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酒,“……”
她垂眸看了一眼,“大师兄,你的手。”
纪寒昀看了一眼蹭破皮的手,这点小伤,和小师妹身上的伤比算得了什么。
宋清酒看出了血,“我帮你包一下。”
纪寒昀没出声。
宋清酒从一边找到碘伏和棉签,帮他处理,处理完,上了药,用纱布缠住,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纪寒昀低头,看着熟悉的蝴蝶结,心脏再一次蛰疼。
许久才勉强问,“这三年过得怎么样?”
宋清酒低声道,“他对我挺好的。”
纪寒昀看向诊室大门的方向。
墨司宴对她挺好的?
他“嗯”了声,不知道说什么了,看向宋清酒,“手给我,我再看看。”
宋清酒,“嗯。”
纪寒昀再一次帮她诊脉,站在那里,整个人眉头紧锁。
要是一胎,还好点!
可这是双胞胎!
就酒酒现在这身体,受得了吗?
他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宋清酒,“暂时我可以让你留着这两个孩子,但是真的到了他们危及你安全的时候,我别无选择。“
宋清酒,“嗯。”
她只得先这么答应了。
以后再好好和大师兄说说,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不过大师兄在,她的确安心很多!
纪寒昀又看了一眼宋清酒,太多话都咽了回去,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向卢元和何老,“帮她做每个器官的详细检查,等结果出来了,我好好看看。”
卢老和何老十分恭敬地出声,“好的,纪先生。”
纪寒昀目光落在墨司宴身上,什么都没有说。
墨司宴,“纪先生,酒酒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纪寒昀,“她现在的情况,活不过三十岁。”
一句话,墨司宴僵在那里,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脸色几分不自然。
墨司宴黑眸盯着她,“你早就知道?”
宋清酒不太理直气壮地出声,“我刚刚知道的。”
她看向纪寒昀。
纪寒昀没出声,没帮她圆谎。
怀孕的事,他可以暂时瞒着!
因为墨家的情况他知道一点,怕墨家保小不保大!
但是酒酒的身体情况,必须要墨司宴知道的一清二楚,很想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欢酒酒。
他目光落在墨司宴脸上,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小变化。
墨司宴嗓音很沉,“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清酒,“……”
让她怎么说?
她没出声。
墨司宴感觉胸口有点透不过气来,黑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宋清酒。
宋清酒有点不敢看他。
不是她诚心瞒着他!
以前,总觉得自己的以后和他没什么关系,现在有点喜欢他了,怕他知道了会难过……
所以,他还是很在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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