一愣,心里又开始问候起刘瑾的老母来,不过她随即笑道:“客官,我这里的女子可都是干净的。”

刘瑾没有吃她这一套,“干不干净,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糊弄本爷,当心你人头不保。”

“呵,客官,你放心便是了。”虽说表面上一脸笑呵呵,其实心里早他妈的骂爹骂娘起来了。

见老bao如此一说,加之身份不便,刘瑾只得放弃寻究,他小声道:“那你把你们这楼里的花魁给本爷找好。”

“哎呀,真不巧,那花魁今日被人给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