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数学老师当年是体育老师带班,生克之理还好说,这怎么又跑出加减乘数来了,我书读的少,别骗我啊!
秋爱婉知道我不知道,叹气教育我,“楚小天,我知道你白痴,但是没想到你这么白痴!”
“生寓意为生养,我生为母,生我为子,如火生土,火为母土为子。克为战胜之意,克我者是所不胜,我克者是所胜,又如水克火,水战胜火为所胜,火被克为所不胜!”
秋爱婉话锋更严厉了一些,“相生相克密不可分,这五行二字需依次相生、依次相克,无限循环才能奏效,你要是搞错一个环节,那这黄符就不管用了。”
“那相乘相侮呢?这个我也不了解!”既然被秋爱婉看出了我的白痴,干脆我也不隐瞒了。
秋爱婉掩着嘴巴笑起来,小指勾出兰花,竟然多了几分小女儿状,“相乘相侮其实是相生相克的变异,寓意发生了不正常的现象。”
“打个比方,还讲水克火,水过于强势,克火太多,就造成了水克火一行失衡,称之为火乘水,或者水的力量本不过分,可惜火之力太弱,也可造成一行失衡,称之为火虚水乘。”
“你若能理解这些,相侮之意也差不太多,以刚才的比方说,水本克火,结果火的力量大过水,那就是对水相侮,也可能是水之力低于正常,造不成相克之理,反被克制,便是水虚火侮。”
秋爱婉说的我头大无比,生生克克一环一扣,貌似简单,却太难把持,听的我急忙喊停,“师父,还是别讲了,你再讲下去,我怕我没学会,真变白痴了!”
这一句话把秋爱婉给气的变了脸色,“我恨不得一日之间把我所有会的东西都教给你,可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骂的我脸色大窘,急忙劝起来,“师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一口也吃不成大胖子,徒弟我今后加倍努力就是。”
秋爱婉这才脸色好转了一点,可我心里却奇怪秋爱婉怎么忽然之间对我这么好,要说我们之间的那点交情,可真不至于如此吧!
秋爱婉叫我收了朱雀符,自己返身去床上睡了,过了一小会,又叫我,“楚小天,你还不上来睡觉,难道是等那些鬼起疑吗?”
我迟疑了半天老脸又红,这屋子里的小床可真是一张小床啊,我要上去那就连翻个身都有可能压到秋爱婉身上,岂不是让我白占便宜么?
但这要是不睡,也说不过去,心里狠了一狠,将桌上蜡烛吹灭,这就要上床了!
走到秋爱婉身边,只见秋爱婉向里面挪动了一点,就碰到了墙壁,我向床上一坐,手不经意间碰到秋爱婉的小指,一股冰凉,反倒是我脸红了起来,可惜死活也不好意思躺下去了。
虽然我看不到秋爱婉脸上的样子,怕也是与我一样羞红了脸吧,再想到我们装的是一对小夫妻,这四周的空气也多了一点特殊的意味。
正要鼓起勇气,忽听外面有鬼敲门,“楚恩人,你在睡觉吗?”
这一下可解了我的尴尬,不过这么一小会鬼的时间里天就亮了吗?
我连忙应了一声,“什么事啊!”
听那声音,是张生的老父,说话之间还颇为急促,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给它打开门,就看见张生老父先向我告罪道,“楚公子啊,这么晚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真是有不能不来找你的理由。我那儿子……”
张生老夫一咬牙,唉了一声,“我那儿子回房睡觉,结果被它老婆毒打了一顿,用绳子拴到茅房里反省去啦!”
我去,这马氏还真是残暴,居然不思悔改还把张生当畜生一样拴在了厕所,倒是这鬼宅里还有厕所也是让我奇了,但死人一般向往活人的世界,按照活人宅院布置也是正常。
“楚公子,你可要救救我的儿子啊!”张生的老父声泪俱下,凄苦无比。
我从身后摸出桃花棒,心里想着故技重施就好,一挥手,“走,先把你儿子救出来!”
我这一出门,秋爱婉就又跟在了身后。
我们“夫妻俩”在张生老父的带领下,来到后院的一个厕所前,张生老父就叫道,“儿子啊,我给你请来救命恩人来了。”
厕所里的张生当时就哇哇大哭,“贤弟,快来救救我。”
我一怒,走进厕所,只见那张生脖子里还真的拴着一根麻绳,另一头拴在柱子上,现在张生以四肢跪在地上,见了我的面,一脸苦相,我瞧那张生的待遇还真就像个畜生一样……